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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的故事剧情(侍女的故事有多少季)

2023-03-06 23:32:02 技术常识4 详细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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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青春继续》第一季<初恋故事完整版>18,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仄言茗语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侍女的故事有多少季1

Feb 18, 2005

第2天,5月2号,西安晴朗的初夏,万里无云,天气特别好。宿舍里一个银都没有,都他妈跑出去找乐子了。我一人无趣,想想要下午才去外院,于是继续蒙头大睡,没想到竟然一下子就睡到了下午2点过。我正在狂梦周公,张俊突然满头大汗地冲进来,一把把我拍醒“我操你丫咋还在睡觉?都到齐了,就等你一个人呢!”我赶忙起身,草草的洗漱了一下,跟着张俊昏昏沉沉的往我们系教学楼跑去。

到了教学楼门口,程璐他们二十多号人已经等在那里了。好几个学弟学妹看我那个睡得头发都贴在一边的瓜样子,都禁不住对我笑“白恼哥,今天又梦到什么了啊?”我哈哈笑“嘿嘿不好意思多睡了一会儿啊。。。天气好啊,嘿嘿。。。来来我帮你们背道具!”程璐白我一眼,面色不悦的小声说“还真是像猪一样,大白天都睡成那个样子!”

我俯身,让旁边的一个学弟帮我把一个装演出服装的大号旅行包背在我背上。正在吃力的起身,国庆突然闪到我面前,说“你是演哪个节目的?怎么现在才来,大家伙儿都等你半天了知不知道?”老子斜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不是演员,老子是来当民工的!”张俊赶忙上来,拉着我说“走吧走吧,别废话了,外院的人要等不及了!”我把旁边一个学妹拧的大包也拧过来,不理国庆,和张俊一起往前走了。

一路上程璐和国庆走在前面,用方言一直不停的在叽叽呱呱说着话(上海话和杭州话基本上能互相听懂,就像四川话和云南话一样)。我和张俊掉在后面,边抽烟边走,妈的背的东西也确实太重,老子根本没办法走快。我帮着拧包的那个大一小学妹凑上来悄悄咪咪对我说“白恼哥,你干嘛不上去陪着老大一起啊?”我没好气地说“人家有人陪!”,这个小学妹又说“国庆恶心死了,看人眼神都不对。待会儿晚会完了吃饭,可不能让国庆和我们坐一起!”我说“妈老子有什么办法?你们老大非要让他来”,她说“那我们都跟你坐一块儿!”,我说“呵呵好啊”后面的一堆学弟学妹都赶忙跟着说“哈哈那我们都跟白恼哥一起坐!”张俊对我嘿嘿坏笑说“当心跪搓衣板啊。。。”

晚会开始后,我一直都在后台,帮着他们换衣服(看见很多西外mm,巴士啊!嘿嘿)。结束了以后,外院日语系的那帮人(一大半都是女生)把他们学校后门外一个小馆子包了,请我们吃饭。共有大概50多人,密密麻麻的坐满了。国庆带着程璐,进去就坐到靠墙的里面一桌。我看了没说话,和张俊坐在旁边一桌。文艺部的很多学弟学妹赶忙都齐刷刷挤到我们这桌来。这边桌挤得不行,手都挪不开,程璐他们那桌却只坐了一半,除了程璐和国庆之外几乎都是西外日语系学生会的“高层”。我坐下就开始若无其事的和那帮子学弟学妹高声谈笑,程璐突然走过来对我们说“你们怎么回事?怎么都不愿意过来坐?。。。”转头看看我“是不是你又在搞鬼?”我说“什么叫我‘又’在搞鬼?妈我什么时候搞鬼了?大家都愿意和我一起坐,有什么办法!”

程面无表情地说“你跟我过去坐!”我无奈只好起身,拉上张俊,转头对桌子上的银说“跟我过去一些吧”几个学弟学妹起身,跟着我一起过去。

程璐右边是国庆,左手还有一个空位,我对一个小学妹小声说“你去坐”。小学妹坐下后,程璐很奇怪,但是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气得冷冷瞪我一眼,不说话。陆续上菜了,大家开始碰杯,乱摆。西外日语系的学生会文艺部长叫方雅,是个mm,坐我斜对面,开始给我们一一介绍桌子上坐的西外的同学。程璐也接着开始大方地介绍我们学校的同学。最后到我这里时,我不好意思地说“不用介绍我了吧。。。”,桌子上的人哈哈大笑。方雅看着我说“你好像没有上场啊?你表演的哪个节目?”我正要回答,国庆突然接嘴“他哪会表演什么节目啊,就是帮我们搬东西的,不是学生会的。。。来来大家吃东西!”,程璐看他一眼,没说话。

我埋下头,整理一下我脸上的狰狞表情,换一副笑脸,然后抬头对方雅说“呵呵对对,我就是过来帮着搬东西的。。。不会玩你们的那些玩意儿,只能过来当民工卖点苦力,非常感谢西外的兄弟姐妹请我们吃饭啊哈哈”

方雅说“哎呀你这人可真有趣,来我代表我们日语系敬‘民工’一杯,可得喝干啊”,我先已经听出来她口音带东北味,这时候突然一上来就敬酒,把老子很骇一跳!心头在想我日妈的难道又是于颖蕾那种?我吓得赶忙举杯,一口喝完。我们学校的学弟学妹些也都不是省油的灯,马上就大叫“白脑哥,也给他们敬酒啊!把他们喝趴下哈哈!”连张俊也跟到闹“对对一定要喝趴下!你丫先上,不行了我顶上!”我没办法,于是就和张俊同西外的两个男生一人干了一杯,然后马上说“咱们先吃点东西吧,不然太饿了嘿嘿。。。”幸好西外的人没有追杀,大家可能也都是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真饿了,于是就开始嘻嘻哈哈的吃东西。

程璐边吃边趁人不注意,把脑壳凑过来对我说“你少喝点啊!听见没?别又喝醉了丢人现眼!”我没好气地小声顶一句“我丢我自己的脸,怕什么?”,她狠狠瞪我一眼,没说话。

国庆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说“你叫白脑?”老子看他一眼,说“你有意见?”他带着“职业微笑”呵呵干笑了几声“没意见,我怎么会有意见?。。。对了,上次挨处分的好像就是你吧?”

桌子上的气氛骤然凝固,我们学校的学弟学妹本来在和西外的人大声谈笑,这时赶忙闭嘴不说话,都小心翼翼的把老子看到;程璐转头对国庆说“你说这个干什么?”,又转过头来看我;西外的人也都齐刷刷把我看到。老子没说话,抽出一根烟,正要点,张俊啪的一声帮我把火点上了。我抽了一口,吐出,对着国庆一字一句地说“是我,你有什么问题?”(酷否?)

国庆微微笑了一下,说“没什么问题,呵呵。原来拿着刀去女生宿舍捅人的就是你呀?”程璐马上转头对着他大声说“你是不是喝多了!”

