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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治病的故事有哪些名字(前世治病的故事有哪些)

2023-03-09 21:42:01 技术常识4 简单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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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年前的“父亲”生病了,怎么治?看茅盾、鲁迅的回忆,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文史哲司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前世治病的故事有哪些1

阅读准备

茅盾的父亲沈永锡,清末秀才,通晓中医,是具有开明思想的维新派人物,颇重视新学,除声、光、化、电和数学等自然科学外,也喜欢传播进步思潮的社会科学著作。

母亲陈爱珠,是清代名医陈我如的女儿,出阁前就受到了良好的家庭教育。她通晓文史,爱读小说,性情温良而刚强,思想开明而有远见。当她嫁给父亲的学生沈永锡后,又受到丈夫勤奋好学的影响,经常阅读新出的书报刊物。

茅盾的父亲沈永锡

父亲的三年之病(文|茅盾)

前已说过,父亲在杭州乡试时得了疟疾,用奎宁治疗,回家后又生过小病;接着是长寿舅父的去世,父亲和母亲在外祖母家住了将近一个月,父亲先回家,就有低烧,盗汗,他自己开个方子服了几帖,也不见效。接着是母亲也回家了,她看见父亲脸上气色,觉得不妙,问是什么病,父亲自己说,也还在摸索。总之,不是什么伤风感冒之类。这就见得问题复杂了。父亲自己开方,用的是温补之药。母亲认为此番的病是考试时服了西药,把疟疾遏止,余势未消之故。

母亲争辩说:“我没学过医,可是常听爸爸说,疟疾宜表不宜遏。”父亲却相信奎宁治疟并不是什么遏制。

母亲见父亲不听,便写了几封信,请外祖父的门生(包括姚圯塘)来给父亲会诊。来了七、八个人,倒有一大半是和母亲的看法大致相同。姚医生的看法却和我父亲差不多。最后,取了折中办法,仍用原方,加一二味表药。服了三、四帖,不见坏,也不见好。父亲还是天天起来,只是觉得容易疲劳而已。渐渐地,母亲也不那么焦急了,觉得这不是急病,拖个把月,慢慢打听有什么神医,大概不会误事。

因为母亲说要打听有什么神医,祖父、祖母却想起十几年前的一件事情。原来父亲幼时(大概九、十岁)曾患一场怪病,也是经常有低烧,有盗汗,那时也是众医束手;拖了半年多,忽然听说本镇到了一个和尚(他是镇上某富户托人请来看病的),精于太素脉,善治疑难病症。当时托人请这和尚来诊视,开了个方子,说可以长服,一个月后当见效,否则,也就不必再服,可到杭州某寺找他。

照方服了一个月,果然有效,守着这个方子服了半年,病完全好了,这个方子当时藏在一方大砚台下。大砚台在楼下书房(即祖父教几个儿子侄儿读书那间房),母亲去找,果然方子还在,还有当年和尚留下的他在杭州的住处。母亲高兴极了,就同父亲商量,如何派人到杭州找和尚。父亲说,和尚云游,时隔十多年,知他还在杭州否,不如先照和尚方子服几帖再说。可是母亲瞒着父亲写个字条送给宝珠,叫她想法。随即阿秀来了,说外祖母正在设法,好端要弄个明白:那和尚是否还在。

父亲服了那方子,果然有效。盗汗止了,低烧时有时无。母亲认为这和尚真有本事,更加盼望能找到他。

但就在这时候,我的弟弟(虚数三岁)忽然病了;父亲开方,吃了没有用。而弟弟之病来势甚猛,三、五天就不进饮食。母亲又通知了外祖父的那些门生。于是又来会诊,改变前方,另拟新剂,服了二帖,仍然无效,病儿却渐呼吸都很微弱。母亲决心请她的六叔(渭卿)来治。考虑到老人家久已不诊病,母亲就自己去请,说,好歹拉他来一趟,母亲坐了船去,希望原船接回渭老。

父亲的那些师兄师弟,此时天天都来会诊,看见“师妹”亲自去请渭老,他们都坐着等待。他们一边等,一边同父亲谈弟弟的病,一边传观和尚那张方子,都说,怎么方子上只开病情不作判断,又说看他一手字,便知是“斲轮老手”。

从午时等到太阳西斜,方见粟香进来,大家都心里说,“这回连师妹也请不动了么”,可又见母亲扶着渭老慢慢进来。这一下,登时热闹起来。茶点早已摆起,渭老上坐,听父亲简单明了地报告弟弟其病及医治过程,问了句“到今天是第八天了”,然后细看了前后各方,就由母亲扶着,父亲与粟香相随,都上楼去了。看过病儿,渭老下楼来立即开方,寥寥几行字,搁笔,对父亲和母亲说:“死马当活马医罢。”父亲等看了方子,都大惊失色,原来这方子同他们连日的方子全然不同,其中用量最重的两味药是东瓜子,东瓜皮(这里,我是完全根据母亲对我所说记下来的。母亲在事隔七八年后对我讲这件事时,也说不清弟弟患的是什么病,也只记得渭老开的方子中间有这两味药)。

渭老走后,父亲的师兄师弟们都还不走,议论纷纷,可是母亲已经叫人抓药,煎好立即服下。客人们都佩服这位“师妹”真有决断,也都告辞,说明天来听好消息,——实际他们心里是怀疑的。

那晚上,弟弟居然睡得安稳。半夜醒来,居然说肚子饿了。连服三帖,病已痊愈。母亲连忙写信,与父亲连名,感谢渭老。正想派人送去,忽然阿秀进来了,随后是宝珠扶着外祖母。原来外祖母结伴到杭州烧香,主要是找那和尚。事隔多年,杭州所有寺庙都访过了,都不知有此和尚。外祖母坐定,才把找不到和尚的事,告诉父亲。父亲说:果然那和尚云游不知去向,不要再水中捞月了。外祖母抱着病后初愈的弟弟却对父亲说:“老头子(指外祖父)在世时常说,树皮草根,只治得病,不能治命,看来姑爷——”外祖母声音哽咽,说不下去。父亲苦笑道:“讲到命,也许突然又来个神医。君子安命,我是一点也不担心。”母亲接着说:“也只好这样,自安自慰吧,死生有命。”