西外的那些人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直直的把我看着。方雅脸色都变了,小心翼翼地对我说“你。。。拿刀去捅女生?你这么。。。这么厉害啊?”国庆说“他不是厉害,他是没脑子,只会到处惹麻烦。”

可怕的沉默了一会儿后,我盯着方雅平静的说“我没有去捅女生”又转过头去,对着国庆说“傻逼,谁他妈看见我捅女生了?” 国庆仍然在微微笑着,靠到椅背上,双手抱在胸前说“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这么不识趣,那我也没有办法。实话告诉你吧,我今年不分了,我留待了”

(留待就是留校待派,现在的大学都完全不负责工作问题了,不知道是否还有这种制度。就是大四毕业生毕业后在学校里面留一年,甚至还有留两年的,然后参加下一年的毕业分配。在此期间一般在学校里帮着各系、学工部之类的干点打下手的工作。类似于“二辅导员”,我们一般都叫“二鬼子”。有的学校还要象征性的发点工资。并不是每个银想留待就可以留待的,一般要参加了学生会、团委等这些的积极分子、“上进青年”之类的。这傻逼国庆多半是没有办法通过程璐的关系进杭州“本系统”,又不愿意被分回上海郊县,所以干脆留待了,等下一年和我们毕业一起分,想看看有没有其他机会。这他妈可真够狡猾的!)

他接着又说“我留待下学期就在你们系的系办。我知道你是整个管工系都挂了号的。不过我可不怕你这种小流氓。你要是犯着我了,我照样对你不客气。我和学生处那些老师关系都非常好,别忘了我留待了就不算是学生了。”老子冷冷的看着他,没说话。他接着说“还有,你最好还是离你们系文艺部的这些女孩子远点,别天天都跑去地下室乱搅和,谁不知道你拿刀去捅女生啊。。。嘿嘿,你要惹着他们了,我可不饶你!”

老子看他那个傻逼样子简直恶心的想吐,转头一看我们系的那些学弟学妹,也都个个对国庆面露鄙夷神色。再看程璐,她一直静静的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站起来,倒了满满一杯红星,对方雅说“方雅,谢谢你们西外的兄弟姐妹请我们吃饭,来我们敬你们一杯!”说完仰头一口喝了,接着对他们说“我们的人。。。有点小矛盾,你们都看到了,今天这样我们只能先走了。和我喝过酒的都是朋友,改天你们到我们西X来,我单独请你们吃饭。”说完就拍了下张俊,说“走!”

我刚转身迈步,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大响!然后是女生很骇人的“啊-------------!”我转头一看,国庆痛苦的捂着额头,指缝间好像已经有了血迹。张俊脖子上青筋暴涨,对着国庆大骂“我操你妈你以为你是谁!你他妈的什么东西?!”原来张俊抓起桌上的一个空盘子狠狠地向国庆掷了过去,砸在额头上开了花!

我大吃一惊!张俊是歌舞艺体生(玩国标的),虽然长了一副西北汉子特别男人气的脸,但是实际上脾气非常好,几乎从来就没有看他和谁红过脸(好像当班长的都有这个特质)。可能也是被国庆给挤兑坏了,本来就气得不行,再加上看国庆刚才如此嚣张,所以终于极其生猛的爆发了。我很愣了一下,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国庆大叫“你怎么打人?!。。。啊!流血了!”我一看,妈的就是一个小口子,只是沁了一点血出来,和“流”还差求的远。我看着他那个“蔡国庆”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抓起桌子上的一包餐巾纸掷过去“傻逼,捂着吧,一会儿就没事了”这瓜货不依不饶的大叫“我要去医院!要去医院!谁陪我去西医大?”

我日他妈还要去西医大?(相当于在成都去川医,只不过西医大就在我们学校附近)老子当时差点没有笑出来,对着他说“妈的是不是还要给你派个车?”张俊气呼呼地骂“傻逼!快滚!再让老子看见你老子不整死你个哈松!”我们系的学弟学妹在旁边偷偷掩嘴笑,西外的女生甚至有两个都笑出了声。国庆看没人理他,就转头对程璐可怜巴巴的说“程璐。。。你总会陪我去医院吧。。。要不送我回学校也行啊”

程璐支支吾吾地说“我。。。”,转头看着我。我拿出根烟,张俊给我点上。我狠吸一口,吐出。走到国庆旁边,使劲把他捂着额头的手掰下来,拿一张餐巾纸把他额头上的那个小伤口抹了下,一看,对他说“傻逼,现在血都止住了,你怕个屁怕!快滚!”他看着我,说不出话,又看程璐。老子恨他一眼“你妈逼看什么看?冰山是你看的么?”

这娃可能恢复了点自信,又傲然瞪着我说“我看程璐关。。。不关你事吧?”老子想想懒求的给他两个多说,干脆大吼一声“他妈的快滚!程璐是我女朋友!”

我们系的学弟学妹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大笑出来。这个瓜货脸都红完了,赶忙灰溜溜的一个人跑回学校去了。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哈哈!后来我们又继续和西外的那帮子人吃到小馆子打烊才回学校。

我和程璐掉在大部队后面,她挽着我慢慢走在长安南路上,轻轻地说“你今天还算冷静。。。”

我说“嘿嘿我一贯冷静!”

她说“去!你就装吧!。。。其实没必要对人家周杰那么凶吧?他人还是不错的。”

我说“不错个屁!老子一看他那个样子就觉得不对,妈的张俊第一次被他弄下来就是因为他玩阴的,这种人能不错?”

她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但是至少他对我还算比较好,很坦诚。。。”

“他想靠你关系,当然对你很好。。。还他妈坦诚?是起了打猫心肠吧?”

她转头想了一下说“嘿嘿我知道打猫心肠是什么意思了!”

我没好气地说“知道就好!”

“看你那个小气鬼样子。。。你也不向人家学学,人家成绩多好,还是优秀毕业生。。。你要是能顺利毕业不把处分背到单位都不错了”

“那你就去跟他嘛”

“啪!”老子脸上马上挨了一下“你这个猪头找不到话说了?乱说话。。。”

后来直到大四毕业,方雅来我们学校找我玩过几次,算是比较熟悉了。她是齐齐哈尔人,虽然是东北姑娘,但是性格远远没有于颖蕾那么火爆。2001年的时候,我在北京,刚进PwCC,她在对门招商局大厦里的一个米国公司办事处里面做Marketing。我某天深夜下班,在没什么人的国贸地铁站里面,她竟然同样也是刚下班来赶末班地铁。双方认出来了后都很惊喜,两个人都是孤单在北京苦混,于是开始了一段时间不长(3、4个月)的小故事,以她跳槽去上海告终,并没有什么结果。这个就8在这里多摆了,嘿嘿。

一晃到了6月份,马上要期末考试了。这学期有一门所有计算机/通讯/电子等专业学生在大学阶段都难以忘怀的课---信号与系统。难以忘怀的原因是很多人的不破金身就坏在这一门上老。那他妈可真的是杀人如麻,尸横遍野啊!我基本上都没有怎么去上过课,到6月底要开始准备期末考试的时候,老子简直是要疯了。每天都在抓着那本厚厚的淡灰色《信号与系统》狂看。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课我都没所谓,但是这门课我却很上心。因为这是计算机类专业的专业课,而且是最难的课程,我不能容忍老子被放趴下,这等同于说老子的智商低!可以说我不务正业、懒惰、不勤奋、粗心、不刻苦等等等等,但是绝对不能说老子不聪明!

某天我正教研室苦苦备考,觉得很累了,于是跑下楼到自习教室去找人抽烟乱摆。刚一进去,大傻就对我喊“你丫死哪去了?你老乡找你半天呢!”,我说“找我啥事?”“不知道,看她好像很兴奋的样子。。。你丫又欠人家钱了吧?”,我说“我操!妈我啥时候都欠着她钱的哈哈”

我跑到94经济的自习教室,伸个脑袋进去,韩晓琳看见了我,马上就抓起座位上的一份报纸跳起跳起的射了出来。她一出门就冲我大喊“老乡,有饭局了哦,重大饭局哦!”我茫然“啥子饭局?”,她说“我一个西北政法的重庆老乡牵头组织我们南区高校的明天大吃一顿庆祝哦!”,我有点瓜了,说“你娃到底在说啥子哦?庆祝啥子?”她说“你信息愣个闭塞哦?你不看报啊?”我接过报纸一看“重庆直辖市成立。。。”

我发了半天瓜,像梦游一样的问了韩晓琳一句“那以后我们就不是老乡了?”她笑得花枝乱颤“你郎个愣个说哦?!还是老乡撒!哈哈哈哈”

我疯狂冲回我们班自习教室,大吼一声“老子郑重宣布!我操我们四川分家了!”所有人无精打采的抬头看我一眼,异口同声说“早知道了”我日!

这时生活委员进来,发信,有一封我的,我拆开一看,老颜让我后天一定要去交大,那边四川老乡也要大吃一顿庆祝(其实这些都是大三大四的混得穷极无聊了找借口喝酒而已,但是这盘的借口实在是太冠冕堂皇了,呵呵)。老子心头在想,我日他妈这盘多半要遭弄血浸哦!

Feb 19, 2005

第二天,我和韩晓琳,还有我们学校愿意去的10多个四川老乡,浩浩荡荡杀到西北政法。“主会场”在西北政法后面的一片废弃工地上。这里挨着西北政法的后门,很多附近的城郊农民就地取材,就在这里开了很多小馆子,价钱便宜,专做学生的生意。反正这里周围比较空旷,是一个大坝子,平时也没有什么人管,适合学生出来大醉(尤其是每年开春过后的大四毕业生疯狂聚餐),于是就定在这里吃了。

我们到了那里后,一看,我日!已经满满当当坐了20多桌(两家小馆子的老板联合起来包我们的场),全是南区各个学校的四川老乡。本来定的是中午吃饭,但是等人来的差不多了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了。韩晓琳的那个重庆老乡正在慷慨陈词,大谈分家后大家仍然还是一家人,继续是老乡,哈哈!

桌子全部摆在坝坝上,下午三点过才开始吃,一直吃到了晚上8、9点钟,阵仗太他妈吓人了。先开始喝的啤酒,后来两家老板的啤酒都全被喝光了,又赶忙跑去西外对门的批发市场买,然后这头男生又接着开红星继续猛灌。

我们学校的10多个人坐一桌,几乎全部喝醉。不断有人过来敬酒,一杯一杯的喝,到后来都基本上直接抱起瓶子在吹了。来人一般语言简练“兄弟,我XX(学校)的,我XX(四川哪个地方)的,来!喝!”,轰隆轰隆就开灌。而且我还肩负着我们西X的形象问题,于是带着另外一个江油的也特别能喝的学弟,一人拿瓶红星(韩晓琳帮我们倒了半瓶雪碧进去)一桌一桌的切打。到了人家桌子上就直接来一句“兄弟们,我们两个代表西X来敬你们哈”,然后仰头就是两口,人家也赶忙举着杯子就开喝。转了一圈,回到自己桌子上,江油的学弟已经不行了,被旁边的人扶着去抠。我也基本上快遭洗白了,瘫在椅子上发瓜,看人都是重影,感觉满脑壳都是星星儿在飞。这时不断有韩晓琳的重庆老乡过来敬她,我虽然已经接近全麻,但是还是看得出来,很多来敬她酒的瓜货都他妈起了打猫儿心肠。

韩晓琳人长得比较漂亮,唇红齿白,典型的重庆美女,在她们94经济排名前三。而且性情温顺,开朗大方,爱和男生一起玩。如果一个不认识的娃看见程璐,反应多半是“冷得吓人!寒冬啊!”。但是看见韩晓琳,绝对会是“灰常可人!春天啊!”而且她在大学4年一直没有交男朋友,据我观察可能是眼光太高(她毕业回重庆后,找的老公就是个重建毕业的博士,自己开建筑设计所的,比她大将近10岁)。大三上学期甚至有个我们专业95级的娃打听到她和我关系很好,鼓捣要请我吃饭,让我一定给“介绍介绍”,呵呵。

我当时就坐在韩晓琳旁边,看她那个样子也基本上是二昏二昏的在说胡话了。来敬酒的那些瓜货趁着酒劲来个“老乡老乡来拥抱一下”,她竟然也没怎么反对,任凭人家假把意思的抱一下。老子毛了,我日岂能看着自己朋友被揩油!我站起来就大喊“我日他妈我们是大班同学,老子帮她喝!”接过酒就一口灌下去。挡了几次后,又有个瓜娃跑来敬韩晓琳,我挡,这娃就直接要和我吹瓶子。老子眼冒金星地说“日哦甩干就。。。就甩干!”,刚仰头喝了一口就倒下了。胃里面一阵翻江倒海,哇的一声,直接就吐在了韩晓琳胸上!

同桌老乡大惊,几个还算清醒点的女老乡赶忙拿着大团卫生纸帮韩晓琳擦。那时候已经是6月底,西安的夏天了,不过幸好还有个男老乡在短袖衬衫里面穿了背心,于是连忙把短袖衬衫脱下来,让女老乡扶着已经全麻的韩晓琳去后面政法的教学楼厕所里换了。

喝到最后散场的时候,我抠了多少次都已经记不清了,人走在路上都完全是飘的。其他的老乡也差不多,包括女生几乎每个人都抠过。韩晓琳更是基本上已经人事不省,满嘴胡话,一会儿喊着要去江里面游泳,说她能游一公里,一会儿又说她绝对不得答应哪个通信系追她的瓜货,总之搞笑求的很。我们出来走到长安南路上后,冷风一吹,我稍微清醒点了,于是就和另外一个男生把韩晓琳架着拖起往前走。她的脚几乎就是在地面上拖着,到了我们学校门口我才发现她脚上的高跟鞋只剩一只了(妈的完全就和李伯清的第一辑散打里面的一样,高跟鞋在地面上拖着“得得得儿。。。”)。这次的残酷酒局直到现在我都记忆犹新,真他妈太残酷了,日!

到了宿舍后,我看其他老乡实在都不行了,有几个又是要吐要吐的了,于是只好给他们说我一个人把韩晓琳弄上楼,让他们不用管了。

我把韩晓琳拖到我们系和通信系的女生楼下,看她那个样子估计根本不可能自己爬上楼,只好把她背在背上,就往楼上走。那个瓜婆娘老阿姨冲出值班室就要开吼,老子瞪她一眼“要不你。。。你把她弄。。。弄上去?”老阿姨看看我们两个那个样子,只好说“你送上去就必须马上下来!”