大概是我八岁的时候,父亲病倒了。

最初,父亲每天还是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坐在房中窗前读书一、二小时,然后又卧。他那时还是对数学最有兴趣,他自习小代数,大代数,几何,微积分(那时新出的谢洪赉编的),其次是喜欢声、光、化、电一类的书,又其次是世界各国历史、地理的书。也看那时留日学生所办的鼓吹革命的报刊。

又到年关了。这个时候,在乌镇通常是一个最冷的时候,常常下雪。乌镇一带地区的房屋构造是不保温的,也没有取暖设备,因此显得特别冷。父亲此时只好整天躺在床上,盖着厚的丝棉被;他常常支起双腿,躺着看书。不料腊月既过,天气渐转暖和时,父亲的两条腿因为长久支起,筋已缩短。如果别人帮着用力拉,是可以拉起的,但因父亲脸上有痛苦表情,妈妈不忍,就让这样支起(直到死,还是这样。殓时有人拉了一下,才放弃了,但那时妈妈倘看见,也会伤心的)。

然而除了渐渐转动不便(在床上翻身,也要妈妈帮他),别无痛苦。饭量照样好,每天外祖母送来各种滋补的食品,父亲都能吃,然而人却一天一天消瘦下去。

在父亲卧床不起的第二年夏天,祖母亲自到城隍庙里去许了个愿,让我在阴历七月十五出城隍会时扮一次“犯人”。这是乌镇当时的迷信:家中有病人而药物不灵时,迷信的人就去向城隍神许愿,在城隍出会时派家中一儿童扮作“犯人”,随出会队伍绕市一周,以示“赎罪”;这样,神就会让病人的病好起来。

祖母是迷信神道的,在父亲卧床不起后,她多次提出要去城隍庙许愿,都被父亲和母亲拦阻了。现在她看到儿子日益消瘦,也就不管我父母亲的反对,自己到城隍庙里去许了愿。

乌镇那时每年阴历七月十五至十七要连出三天城隍会,其盛况不下于元宵节的闹龙灯。出会的费用由镇上的大小商号摊派(名为“写疏”),“节目”则由各街坊准备。所谓“节目”就是各种彩扎的“抬阁”和“地戏”。“抬阁”是由四个精壮汉子抬着一块平板,上面由童男童女装扮成戏文中的各种角色,如白娘娘、吕洞宾、牛郎织女等等,四围挂着琉璃彩珠,打上灯彩。“地戏”比较简单,挑几十个汉子(不再是儿童),穿上做戏的“行头”,在地上走着,有时也舞弄一下手中的大刀和花枪。因为各街坊要互相竞赛,所以“抬阁”和“地戏”年年出新斗奇,除非那年逢上了大灾荒。

出城隍会,照例由一队人马在前面鸣锣开道,然后就是各街坊的“抬阁”和“地戏”在喧天锣鼓声中慢慢地依次走过。队伍的中间是一台十六人抬的大轿,里面坐着城隍的木像,面施彩皮,身穿神袍,轿前有“回避”“肃静”的大木牌,前呼后拥,十分威风。但是大轿在经过我家旁边的修真观时,却突然锣鼓息声,抬轿的人要一起跑步,飞速穿过观前的那一段街道。这是有名目的,叫做“抢轿”,因为修真观供奉的是玉皇大帝,城隍是玉帝手下的小官,当然不能大模大样地经过修真观,只能跑步通过。城隍大轿的后面,又是“抬阁”和“地戏”,最后就是“犯人”的队伍。

“犯人”仍穿家常的衣服,但一律围一条白布裙子,戴一副“手铐”;所谓“手铐”其实是一副手镯,有金的也有银的,用一根带子系牢,挂在“犯人”的脖子上。整个出会的队伍要在乌镇的四栅(东南西北栅)周游一圈,“犯人”也要跟着兜一周。有的年龄小的“犯人”,这样远的路走不动,也可以由大人抱着参加游行。即使走得动的“犯人”,一般也有家里人在旁边跟着,因为怕孩子把“手铐”丢了。

祖母让我去扮“犯人”的那一年,我九岁,正是最爱玩耍的年龄,对于能够亲身参加出城隍会,自然十分高兴,随队伍绕着四栅走了十多里路,竟一点不感到累。不过事后想想,又觉得不上算,因为“犯人”只能跟在出会行列的末尾,一路所见只是前面“抬阁”的背影和两旁围观的人群,实在没有扒在我家老屋临街的窗台上看下面经过的队伍来得有意思,而且在窗台上连“抢轿”的场面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另外,我虽然当了一次“犯人”,父亲的病却未见有一丝的好转。

母亲现在不得不日夜守着父亲。白天,她经常替父亲拿着翻开的书籍竖立在父亲胸前让他看,而在看完一页以后翻过新的一页。父亲此时连举手捧书也觉得困难了。他自己叹气说:“怎么,筋骨一点一点僵硬了。”当真,他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来时,五个指头拿东西显得不平稳,而且举了一下就觉得“重”,不得不放下了。

那时,弟弟住在外祖母家,宝珠管他。我每天到隔壁的立志小学读书。我每天下午三时便放学了,回家来,母亲便教我坐在床沿,执着书,竖立在父亲胸前让他看。而乘此时候,母亲下楼去洗衣服,因为父亲大小便都在床上,衣服得一天换一次。

有一天,我正在执书让父亲看,父亲忽然说:“不看了。”停一会儿,又说:“拿刀来。”这是指我们房中的一把切瓜果之类的钢刀,长方形,长有半尺,宽有寸半,带一个木柄。我拿了刀来,问道:“做什么?”父亲说:“手指甲太长了,刀给我。”那时我原也觉得诧异,手指甲怎么能用刀削呢?但还是把刀给了父亲。父亲手拿刀,朝刀看了一会儿,终于把刀放下,叫我拿走。父亲也不看书了,叫我去看看母亲洗衣完了没有。我下楼,看见母亲已洗完衣服,就对她说:“爸爸欲剪指甲。”

母亲就上楼去了。后来我再进房去,看见母亲坐在床沿上,低着头,眼眶有点红,像是哭过。到晚上,等父亲睡着了,母亲悄悄告诉我,父亲叫我拿刀给他,他想自杀。原来母亲听我说父亲要剪指甲,进房后就要给父亲剪指甲。父亲自己却把刚才想要自杀的事情告诉了母亲,他说:“病是一定没有好的希望了。这样拖下去,何年何月可了,可不把你拖累了么?”而且他自己也一天一天不耐烦了,一举一动都得人帮助,这也不好受呀。父亲又对母亲说,虽然暂时不缺钱,但明知病不能好,每天花不少钱弄吃的,这不是白花了吗?还不如省下来,留给母亲和我们罢。

父亲又说:教养两个孩子成人,没有他,母亲也会办得很好,只要有钱,母亲什么都能办好。这都是父亲想自杀的原因。母亲自然认为这些都不成其为理由。母亲认为父亲的病还有希望可以治好。即使不能治好,只要不死,瘫痪怕什么?大家都在想法,如何使父亲不感到寂寞,不感到任何不便。而且父亲除了不能动,原也没有什么痛苦,为什么就“活得不耐烦”了?

据母亲说,父亲终于答应,不再起自杀的念头了。但是母亲仍不放心,切实叮嘱我:以后把刀子藏好,剪子也要藏好,都不许再给父亲了。

这半年里,每逢星期,外祖母早上派阿秀送食品来,顺便带我到外祖母家吃过午饭,又由阿秀带了我和弟弟一同回来玩一会,然后同弟弟回去。又逢到星期了,阿秀又来了,母亲却不让我去。父亲知道母亲的用意,便笑道:“让他去,我答应过了,一定守信用。”

午后,阿秀和我及弟弟回来了,阿秀把一个衣包给母亲。母亲打开一看,原来是给我和母亲做的新衣,有夹的,也有单的。阿秀说,这都是宝珠做的。料想母亲一定忙不过来,以后,我们的衣服都由她做,还向母亲要了父亲衣服的尺寸去。母亲却将事先写好的一个字条偷偷交给阿秀带回去。

隔了一天,外祖母带了宝珠和阿秀来了。外祖母对母亲说:“你说暂时瞒着姑爷,我却要推开天窗说亮话。”父亲摸不着头脑。外祖母又说:“请郎中瞒着病人,不好。”父亲听这样一说,便猜着几分了,说:“又有什么和尚道士会医的罢。”外祖母说:“不是和尚道士,是东洋鬼子。”于是就一五一十都说明白。原来是母亲听说南浔镇(离乌镇约二三十里,太平天国后许多暴发户都出在这个镇上)有个西医院,医生是日本人,请外祖母设法打听。外祖母派陆大叔去了一天,打听明白,这个医院的日本医生可以出诊,诊费每日十元,外加伙食费每日五元,药费另算,到乌镇来回作三天算,如请来诊,合计大概要五十余元。

父亲听了摇头,说:“何必花这笔冤枉钱。日本人未必有本事治这怪病。”

外祖母说:“姑爷,管他能治不能治,请来识识也好。五十多块钱,我还不算一回事。”

母亲和宝珠也帮着说。父亲最后只好同意。于是母亲写了封信给那个医院,请于五天后派医生来镇,并付定洋四十元。

到期,外祖母和宝珠带阿秀一早就到我家等候。祖父不愿见外国人,出外找朋友去了。祖母、大姑母也都躲开,三个叔叔好奇,赖在客堂,却被外祖母赶走。

大约十点钟,医生来了,却是个女的,三十来岁,带个翻译,四十左右,还有个女看护(中国人),二十来岁。外祖母问那翻译:“医生呢?还在船上?”翻译指那日本女人,说她就是医生。外祖母很不高兴,正想发作,幸而母亲下来了,对外祖母说:“女的也一样,请他们上楼罢。”

于是都上楼去,挤满了一房。女医生倒很大方,脱了木屐,爬到床上,开始诊病。此时正当初夏,气温较高。翻译说,病人该脱上衣。母亲和宝珠,那个女护士,三人一起动手,才把父亲的上衣脱下。照例听、敲以后,医生按着父亲的胸脯,问“痛不痛”?又使劲捏住父亲的手臂关节,问“痛不痛”?父亲都摇头。医生向翻译叽哩咕噜说了几句。翻译说:该脱裤子看看。外祖母听着笑了。宝珠有点害羞,站远了点儿。母亲便同那女护士替父亲脱裤子。医生按着父亲的支起的两腿,又向翻译说了几句。翻译问:病人的腿能不能伸直?老是这样支起的吗?母亲叹气回答:一年多了。医生又把听诊器按在病人肚上,这边,那边,听了好一会,又要父亲侧卧,把听诊器在背脊从上到下都听过了。

蹲在床上一会儿,看着病人全身无肉,摇了摇头,这才下床来,向翻译说了几句。翻译说:诊断完了,下楼去罢。母亲拿一条夹被给父亲盖好,留阿秀在房,便一同下楼。

到了客堂,外祖母请医生等吃茶点,一边问:这病有办法治么?翻译同医生商量了好多时候,然后回答:老太太明白,病人全身肉都落尽了,又听说饮食照常,这个,你们小心照管,不会马上出事。外祖母又问:这是什么病?翻译又同医生讲了几句,拿起桌子上的纸、笔,写了两个大字:骨痨。