我费尽千辛万苦(脚杆都是打飘的),慢慢扶着墙把韩晓琳背上4楼,一脚踢开他们宿舍的门。里面有两个女生正在电脑上看VCD,吓得啊的一声大叫。我把韩晓琳放在她床上,对两个女生口齿不清地说“她。。。她喝醉了。。。你们照顾一下啊,谢谢你们了”摇摇晃晃的转身刚要走,有个女生赶忙说“白闹你们干嘛去了?怎么喝成这样?”我转身笑笑说“嘿嘿。。。今天我们四川老乡聚餐啊。。。”

第二天睡到下午4点过,我口干舌燥的起来,抓住杯子猛灌了一大杯水。突然一下子想起老颜那边还等到在,慌了!赶忙匆匆忙忙的收拾一下,坐公交车去了西交。到了他们宿舍楼下,我正准备上去,刘旭一下子从旁边冲出来,狠狠拍我一下“你个瓜娃儿在做啥子哦?朗个现在才来!?老子等了好几个小时!”我赶忙嘿嘿笑“我日哦,昨天我们那边还是弄了一盘的嘛,把老子喝欢了!老颜他们呢?”刘旭拖着我就走,边走边说“老颜他们已经切‘川香’了,留我在这等你瓜娃儿!”

我和刘旭满头大汗的冲到“川香”,他们已经开始在吃了。我一看,我日,又是坐满求了,全是西交和旁边陕西理工的四川老乡,都是互相认识的,人喊人来的。老颜一看见我就大喊“你崽儿在做啥子哦?现在才跑起来?我日先自己喝一杯!”我没得法只好仰头就是一杯。喝下去了后就觉得有点没对,胃里面有点酸酸的味道。我赶忙坐下,拿出烟,刘旭给我点上。我问“夏蓉呢?”老颜说“她今天有两盘,于颖蕾有个同学过生,她们就在隔壁子吃,等哈过来,来来使劲整!整饱了慢慢喝!”

西交的这些人喝酒比昨天的稍微要温柔一点点。但是我们桌子上的除了我和刘旭之外几乎都是老颜的重庆老乡,介个就8温柔老,狗日的一个二个太他妈凶了。大概只喝了1个小时,我就被放翻了。老颜扶着我去卫生间抠,吐的时候,老子感觉胆汁都要吐出来了,不是一般化的难受。我心头自言自语地说“妈的难道这盘要栽在交大了?”

回去坐着又喝,最高潮的时候桌子上的重庆同学挨个打一圈。刘旭打气“日哦,你娃不要几哈就被喝翻了哈!要给我们新四川这边争气哈!”老子说“没得事!最多就抠嘛!怕个铲铲怕!”老颜马上倒酒“对头!就是该这么耿直!”于是我又继续和他们重庆的猛喝。到晚上10点过的时候,我已经去卫生间呕了4、5盘。最后的两次根本都没有吐出什么东西,全是口水,甚至最后一盘还有点轻微的血丝。我扶着墙慢慢走回大堂去,只感觉颈项上的脑壳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木的不是一般化,而且眼睛前头全是黑色的小球在乱飘。

艰难地回到座位上,我头往后倒在椅子上,一下子就觉得人慢慢在往椅子底下唆。老颜在旁边大声喊着我的名字,我看着他却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的时候,愣了半天才发现是在老颜的宿舍里。天已经微微发白了,我醉了一夜。刚想抬头,突然觉得头疼欲裂,胃里面一阵阵痛,一翻身,竟然一下子滚下了床,在水泥地上脑袋昏沉沉的慢慢又晕了过去。

后来在交大的校医院里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当天晚上了。老颜,刘旭,夏蓉和于颖蕾都在我床跟前坐着。见我醒了,都赶忙凑上来问“感觉怎么样?”我说“。。。脑壳好昏。。。我做啥子了。。。”夏蓉轻轻地说“轻微胃出血,还有点轻微酒精中毒。。。你咋会事嘛?前天已经喝醉过了,昨天意思哈就要的了嘛!”

她接着又转过头,气呼呼地大声骂老颜“你个瓜娃子!你硬是提劲慌了!你们重庆人硬是凶!这哈把白恼喝成这个样子,你安逸了嘛?你满意了嘛?你们重庆人硬是凶的不摆了嘛?”老颜埋头不敢说话,刘旭劝夏蓉“算了算了,从下午一直骂到现在。。。老颜还是多内疚的”夏蓉大声说“他内疚?他内疚起啥子作用嘛?简直猪脑壳一个!不求晓得脑壳头装了些啥子。。。要是昨天晚上就送到校医院来,输点液就好了,根本就不用住院!竟然还哈错错的背回宿舍切睡起”用手指狠狠戳一下老颜额头“你硬是瓜的可以!不晓得酒精中毒要赶快送医院唆?这哈子弄得安逸了嘛!?”

我感觉脑壳稍微清醒了点,对夏蓉说“算了算了,不要再怪老颜了。。。我还好,没得事”。于颖蕾拿着保温杯给我说“在食堂买的热汤,你趁热喝了啊!”我感激的点点头,对她说“谢谢你!”她说“要不要。。。要不要通知你女朋友啊?”

老子吓了一跳,心头想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程璐晓得,不然不把老子骂瓜才怪。我自从认识程璐以后,虽然很多时候对她嘻嘻哈哈,好像很不在乎她对我如何凶,但是内心深处其实还是很怕她的。从来都是她吼我,我几乎从来都没有吼过他。如果是刚认识的时候,我可能还会毫不在乎的敢让她知道这个事,但是不知不觉相处两年多来,慢慢的潜移默化的已经把我改变了很多。后来回想起来,才明白这就是“爱之深,怕之切”,只不过那时候年轻,根本就没有意识到。

我对他们4个说“算了,还是别让程璐知道的好。。。”想了想,让老颜去给大傻打了个传呼,说我在交大住几天院,如果程璐来问,就让大傻装瓜说不知道算了。大傻在电话里给老颜说让我别耽误了几天后的期末考试。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一直在交大的校医院呆着,老颜每天都要来几趟,于颖蕾也是每天晚上下了晚自习都要来,陪着我说会儿话,还对去年国庆节泼程璐的事给我道了歉。我想想也没什么,再说她现在已经又有男朋友了,我也没必要再躲她,毕竟。。。说老实话,她对我真的是很不错,只是我不喜欢人家而已。

我让老颜给我去找了本《信号与系统》,天天在病床上也在看。我们专业的期末考试第一门就是这个,是下午开始考。那天上午我就出院了,想赶着回去考试。结果在办出院手续的时候因为我不是交大的学生,所以耽搁了半天快中午下班时才给我办好。我坐公交车回去,走到和平门的时候,看看电子表,妈的已经快赶不上了。于是只好下车,打了个出租赶回学校。

我满头大汗,背心湿透的冲进教室(西安的夏天不是他妈一般化的热!),《信号与系统》考试已经开始10几分钟了。我拿着卷子一看,嘿嘿,基本上没什么问题。别说及格,考个80分都有把握,于是心下大爽,开始奋笔疾书。

还有20分钟结束的时候,我答完了,正在心情愉悦的检查之,坐我前面的德仔突然阴区区的塞了张折叠的纸条到我桌子上。我疑惑,悄悄咪咪打开一看,我日,竟然他妈是不知道谁写的一份答案!老子一下有点糊了,小声问德仔“干嘛?”。德仔悄悄回头,说“我操你动作快点!”,我更糊,问“什么动作快点?”监考老师是个女的,正在往我们这边看,德仔吓得不敢说话。

过了一会儿,我又小声问德仔“我操你丫到底干嘛?”,德仔说“你赶紧啊!完了就往后传!”我一下子明白了,原来是让我抄完了赶紧往后面传。我正要看那个女的监考老师,她竟然就在我后面!老子差点晕倒!她上来一把就把那张纸条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马上就叫我把卷子交了,出场!老子一下子瓜了,怔怔的坐在座位上。

考试结束以后,我冲进教室一把抓住德仔,大声问“我操你丫不是害老子吗?”,德仔一脸无辜“谁让你说话啊?大家都说好了的啦,不说话,抄了就往后传。你自己要东问西问!怪谁啊?”我说“什么鸡巴乱七八糟的?谁跟你说好了?”其他人呼啦啦围上来,都很惊讶得说“我操白恼你不知道?”我茫然“知道什么?”