母亲看是“痨”,就有点吃惊,问翻译道:“骨痨是什么?”翻译回答:这是痨病的虫子钻到骨头里去了。

母亲便不再问。外祖母和宝珠也不出声,神色都变了。

女护士打开一个大片包,医生从中拣出两三个玻璃瓶,瓶内有药丸,也有药粉。医生各取若干,分别包成二十多包,向翻译说了一通。翻译便说:这药丸和药粉每天各吃一包。这时,医生对外祖母鞠躬,便带着护士往外走。宝珠拉住那个翻译问:是什么药,管什么?翻译回答:都是开胃药,兼带润肠。又说,诊断完了,我们下午便回南浔。此时护士又回来说:药价四元。

外祖母又同母亲、宝珠上楼去,祖母也出面了,同到父亲房里,母亲把医生的诊断简短说了一说,便问父亲:“你知道什么叫骨痨?”父亲想了半天回答道:“中国医书上没有这个病名。痨病虫子是土话。我看过西医的书,说肺痨西医名为肺结核,这结核是菌,会移动。想来是移动到骨髓里去了。这病是没法治了。东洋医生给的药,吃也无用。”

父亲说话时心平气静。外祖母和宝珠都哭了。父亲笑道:“原来说是来看看,弄个清楚,如今知道了是不治之症,我倒安心了。但不知还能活几天?我有许多事要预先安排好。”

从此以后,父亲不再看书了。却和母亲低声商量什么事。一、二天后,父亲口说,母亲笔录。我在旁虽然听得,却不解其意义。母亲一面笔录,一面下泪,笔录完,母亲重念一遍,父亲点头说:就是这样罢。但是母亲想了一会儿说:“这桩大事,我写了,人家会说不是你的主张,应当请公公来写。”父亲听了,苦笑道:“你想得周到。”于是叫我去请祖父来。祖父来后,父亲不把母亲写好的底稿给他看,而自己再念一遍,请祖父写。最后二句,我却听懂了:“沈伯蕃口述,父砚耕笔录。”还有年、月、日。

后来我知道这是遗嘱。要点如下:中国大势,除非有第二次的变法维新,便要被列强瓜分,而两者都必然要振兴实业,需要理工人才;如果不愿在国内做亡国奴,有了理工这个本领,国外到处可以谋生。遗嘱上又嘱咐我和弟弟不要误解自由、平等的意义。立遗嘱后的一天,父亲叫母亲整理书籍;医学书都送给别人,小说留着,却指着一本谭嗣同的《仁学》对我说:“这是一大奇书,你现在看不懂,将来大概能看懂的。”

从此以后,父亲不再看数学方面的书,却天天议论国家大事,常常讲日本怎样因明治维新而成强国。还常常勉励我:“大丈夫要以天下为己任。”并反复说明这句话的意义。母亲要我做个有志气的人,俗语说“长兄为父”,弟弟将来如何,全在我做个什么榜样。

第二年夏季,气候酷热。母亲见从前预备给曾祖父住的两间楼房(家中称为新屋)此时空着,便找人背着父亲住到新屋的靠西一间楼下。安排我和弟弟住在靠东一间楼下。这年夏末秋初,父亲去世了。父亲死时并无痛苦之状,像睡着似的永远不醒来了。当母亲唤父亲不应时,还以为父亲睡酣,但脸上血色全没有了,摸摸脉搏,才知道父亲真个离开爱妻和娇儿,到他常常想念的第二次变法维新国富兵强的中国去了。

我和弟弟正在写字,听得母亲一声裂帛似的号,急忙奔去,却见母亲正在给父亲换衣服,我和弟弟都哭了。一会儿,家里人都来了。七手八脚想帮助母亲。但是母亲摇手,泪如雨下。母亲亲手用热毛巾把父亲全身擦干净,换上殓衣,很小心地仍让父亲的两腿支起。

父亲的遗体移到楼下靠东,平常作为会客室的一间。母亲始终只是吞声呜咽。直到外祖母和宝珠哭着进来时,这才放声大哭。

因为天热,第二天就殓了。丧事既毕,母亲在父亲逝世的屋内设一个小灵堂,只供一对花瓶,时常换插鲜花。父亲的照片朝外挂着。照片镜框的两侧,母亲恭楷写的对子是:

幼诵孔孟之言,长学声光化电,忧国忧家,斯人斯疾,奈何长才未展,死不瞑目;

良人亦即良师,十年互勉互励,雹碎春红,百身莫赎,从今誓守遗言,管教双雏。

父亲终年三十四岁。

父亲的病(文|鲁迅)

【阅读准备】

本文回忆儿时为父亲延医治病的情景,描述了几位“名医”的行医态度、作风、开方等种种表现,“名医”的药引一个比一个独特,某些中医的故作高深,揭示了这些人巫医不分、故弄玄虚、勒索钱财、草菅人命的实质。

圆而胖的名医:本名姚芝轩,他坏在“瞒”病人,不告诉病人具体症状,只是模棱两可地说他明白了。病人已经没有脉了,他还是从从容容的,只能说明他是一个惯骗。他还自己为自己造“传说”(总不可能是病家造的传说吧?),造舆论;把自己和真正的名医叶天士先生相提并论,只为了给大家造成错觉。实在没辙治好周伯宜的病之后,便拉陈莲河来替罪,自己脱身了,如文中所说:“他因为看了两年,毫无效验,脸又太熟了,未免有些难以为情,所以等到危急时候,便荐一个生手自代,和自己完全脱了干系。”

陈莲河:原名何廉臣,鲁迅先生为了表达对他的恨意,把名字颠倒,说明这个人颠倒黑白不分是非。这个反面人物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江湖骗子。周伯宜生命垂危之际仍旧泰然,说明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巧妙”地使用连环套诈骗周家,第一套药引,蟋蟀也就罢了,还是什么“原配”,岂不是可笑至极?第二套药丸:鲁迅先生小时候也不知道这药丸的“精妙”,因为这本身就不能拿来治病。第三套:点在舌尖的“神丹”,其实也没有什么神奇,到这里,周伯宜已经开始怀疑陈莲河的医术了,摇头是因为实在太贵。第四套:前世的事。这完全就是瞎扯了,公然的欺骗。周伯宜可以看出已经不再信任陈莲河了,于是摇了摇头。

衍太太:为了得到周伯宜死后的一份遗产而不惜教唆少年鲁迅迫害自己的长辈,一个毒辣的女人。鲁迅却不得不听从,因为宗法家庭的规矩就是:晚辈必须听从长辈的话,没有商量。

【正文】

大约十多年前吧,S城中曾经盛传过一个名医的故事:——   他出诊原来是一元四角,特拔十元,深夜加倍,出城又加倍。

有一夜,一家城外人家的闺女生急病,来请他了,因为他其时已经阔得不耐烦,便非一百元不去。他们只得都依他。待去时,却只是草草地一看,说道“不要紧的”,开一张方,拿了一百元就走。

那病家似乎很有钱,第二天又来请了。他一到门,只见主人笑面承迎,道,“昨晚服了先生的药,好得多了,所以再请你来复诊一回。”仍旧引到房里,老妈子便将病人的手拉出帐外来。

他一按,冷冰冰的,也没有脉,于是点点头道,“唔,这病我明白了。”从从容容走到桌前,取了药方纸,提笔写道:——   “凭票付英洋壹百元正。”下面是署名,画押。   “先生,这病看来很不轻了,用药怕还得重一点罢。”主人在背后说。   “可以,”他说。于是另开了一张方:——   “凭票付英洋贰百元正。”下面仍是署名,画押。   这样,主人就收了药方,很客气地送他出来了。

  我曾经和这名医周旋过两整年,因为他隔日一回,来诊我的父亲的病。那时虽然已经很有名,但还不至于阔得这样不耐烦;可是诊金却已经是一元四角。现在的都市上,诊金一次十元并不算奇,可是那时是一元四角已是巨款,很不容易张罗的了;又何况是隔日一次。他大概的确有些特别,据舆论说,用药就与众不同。我不知道药品,所觉得的,就是“药引”的难得,新方一换,就得忙一大场。先买药,再寻药引。“生姜”两片,竹叶十片去尖,他是不用的了。起码是芦根,须到河边去掘;一到经霜三年的甘蔗,便至少也得搜寻两三天。可是说也奇怪,大约后来总没有购求不到的。

  据舆论说,神妙就在这地方。先前有一个病人,百药无效;待到遇见了什么叶天士先生,只在旧方上加了一味药引:梧桐叶。只一服,便霍然而愈了。“医者,意也。”其时是秋天,而梧桐先知秋气。其先百药不投,今以秋气动之,以气感气,所以……。我虽然并不了然,但也十分佩服,知道凡有灵药,一定是很不容易得到的,求仙的人,甚至于还要拼了性命,跑进深山里去采呢。

  这样有两年,渐渐地熟识,几乎是朋友了。父亲的水肿是逐日利害,将要不能起床;我对于经霜三年的甘蔗之流也逐渐失了信仰,采办药引似乎再没有先前一般踊跃了。正在这时候,他有一天来诊,问过病状,便极其诚恳地说:——   “我所有的学问,都用尽了。这里还有一位陈莲河先生,本领比我高。我荐他来看一看,我可以写一封信。可是,病是不要紧的,不过经他的手,可以格外好得快……。”   这一天似乎大家都有些不欢,仍然由我恭敬地送他上轿。进来时,看见父亲的脸色很异样,和大家谈论,大意是说自己的病大概没有希望的了;他因为看了两年,毫无效验,脸又太熟了,未免有些难以为情,所以等到危急时候,便荐一个生手自代,和自己完全脱了干系。但另外有什么法子呢?本城的名医,除他之外,实在也只有一个陈莲河了。明天就请陈莲河。  陈莲河的诊金也是一元四角。但前回的名医的脸是圆而胖的,他却长而胖了:这一点颇不同。还有用药也不同。前回的名医是一个人还可以办的,这一回却是一个人有些办不妥帖了,因为他一张药方上,总兼有一种特别的丸散和一种奇特的药引。  芦根和经霜三年的甘蔗,他就从来没有用过。最平常的是“蟋蟀一对”,旁注小字道:“要原配,即本在一窠中者。”似乎昆虫也要贞节,续弦或再醮,连做药资格也丧失了。但这差使在我并不为难,走进百草园,十对也容易得,将它们用线一缚,活活地掷入沸汤中完事。然而还有“平地木十株”呢,这可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问药店,问乡下人,问卖草药的,问老年人,问读书人,问木匠,都只是摇摇头,临末才记起了那远房的叔祖,爱种一点花木的老人,跑去一问,他果然知道,是生在山中树下的一种小树,能结红子如小珊瑚珠的,普通都称为“老弗大”。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药引寻到了,然而还有一种特别的丸药:败鼓皮丸。这“败鼓皮丸”就是用打破的旧鼓皮做成;水肿一名鼓胀,一用打破的鼓皮自然就可以克伏他。清朝的刚毅因为憎恨“洋鬼子”,预备打他们,练了些兵称作“虎神营”,取虎能食羊,神能伏鬼的意思,也就是这道理。可惜这一种神药,全城中只有一家出售的,离我家就有五里,但这却不象平地木那样,必须暗中摸索了,陈莲河先生开方之后,就恳切详细地给我们说明。   “我有一种丹,”有一回陈莲河先生说,“点在舌上,我想一定可以见效。因为舌乃心之灵苗……。价钱也并不贵,只要两块钱一盒……。”   我父亲沉思了一会,摇摇头。   “我这样用药还会不大见效,”有一回陈莲河先生又说,“我想,可以请人看一看,可有什么冤愆……。医能医病,不能医命,对不对?自然,这也许是前世的事……。”   我的父亲沉思了一会,摇摇头。   凡国手,都能够起死回生的,我们走过医生的门前,常可以看见这样的扁额。现在是让步一点了,连医生自己也说道:“西医长于外科,中医长于内科。”但是S城那时不但没有西医,并且谁也还没有想到天下有所谓西医,因此无论什么,都只能由轩辕岐伯的嫡派门徒包办。轩辕时候是巫医不分的,所以直到现在,他的门徒就还见鬼,而且觉得“舌乃心之灵苗”。这就是中国人的“命”,连名医也无从医治的。 