原来这帮傻逼,知道《信号与系统》是最难的,于是集体决定铤而走险,都抄天才少年阿兹猫的,反正他娃绝对能及格。在前一天就商量好,阿兹猫答完后就把全部答案写下来,然后往后传,每个人都抄完就脱手。偏偏我还在交大,根本不知道介个事情,于是一来就发瓜,东问西问,自然就出事了。

老子大骂一声“我操老子怎么这么霉啊!?”极度郁闷!

侍女的故事有多少季2

Feb 25, 2005 大结局

最后的一周,大家反而话都少了,只会抓紧喝酒,甚至一天两醉。大家都在努力的想抓住最后的这100多小时,把所有的离别惆怅全部在56度的红星中喝光。。。。

我和胖子、大傻上女生宿舍去帮着冯文搬电脑到校门口的铁路托运代办处,意外的碰见了程璐和一个男孩子在女生楼下说话。那个男生高高瘦瘦,衣着得体,夹着一个手包,看着很斯文。我把脸别到一边去,假装没有看见。上楼之后,冯文悄悄咪咪的给我说“百恼,那个男孩子就是程璐的男朋友,广东省局的那个!”我说“关我什么事?”胖子吼冯文“闭嘴!乱说什么?”冯文吓得不敢说话。

从校门口回来后,程璐在我们宿舍楼门口把我叫住了“你过来!”我走过去嘿嘿笑“什么事啊?”她看了看我,用典型的“冰山”语气说“我和王欣德他们10多个广东老乡一起走”我吃了一惊“你不坐飞机?”她没说话。我打个哈哈“嘿嘿,你男朋友不是来接你了么?”她瞪我一眼“你还是那个老样子!我不会和他一起走,他晚上就飞回广州去了。。。我问你,你来不来送我?”我马上说“肯定要来啊!再怎么说也得要送德仔啊。。。”她气呼呼的斜我一眼,走了。

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了,大多数同学都是订的7月5号的票。胖子家中有事要早点回北京,于是我这个曾经的团支书就代替了他,决定送完所有人才走。我就订了7月6号的票,打算全部送完以后,第二天让大傻和李云峰这两个西安本地的同学送我走。

7月5号,几乎所有毕业生都是一大早就拎着行李赶到了火车站。都拿着最早上火车的同学的车票买一大把站台票出来,然后全部进站。大家就一整天都呆在里面不出站,从这个站台跑到那个站台,挨个送。从早上8点过一直送到最后晚上12点过。越送人越少,最后只剩下几个第二天走扫尾的。当时壮观的场面相信所有在90年代上过大学的人都经历过,现在回想起来都还是令人忍不住掉泪。几乎绝大部分毕业生都是在7月5号这一天上火车走的。月台上人潮汹涌,各个高校的人都有。一遍又一遍的大声合唱《同桌的你》《睡在我上铺的兄弟》。也不管认识不认识的同学,不管是不是本校的,抱着头就是一通狠哭。而且男生往往哭得比女生还厉害。

那天西安的天气很热,不断有中暑或者是哭晕了的女生被人从靠近火车的人多的地方往后面架。而且所有人都疲于奔命,这个站台刚送完了,那个站台又只剩10几分钟就要发车了。于是又拎着行李呼啦啦从地下通道跑过去。到中午的时候,大家都累得坐在地上喘气。而且几乎所有人的眼泪在上午就已经哭干了,到了中午的时候几乎全部眼通红。后来大傻看看实在不行,就返身出站,打个车跑回他家西安市局去,找他妈妈高阿姨拿了两个测试号手机过来。让李云峰拿一个,他自己拿一个。两个人就在站台上手机联络,担当调度。

胖子是上午最先走的,守哥也是坐这个车(他要在北京换票回吉林)。冯文一直紧紧地抓着胖子的手,死活不松开。胖子大声对她说“相信我!等我爸在部里没事了(他老汉儿当时在部里面出了点问题,他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急着赶回去),我绝对把你接到北京来!”冯文哭成了泪人。胖子突然在自己手臂上狠咬一口,血立马喷出来,肉都要掉起了。他大声说“他妈的老子是爷们儿!如果我食言,这口就算是我帮你咬的!”冯文马上使劲把他伤口紧紧攥住,撕心裂肺的喊“你傻呀!”然后哇哇大哭。。。。

守哥还算是好的,他和英姬一起回延吉,不过还是抱住我们哭得直不起腰。还拎了瓶红星出来马上就要一人喝干,说是帮老史打架他挨的处分比我和大傻轻,他对不起朋友。我们没法,只好赶忙陪着他一起甩了。喝完老子就已经二昏二昏的了,在站台上站都站不稳。借着酒劲拿出早就准备好的2条金白沙,给他和胖子一人两包,然后准备剩下的挨个发。

阿兹猫是快中午的时候走的,和梁泉两个人在站台上抱着长吻了10多分钟。火车开动了的时候,梁泉一直拉着阿兹猫的手不放,跟着火车追。当时站台上挤满了人,我和大傻吓坏了,怕出事,赶忙对阿兹猫大喊“我操你丫快放手!”然后使劲把梁泉拖了下来。阿兹猫在慢慢远去的火车上大喊“兄弟们一定要把梁泉安全送回学校啊!”我们大声说“放心没问题!”回头一看,我日!梁泉已经晕倒在地上了。赶忙手忙脚乱的掐她人中后才醒了过来。

下午走的人最多,送完以后我们就只剩7、8个人了,全部已经累得坐在站台上起不来。张俊是下午4点过走的,她们班的女生都在另外一个站台送人,先就和他告别了(那边走的人多,而且和他回兰州的车是同时开的,没办法了)。等我和大傻、李云峰冲过去的时候,他正一个人在站台上张望,看见我们,大喊一声“我操就等你们了!”然后就开始大哭。我们3个也抱住他一起哭。但是都是干嚎,已经哭不出眼泪了。张俊带着哭腔突然说了句很搞笑的话“妈咱们学校的女生太没眼光了,哥们儿。。。哥们儿这么帅的竟然4年都没谈上朋友!”我们一愣,然后大笑,一人给他一拳。火车开了的时候,我们抓着他的手,跟着慢慢往前走,他突然对我说了句“你丫一定要去送冰山啊,不然你他妈太不是东西了!”我使劲点点头,说“放心!我一定去!”

到晚上11点过,只剩下我和大傻、李云峰和德仔。德仔站起来说“走啦,时间到啦!”到广州的那趟车是最迟的。我们4个人走到那个站台,先抱住德仔干嚎了几声,然后我就四处找程璐。周围都是一大帮子广东同学喊着鸟语,听的老子发昏。我正在左看右看的时候,背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找什么找?我在这儿!”就和3年前那个西安初夏晚上,我向她表白前四处乱找时背后响起的声音一模一样。

我转头,看着程璐。她把我拉到站台柱子后面人少的地方,看着我,轻轻的笑了一下“我故意没有坐飞机,好让你送我。你。。。你还是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也笑笑“怎么会?我说过的话从来都算话的!”

沉默了一会儿,相对无语。

她突然说“是不是真的?”

我茫然“什么?”

“是不是你说过的话从来都算话?”

“当然!。。。我什么时候没做到?”

她直直地看着我“你说过你都会听我的!”

“是,我是说过。。。”

她顿了一下,说“那你告诉我。。。我不问你那10多天到底干嘛去了,我只问你。。。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背叛过我?”

我斩钉截铁的说“没有!”

她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幽幽地说“我也没有背叛过你。。。我连手都没有让周杰牵过。。。”

我无语。看着她,努力压制住汹涌澎湃的心情,过了好一会儿,故作平静地说“你都有男朋友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啊”勉强笑了笑“希望你以后。。。在广州,能够过得幸福。。。”

她抬头看着我,眼睛里面包着泪花,轻轻地说“我曾经深深地爱过一个男孩,他不顾一切的冲上女生楼来找我。。。他在新疆冷得冻僵了都还把衣服脱下来给我穿。。。他背着我一步一步爬上了华山。。。他冒着瓢泼大雨背着我去医院。。。我扇过他无数次耳光,但是他从来不会生气。。。” 我的泪水已经流了出来,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把程璐紧紧抱住。我们就这样在站台上沉默的抱了半个多小时,谁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心中都有千言万语,但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开车的时间终于到了。大傻走到我们旁边,轻轻拍拍我“该上车了”

程璐上车之后,我对着德仔大声喊“在路上照顾好程璐!”德仔使劲点点头,说“没问题!哥们儿放心啦!”火车慢慢的开动了,程璐趴在窗户上,直直的望着我。是空调车,打不开窗户,没办法说话。我站在下面,也直直的望着她,脑子里慢慢闪过那永远难忘的一幕幕:

她面无表情的走过来,把三张早操卡扔到我面前的桌子上 “希望你以后不要乱给我取外号,我有名字。我叫程璐!”

在宿舍楼门洞里,她坏笑着对我说“。。。你知不知道是谁给李书记推荐你的?”

在财院校园里,我心里面默念1--2--3。。。心一横,上!一下子把她的手使劲抓住。

我们紧紧抱着,初吻过后,我说“你咬我舌头了”,她说“你吞我口水了”,然后相视大笑。

她说“我是天鹅,我会跳《天鹅湖》,你会吗?”我跳到马路牙子上,大吼一声“我是猪!”,她在后面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在夜幕下的关中平原上一列飞驰的列车上,我把厕所的窗户使劲拉开,对着外面大吼“我--很--满--意!我--爱--程--璐!”

她瞪着于颖蕾,一字一句地说“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不过我要告诉你,白恼就是我男朋友,谁也抢不走!”

飘雪的冬天,她每天晚上9点钟都会给我端一杯滚烫的热牛奶到教研室来,大声说“猪,赶快喝完!”

她在交大忍住手上的伤口疼痛,轻轻地对我说“我想这个演讲会对你很重要。。。。”

寒冷的冬夜,在财院的一颗大梧桐树上,我刻上了我们的名字。她拿着小刀又画了一个心形,把我们俩的名字圈了起来。

。。。。。。

我站在站台上,已经泪流满面。说不出话,也迈不动步。火车已经在我的视线里渐渐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

第二天中午,大傻和李云峰把我送上了回成都的火车。又是一通狠哭。火车开动后,大傻带着哭腔对我大喊“哥们儿,别忘了咱们在西安的这四年!最美好的四年!”我哭着向他们俩使劲挥手,直到他们变成两个小黑点。。。

四年青春,就这样在欢歌和泪水中结束了。每个人都各奔东西,开始了自己的人生拼搏奋斗之旅。大学的确是每个人的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我们经历了欢乐、痛苦、甜蜜、忧伤,直至最后分离。每个人都努力过,每个人都沉醉过。只要经历过这段青春的岁月,就永远不会忘记。毕竟每个人只能年青一次,至少,在我们已经不再年青的时候,我们不会后悔曾经度过了一段人生中最美的时光!

(正文完,后记见下面)

Feb 25, 20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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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故事完整版》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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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最敬爱的老师(裴源玉)

裴老师是我这辈子遇到过的最好的老师。在我们毕业几个月后,她被检查出来得了非常严重的妇科病,先在西医大住了半年,没有什么起色。后来又转到西安的四军医大,搞了好几个月,也没有改善。他老公嫌国内医疗条件太差,毛了。一下子就直接把公司别墅什么都全部低价卖了,和她一起回米国了。我想这可能也是裴老师当初愿意回国嫁给他的原因之一,是看中了他这个人。毕竟一个男人能够为了老婆就决定抛弃自己的一切事业,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现在回想起我毕业以来的工作经历和现在玩的玩意儿,只敢勉勉强强说还算对得起裴老师的栽培,非常惭愧!据大傻说裴老师去了米国后就治好了病,还在一所大学任教。但是后来我通过很多方式查询,通过Google查过N次她的中文名字“裴源玉”和英文名字“Sylvia Pei”,甚至在北京PwCC的时候还找过米国同事圣诞假期回国帮我在报上登过寻人启事,但是都没有任何线索。现在只能希望我最尊敬的好老师在米国过的一切顺利。

二.大学同学

胖子(袁向明)

胖子毕业分回北京后,因为他老汉儿在部里面出了点问题,所以她妈妈只能让他低调一点。就放到北京郊区密云的一个区“本系统”去锻炼了1年多。我回成都后,和他通过几次电话,据他说苦不堪言“妈完全鸟不生蛋!”。而且她妈妈也不接受冯文,不愿意他找一个外地的媳妇。冯文知道胖子在郊区乡下过得恼火的很,竟然不顾父母反对,从乌鲁木齐市局辞职,跑到北京乡下去陪胖子。后来胖子的妈妈也被冯文感动,接受了她。之后8久胖子的老汉儿“东山再起”,就把他调回了北京总局,把冯文也通过关系弄到了北京总局。过了不久两个人就结了婚。现在胖子在移X总公司,据说行政级别已经是副局级,成功跨入“外围太子党”,算是熬出来了。(补充一下,《让青春继续》写完的时候,得到消息说是胖子好像已经调到了本系统部里面,没有在移X总公司了,而且说是好像很快又会有新的任命。总之祝贺班长步步高升!呵呵)

大傻(何枫)

我大学时最好的哥们儿,毕业后完全按照他妈妈高阿姨给他设定的道路,丝毫不差。留在西安市局工作,毕业不久就和西安旅游局的那个温柔mm结了婚。我2002年和他联系的时候,给我说是儿子已经2岁了。他现在好像在陕西省移X,应该还是混的不错,火爆脾气多半也磨的差不多了:-)。我毕业后很多次路过西安,但是阴差阳错的竟然没有和他见上一次面,实在太遗憾了!