 不肯用灵丹点在舌头上,又想不出“冤愆”来,自然,单吃了一百多天的“败鼓皮丸”有什么用呢?依然打不破水肿,父亲终于躺在床上喘气了。还请一回陈莲河先生,这回是特拔,大洋十元。他仍旧泰然的开了一张方,但已停止败鼓皮丸不用,药引也不很神妙了,所以只消半天,药就煎好,灌下去,却从口角上回了出来。   

从此我便不再和陈莲河先生周旋,只在街上有时看见他坐在三名轿夫的快轿里飞一般抬过;听说他现在还康健,一面行医,一面还做中医什么学报,正在和只长于外科的西医奋斗哩。   中西的思想确乎有一点不同。听说中国的孝子们,一到将要“罪孽深重祸延父母”的时候,就买几斤人参,煎汤灌下去,希望父母多喘几天气,即使半天也好。我的一位教医学的先生却教给我医生的职务道:可医的应该给他医治,不可医的应该给他死得没有痛苦。——但这先生自然是西医。   父亲的喘气颇长久,连我也听得很吃力,然而谁也不能帮助他。我有时竟至于电光一闪似的想道:“还是快一点喘完了罢……。”立刻觉得这思想就不该,就是犯了罪;但同时又觉得这思想实在是正当的,我很爱我的父亲。便是现在,也还是这样想。

早晨,住在一门里的衍太太进来了。她是一个精通礼节的妇人,说我们不应该空等着。于是给他换衣服;又将纸锭和一种什么《高王经》烧成灰,用纸包了给他捏在拳头里……。   “叫呀,你父亲要断气了。快叫呀!”衍太太说。   “父亲!父亲!”我就叫起来。   “大声!他听不见。还不快叫?!”   “父亲!父亲!!”   他已经平静下去的脸,忽然紧张了,将眼微微一睁,仿佛有一些苦痛。   “叫呀!快叫呀!”她催促说。   “父亲!!”   “什么呢?……。不要嚷……。不……。”他低低地说,又较急地喘着气,好一会,这才复了原状,平静下去了。   “父亲!!”我还叫他,一直到他咽了气。   我现在还听到那时的自己的这声音,每听到时,就觉得这却是我对于父亲的最大的错处。

前世治病的故事有哪些2

吃过饭后,肖东强又继续给前世的父亲肖正邦治疗,

肖正邦的病不止驼背这一项,上午已经治疗过了驼背,已经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下午要治的是他的腿疾,

肖正邦有腿疾,许多年了,他的腿在很小的时候受了一次伤,很严重,当时也没有治疗条件,就是简单地包扎一下,就留下了相当严重的后遗症,

肖正邦因为过去的腿伤,不能走快路,只能慢慢地走,也不能挑重担,最多只能挑二三十斤的东西,

为此,肖正邦也干不了重的农活,

一些比较重的农活都是肖东强的母亲李兰花在干,而李兰花却因为眼睛不好,也看不清楚东西,

所以这个家庭,和别的家庭比起来,总是要落后很多,

前世肖东强一家子从小就吃了许多苦,

现在肖东强重生一世,又回到了前世的家,

他决定要帮助前世的父母亲过上好的生活,也要帮助前世的姐姐过上好的生活,这也是他前世的愿望,前世没能完成,这一世他重生后,是可以做到的。

首先要做的就是治疗好父母的病,这一点相当重要,

一个人最大的幸福,就是身体健康,

身体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有了健康的身体才能好好地享受生活,

而现在,肖东强已经治疗好母亲的病,父亲的驼背病也治好了,

只有腿伤还有父亲身体虚弱的问题,

这些对于肖东强来说,还真不是问题,

腿伤他也可以治,父亲身体虚弱的问题在肖东强这里也不是问题,只要给他一粒保健药吃,

只要他前世的父亲吃上一粒保健药,就能固本还元,吃上两粒保健药就能生龙活虎。

肖东强亲手炼制的保健药,那可是相当厉害,还有美容药也是相当好,还有减肥药也是效果奇好。

肖东强让父亲还是坐在门口的空地上,这里采光好,还有许多村人都围在外面,也让他们看,也让村人看看他是如何治疗腿伤的。

肖东强先是拿出银针来,还是亮晶晶的,明晃晃的银针,很长,

肖东强一针扎在父亲肖正邦的腿上,肖正邦马上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感觉,非常舒服。