守哥(金守男)

守哥回延吉后,在延吉市局工作。但是很不幸的是竟然和英姬分手了,不知道什么原因(这里补充一下,朴英姬的名字也有可能是朴银姬,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不过也没所谓,他们的汉语名字好像本来就是音译过来的)。后来大傻给我说英姬好像嫁到韩国去了。守哥后来谈了N个女朋友,但是现在好像还是和我一样,光棍一个。他大概在2002年左右调到了网X吉林省公司,现在可能多半还是在那里。

阿兹猫(郑稚晖)

阿兹猫回武汉后高矮不去他老汉儿给他安排的湖北省局上班,说他准备要切MIT。他老汉儿骂他神经病。没想到半年后阿兹猫果真拿到了MIT的offer。他老汉儿大吃一惊,然后转怒为喜,赶忙就欢天喜地的送他去了米国。后来梁泉毕业后也跟着去了米国,才子佳人大洋彼岸来相会:-)。

德仔(王欣德)

黄贩子分回广东后,他家人想了办法,没有去顺德市局,而是直接分到了珠海市局。2002年在深圳他和李云峰请我吃饭,当时都已经结婚了,而且老婆已经怀起了,只是不知道后来生的是男是女。2002年见他的时候他在移X珠海公司,后来听说好像调动了一次,可能调到广东省公司或者是深圳公司,没有太确切的消息。

张俊

张俊后来在“本系统”混得不是很好,可能和他性格也有关系,太宽厚了。他毕业分到兰州市局。后来在“本系统”改局为公司的时候,大概是被小人算计,他呆不下去,就直接走人了。后来据大傻说他家里人出钱,在兰州开了个舞蹈培训公司一类的玩意儿。再怎么说也是BOSS了。而且他本来就是艺体生,玩这些简直是如鱼得水。据说还搞得相当不错,尤其受空虚少妇欢迎(可以把大学时的遗憾成倍补上了:-))。

李云峰

李云峰分到“本系统”的一个下属倒买倒卖公司的西北分公司。他本来就是学营销的,还算是专业非常对口。他也可能是我们一伙人里面混得最有钱的了。毕业刚去单位报到,就被派到广州办事处。几年之后就把广州办事处搞成了他自己的公司一样,疯狂捞钱。在西安给他妈老汉儿买了别墅,在广州也买了N处房产。2002年我在深圳见他时,他娃竟然带了个小蜜来!老子不悦,他就赶忙支走了。

韩晓琳

韩晓琳毕业分回了重庆市局。一切如意,波澜不惊,找了个比他大将近10岁的开建筑设计所的重建博士结婚。现在她孩子应该可能有2、3岁了吧。她现在都还一直在移X重庆公司。

三.西安交大的朋友

老颜和夏蓉

老颜考上了外经贸大学国际金融的研究生,夏蓉毕业通过他老汉儿的关系进了太子党的家族企业中信实业银行总行。两个人都去了北京,然后在老颜上研究生的4年中(读的双科硕士),两个银又开始像在西安交大一样的关系轮回,又若即若离,跌跌撞撞的在北京过了4年。老颜竟然一直都没有对夏蓉说出来过“我爱你!”他只要和夏蓉一单独相处,就会不知道说什么好。夏蓉其实一直都在等他那句话,但是竟然一直都没有等到。她是千金小姐,自己绝对拉不下面子主动去给老颜说。于是两个人就只能耗,直到把两个人的青春都耗的实在没有办法再继续耗下去。。。。

2002年老颜毕业,拿到摩根大通的offer,去了米国。那时候我也在PwCC北京,和夏蓉一起到首都机场去送他。他们两个人足足对望了半个小时,然后互扇一耳光,老颜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安检口,夏蓉拖起我就往候机楼外走。真正是孽缘!

后来夏蓉调到了香港中信,就一直在香港了,最后好像和一个香港本地人结了婚。老颜一直在米国,最近一次和我联系是去年在MSN上,至今仍然单身。

刘旭

刘旭毕业去了广东TCL。半年后一次到深圳出差,在大小梅沙附近的高速路上不幸遭遇车祸去世,全车好几个人全部洗白。后来据说TCL好像赔了他父母20多万(本来就是出差,车也是TCL的公车)。幸好他不是家中独子,否则不知道他父母该如何去面对下半生。(谨以此文,同时也献给已经不在人世的刘旭,祝你在另外一个世界照样活的开开心心!)

于颖蕾

于颖蕾回大连几个月以后,就办好手续去了英国。刚开始是在伦敦,具体是哪个大学不清楚,学的好像是英国文学。而且因为她在英国转了好几次校,后来老颜和夏蓉也和她失去联系了。据说她后来再也没有回中国来过。希望这个漂亮直率的大连姑娘现在也一切顺利,生活幸福。

四.我和程璐

我毕业回了成都后,没有任何悬念的到成都市局上班了。混混僵僵的呆了一年,什么都没有学到,什么也没长进。甚至他妈工资都是一年没有变,每个月402大元行政工资,一分也8会多给。“本系统”收入好主要是靠发奖金,而国营单位的大中专毕业生都是一年以后才转正,所以在这一年之内我们拿不到任何奖金,每个月就这402大元。而旁边年龄比老子小的技校生工人都有3k-4k(早参加工作),你说老子气不气?他妈的老子气大了!而且最郁闷的是安排老子各个部门到处锻炼,稳定不下来,竟然连固定的电脑都没有。我日!

程璐回了广州后,他妈妈秦阿姨先把她放在广州市局的移X分局,让她锻炼锻炼。我偶尔会用单位的电话和她聊一下。她每次都会滔滔不绝的给我说一大通,我基本是无话。她工作还算是顺利,本身能力也强,而且这种系统内高官子女一般都有N个人罩着(他老汉儿在系统分家后好像做过广东移X的副总,但是不确定)。但是每次我小心翼翼的问到她感情,她语气就会变得很郁闷。毕业后,她和那个“年青有为”的研究生交往了没几个月就分手了。据说是受不了她的“冰山”脾气。然后秦阿姨以及秦阿姨的同事朋友等众多机关办公室阿姨就疯狂地给她介绍朋友,每个都是谈不了多久就没下文了。甚至有一个娃被她扇过耳光后跑到办公室去躲着哭:-) 她有一次在电话里幽幽的说“猪,再也没人能像你一样。。。能让我随便扇耳光了。。。”我听了心里猛的痛了一下,但还是马上装出笑脸“哈哈你没事扇人家耳光干嘛?扇着好玩啊?”她轻轻的叹了口气,不说话。

一年以后,真的被裴老师说中了,我终于忍受不了这个狗屁“本系统”,辞职走人!妈老汉儿知道已成定局后,差点气晕,但还是不让我离开成都。我没办法,于是就从99年10月份开始到2000年春节,和家里面耗了差不多半年。也不回家住,就赖在“本系统”的单身宿舍里面,天天和一些单位上的朋友抽烟喝酒混日子,自暴自弃。程璐知道了后,给我打过好多电话过来安慰我,让我给家里面好好说。我本来想给她说,干脆跑去广州软件公司“打工”算了,但是知道秦阿姨又给她介绍了个广州市局的“年轻有为”研究生后,我就说不出口了。(他妈的“年轻有为”研究生咋这么多?)