肖东强又看了看父亲的腿,由于长时间的伤痛,腿也变得畸形起来,

父亲的腿一头大一头小,还露出一些青筋,看起来有些吓人。

肖东强又取出银针,又扎了一针,一针又一针地扎下,每一针扎出,都会有良好的效果。

肖正邦感觉到腿上的肌肉都舒服了许多,

对于这样的治疗,是非常舒服的,既不打屁股针,也不打吊针,扎一下银针,就有一种舒服的感觉,还有一点麻酥酥的味道,

肖东强扎一针,就看一下父亲的脸色,

肖正邦的脸色越来越好,非常的好。

肖东强又接连不断地扎针,每扎一针,他又按摩一下父亲的腿,

他的母亲李兰花也一直站在一旁观看,他前世的姐姐也站在一旁观看,

肖东强前世的姐姐现在也就四岁多一点,和他的女儿一般大,也是长得不错的一个小女孩。

肖东强一边扎针,一边给父亲按摩腿部,每一次按摩,他都会释放出一些内力,将这股力量输送到肖正邦的肌肉中,从而打通一些堵的地方,

这样的不断的治疗,效果是非常明显的,村人一直在周围观看着,每个人都看得很入迷,

肖东强不断地扎针,一共扎了几十根银针,方才罢了。

扎针完毕,他又在父亲的背上按摩了几下,

刚才治疗父亲的驼背,已经扎过针了,现在按摩也是起到巩固的效果,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地过去,很快就过去了二十五分钟,

二十五分钟过后,肖东强开始父亲拔针了,

他一根又一根地拔,没有拔得那么快,每拔一针,都要在病灶上按摩一下,直到将整个经脉都通畅了。

肖东强拔完针后,他的父亲肖正邦马上就感觉腿上传来一股力量,非常好的力量,非常强劲,

肖正邦的腿伤这么多年,一直是腿上无法用劲,也感觉不到腿上的力量,

现在通过针灸治疗,已经激活了这股力量,

这股力量本身就是有的,只是因为要对抗腿伤,所以一直隐藏起来,现在力量已经激活了。

“大哥,现在你可以站起来走走了,感觉一下力量如何。”肖东强道。

肖东强也没有再叫大叔了,他现在的年龄和前世的父亲年龄相差不多,再叫大叔的话,就不太合适。

肖正邦也是十分高兴,他已经感觉到了力量了,于是马上站了起来,走了两步,果然有力量,比平时不知道大了多少倍的力量,

这样的力量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体验到,相当的惊喜。

“小老弟,真的太感谢你了,你这样帮助我们,我们也没有什么东西感谢你,回报你。”肖正邦一个劲地说着感谢的话。

“大哥,别这么说,我就是一个志愿者,一个志愿下乡给人治病的医生。”肖东强说道。

“还是要谢谢你,小老弟,你真的是一个好人,只有你这样的好人才会做这样的志愿服务,太难得了。”肖正邦又接连感谢,又弯腰。

“大哥,现在的你的背部刚刚伸直,不适宜弯腰,还是要挺起来,挺起胸来。”肖东强说道。

肖正邦于是挺起胸,抬起头来,

肖东强的母亲也是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她也不断地说着感谢的话,

此时,他们夫妻两个的病都给治好了,

不管是母亲的眼疾,还是父亲的驼背,还是腿伤,都治好了,

于是,肖东强又拿出一粒保健药,递给肖正邦,让他马上服下这粒药。

肖正邦看到这粒药十分好看的样子,还散发出一阵香味,知道这药十分珍贵,

肖正邦接过药,看了看,准备要端水送服,

肖东强说:“大哥,不用水,不需要喝水,就这样服用即可。”

肖正邦于是将这粒保健药放进嘴里,马上就有一股香味透遍整个喉咙,一股奇异的力量自上而下,很快地流进丹田,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力量的感觉马上从四肢百脉生发出来,

无比惊喜,

无比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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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治病的故事有哪些3

哈喽大家好,欢迎来听小于讲故事,本故事名为《前世债,今生还》,故事素材来源于网络,由小于品诗论著整理编写。本文为《民间故事》第068期,如果您喜欢,敬请您的关注。

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一个人种下了什么样的因,就要承受什么样的果。因果得失不一定马上到来,但到头来谁也无法躲过。做好事的人得福缘,大善者能修几世福,相反的做坏事的人心不安,大恶者可能累及子孙甚至自己的来世。

民间传言都说这前世造下的孽、欠下的债,如果当世无法偿清,那么下辈子依然要背负于身,甚至会纠缠几世轮回。想想这做坏事的后果就让人害怕,算了还是多做善事吧!

今天小于要给大家分享的,就是一个前世造孽今世偿还的民间故事。故事中一个女孩只要相亲就得怪病,看了好多郎中和民间术人都不管用,幸亏一个云游道士的到来,得以破解。

好了,今天的文白咱就扯到这了,下面就一起来听故事吧!

周老汉,唐朝景州木窝村人,家有一女取名翠樱,时正值二八年华。此女长相甜美,有如天物,就如《诗经》中形容的那般“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是个十足的大美人,更难能可贵的是,她天性善良,知书达理,从小就受有良好的教育。

四邻村子里的大户人家只要有儿与此女年龄相仿的,都惦记着与张老汉做亲,而那张老汉的家里,也是快被各方的媒婆踢破了门槛。张老汉其实也并不着急,生有女如此,就不愁婆家,当以女儿的幸福为重,一定要择选一个各方面都比较优秀的女婿。

有此主意后,张老汉便对来往的媒婆透露了消息说:“为我女择夫,可马虎不得,需有意者前来我家与我女相亲,我女相中的再做考虑,女儿的终生事由她自己说了算。”

此话一出,周老汉的家里可是真热闹了,相亲的队伍络绎不绝,不过到来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想想也是,这样的绝世好女,穷苦家庭出身的,又岂会来高攀!不过周老汉本人对此倒是并没有什么要求,只要自己女儿看的对眼的,那就可以考虑。

可是料谁也没有想到,相亲的决定并没有迎来美事,因为自打第一天起,这周翠樱就染上了怪病,只要有她能看上的年轻小伙来相亲,她晚上就会噩梦连连,总觉得有人要来追杀她,而且会连续两三天食不下咽,就像是有人掐住她的喉咙一般。一个两个这样,八个十个还是如此。

到后来,只要一提相亲,周翠樱就会吓得浑身发抖,四处躲闪。周老汉曾一度以为是女儿私下里有了自己的心上人不敢和家里说,因此故意装病来拒绝,可后来想想不对啊,因为有的人她就不犯病,只有那让她看上眼的她才会这样。

周老汉这个愁啊,四六八庄里的大夫都请遍了,可谁也查不出这是什么病,因为只要没有让她动心的男子,她就和没事人一样。实在没办法,一向不信邪的他,连民间大师什么的都请了,可女儿的状况还是没有一点改变。

这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不知是谁把周翠樱的事说了出去,而这村里人七嘴八舌的,很快这周老汉女儿有怪病的消息就被传开了,一时之间消息如同张了翅膀一样,传的相近的村庄人皆尽知。这一下,周家可总算是清静下来了。

本来一个不愁嫁的好女孩,却偏偏得了这么个怪病,“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女儿也不能终生不嫁啊!”周老汉想着这样的话,每日里就是不停的为自己的女儿奔波寻找这治病的方法。

这样一个好女孩,因为怪病而耽误了终生大事,大家未免觉得有些惋惜,不过故事到此并未结束,事情还有转折,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一位云游至此的老道,改变了周翠樱这不堪的命运。

这一日,老道徒步行至木窝村,在经过周老汉家门口时,见他家屋顶黑气缭绕,心想定是妖邪作恶。于是敲开了门要讨碗水喝,周老汉开门后见是一个年纪不小的道士,一身破旧道服满是窟窿,虽然仙风道骨却是风尘仆仆,周老汉一向热情,便将老道让进屋里喝热茶。

进了屋以后,二人分宾主落座,周老汉命女儿周翠樱去沏茶,随后便与老道闲聊起来。二人虽是聊天,可老道看在眼里的却是周老汉那眉头紧锁心不在焉的样子。于是特意引起话题说道:“老先生,刚刚去沏茶的女子是你何人?”

周老汉答道:“哦,那是小女翠樱。”

老道有问:“可真是一付好长相,有如在世仙子,婆家是何许人士?”

周老汉听到此问,不由得叹了口气说道:“哎!尚未有婆家,我也正在为此事发愁!”

老道听到此,故作惊讶道:“哦?凭此女之相,怎可能是愁嫁之人,老先生您说笑了!”

周老汉抬头看了看老道,又叹了口气:“哎!不瞒道长,我这女儿……”于是便将前后发生的事都与老道说了一遍。

老道放下茶杯,抖了下手中拂尘,说道:“老先生可知我为何在你家讨水喝?”周老汉一脸迷茫的看着老道,老道继续说道:“我路过你家门前,见你家屋顶有黑气缭绕,想必是有妖邪之物。我来讨水喝,你若赐水,便有善根,我为你除妖邪,若不赐,我转身便走,一切随心性而定缘分。可没想到老先生如此宅心仁厚,竟将我让进屋里饮茶,这份善心不应承受这妖邪之乱,您家的苦难我帮您解了!”

说罢,老道也不墨迹,跳到院子里顺手从背后抽出一把木剑,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纸符贴在剑上。霎时间院子里狂风大作,一团黑气从屋里冲出,落在了老道面前,黑气里竟裹着周翠樱。

时间似停止了一般,老道一动不动,那黑气裹着的周翠樱也直直的定在那里,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黑气渐渐淡去,周翠樱的身影变得清晰,又过了一会,老道收起木剑,周翠莲也能自由活动了。

老道走到周老汉面前,又叫过翠樱,说道:“哎,真是冤孽啊。老先生,您的女儿前世本是一大户人家的女主,只因自己不能生养,便买通佣人害死了二姨太的孩子,那个二姨太得知后,气得吐血身亡了。女主投胎转世后成了您的女儿,可那二姨太怨气太深,化作怨鬼纠缠着不放,想让她不得善果。如今她的怨气已被我消磨的差不多了,你女儿嫁人过日子已是无碍了,只是这生养后代怕是不能如愿了,你们最好有心理准备”

周老汉此时是喜忧各半,他试探着问道:“道长,难道就没有可解之法了吗?”

老道说道:“前世的债,今世还,多做善事,老天自有因果决断。”

此事完了,老道扬长而去。周老汉再次为女儿操办亲事,这一次他再也没找左近之人,因为他们当初的表现让自己和女儿寒了心,他托朋友在临镇找了一个心善淳朴的秀才,秀才和翠樱二人一见便互相钟情,而后成为了夫妻。

几年后,秀才高中做了官,为了民生劳心劳力,想民之所想,急民之所急,是一个人人都称赞的好官。而翠樱呢,心地善良从不为恶,并且广做善事,广结善缘。夫妻二人恩爱有加,即使翠樱一直没有孩子,他的夫君也没有过任何嫌弃,也从不说二房之事。

后来,在翠樱年近四十之时,竟怀上了孕,还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夫妻二人老来得子,喜极而泣,日后就更加相爱了!

本故事完!

小编结语:人立于天地之间,行于社会之中,还应多做善事,广结善缘,不求一时的善报,但求一生的心安。而为恶者,不能安心度日不说,早晚也会为自己的恶行而买单。故事终究还是故事,阅读消遣的工具而已,不能信其事,但不能不尊其理。

本故事部分素材取自网络,如您也有故事题材需要分享,不妨私信与我留言。故事我来讲,故事大家听,我们争取将每一篇好故事分享给每一个人!

本文为民间小故事,笔者只以故事明真理,以故事诠释世间真谛,切莫与封建迷信对号入座,如您喜欢本故事,还请您用您那细嫩的小手,温柔地给它点个小赞,要是您觉得故事还不错,那么请您帮忙分享给更多的人听,感谢各位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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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更新时间(UpDate): 2023年03月09日 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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