99年12月份,快要千禧年的前几天,傍晚,我和单位上的几个二杆子在宿舍附近的省体育馆喝完酒出来。在红色年代门口,听见有人喊我“背背儿”。我转身一看,我日!7年不见,是江海!他现在基本上已经在“社团”里操出来了,一身名牌,背后跟一帮子幺儿。我们俩紧紧拥抱,然后跑去又大醉一顿,接着疯狂XXX一夜。后来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我几乎天天都和他在一起。

江海告诉了我瓜皮的事,说是早就没事了,都去了哈尔滨一年多了。我听了很吃惊,最后终于心一横,在千禧年的那天,拿出几乎所有的钱跑去买了个手机(好像3k多,记不清了)。在晚上跑到宿舍一个无人的空房间,鼓起最大的勇气,给程璐打了手机。她在电话里听见是我,嘻嘻笑。

我问“又扇人家耳光了?”

她说“去!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没脸没皮啊?随便让我扇。。。”

我嘿嘿笑,心里面却很痛。

她突然问“你用谁的手机打的?”

“我下午自己去买了个。。。想在没人的地方给你打个电话”

她立即发飚,大声说“你是不是有病?本来就没工作了还跑去买这么贵的东西!把脸拿。。。你自己扇自己一下!”

我赶忙对着手机扇了自己一耳光。

“声音不大,我没听见!”

我于是再狠扇一耳光。

她笑了“猪,想给我说什么?”

我支支吾吾“我。。。你,你还记得。。。那次我胃出血在西医大住院么?”

她声音一下子变得很轻“记得!”

“我想给你说,实际上。。。实际上是这样的。。。”于是我慢慢的把瓜皮跑路的事情给她断断续续地说了。说完之后,如释重负。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了。我问“。。。你在听么?”

她声音有点咽哽,带着哭腔“你这个猪脑袋。。。你怎么这么傻啊?”

我吓坏了,赶忙说“你。。。你不要多心啊,你现在早都有男朋友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并没有骗过你”

她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问“猪。。。你愿意来广州么?”

我再也忍不住,心一横,大声说“愿意!”

后来我们约好,等再过一个多月春节,我给我妈老汉儿解释清楚,然后开春就去广州“打工”。

大年初四,中午,我还在郊县我父母那里。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我问“哪个?”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一个女娃娃声音说“我是唐怡”我大吃一惊!自从高一分别以来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我刚忙问“唐怡,你还好嘛?你。。。你咋会晓得我电话的?”她在电话那头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我和江海在苏坡桥,你能不能赶快过来!”

我赶忙坐班车跑回成都,到苏坡桥时,都已经下午4点过。我推开一个农民房的门,江海坐在地上,靠在唐怡的怀里。他只披了一件羽绒服,里面没穿衣服,肩膀上的绷带上全是血,手里面拿了把仿五四。老子当时就愣住了。

后来当天晚上江海和唐怡在北站因为带着东西,所以没有走脱,被按了。我在第2天初五早上也被按了。自此,直到8月份出来,总共在宁夏街吃了半年的白水煮莲花白。唐怡免于刑事处罚,4月份放了,被她姐姐带着去了马来西亚。江海在6月26日五花大绑去塔子山。死兔儿在没有上绑之前,可以在各个监室打开风门和相熟的告别一下。我从劳动组的风门里伸出手,和他紧紧地握了握。我一直死死抓住不愿意松开,武警上来在我手上狠砸一枪托,“砰”的一声把风门关了。江海在外面对我大喊一声“多保重!”我在里面慢慢坐在塑料凳子上,已经泪流满面。到了11点45的时候(午时三刻),给他在地上点了3根软五牛。。。。

8月份出来后,我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决定在八宝街上的一个公用电话,打了个电话到广州。程璐的手机已经换号(他们都是用的测试号),办公室电话打过去说是她已经调到到省局了。我接下来打了一通电话,很费了番周折才查到程璐在省局的办公室电话。是个小mm接的,我说“我是程璐的同学,她在吗?”小mm说“不在,去深圳开会了。你有事的话就打她老公的电话啊!”我呆住,心一下子掉到了无底深渊,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她。。。她结婚了?”“都结婚好几个月了,你不知道啊?你不是她广州的同学吧?。。。”我默默地放下电话,一屁股坐在街上,半天起不来。

安顿好之后,我想了半天,给大傻打了个电话过去。他一听是我就大骂“我操你丫怎么回事?跑到北京去了怎么不告诉我?连胖子都不知道!”我茫然,一问,才知道程璐看我过了春节一直没有给她打电话,打我手机根本不通,于是只好给西安的大傻打电话问知不知道我的消息。大傻有我成都家里的电话,打过来后,我家人可能也是觉得难以启齿,就只好说我去北京了(我刚辞职时就偷偷跑去过一次北京,在安易上了半个月班就被老汉儿鼓捣喊回来了)。大傻就给程璐说我已经去北京了,不会再去广州。我默默无语,知道已经完了,永远不可能了。。。。

接下来我妈给了我2k多,说是只能拿出这么多了(打点关系几乎已经把我本来条件就不好的家庭掏空了),也不敢再管我了,随便我去哪里都行。我没有办法,心里面只能给自己默默地说别趴下,是爷们儿就要站起来!后来在东华装了一个月的机,一天挣10来块钱。又在成都一个房地产公司万X作了大半个月网管,工资很低,但是能上网了。于是在Zhaopin.com上瞅准一个机会就跑到了北京一家网络公司。幸好我北京的一个朋友接纳了我,在北航里面找了个地方住,否则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这个网络公司我才去了两周就他妈大裁员关门了,我日!不过还是领了一个月的补偿金,还算8错:-) 后来可能是运气,也可能是该我时来运转。2000年12月底的时候终于贡进了PwCC,那个HR mm面带歉意地给我说“你的资历太浅了,所以给你的offer只能是7k。你要有点心理准备,这个可能是在大中国区这个职位最低的薪资水平,你的同事都比你高至少一倍以上。。。”我瓜笑“嘿嘿没关系!我努力!”

那天是北京暖洋洋的冬天下午,我从国贸出来后,一个人叼根烟走在宽阔的建国门外大街上。冬日的阳光洒在我脸上,心情巨爽。我犹豫了一下,决定打电话给程璐。我要告诉她,那个她眼里不成器的男孩子终于混出来了,我终于配的上她了!虽然已经无法挽回,但是,我要让她知道:在95年西安初夏的傍晚,她决定和我在一起时,她的选择并没有错!我拿出手机,给她办公室拨过去,就是她本人接的。但是我却突然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心里面心潮澎湃,猛然醒悟过来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而我。。。最后,我没有说一句话,默默的闸下了电话。一个人静静地走在下午暖洋洋的建外大街上。。。。

程璐后来在2001年就生了孩子,然后紧跟着就离了婚,据李云峰给我说好象是他老公在外面乱搞。程璐拿剪刀在他老公手臂上狠狠划了一刀,然后就要离婚。那个傻逼可能也是怕程璐的老汉儿在系统内整他,也没敢怎么闹,只好离婚走人。孩子程璐留下了,一个人带着孩子过,我也不知道她后来是否又再嫁。

我在北京碰见方雅,在一起了3个月左右。后来她跳槽去上海,就无疾而终了。我们俩本来就不是很合适,在一起的时候也没上过床,也算是双方都还是有个交待吧。后来我又谈过两次恋爱,一次是在PwCC和一个香港过来的同事,一次是一个在网上认识的成都女孩子,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2002年春天的时候,我去深圳出差,把德仔和李云峰喊到一起吃了顿饭。结果吃完了饭我都去了机场,车都过了同乐关了,李云峰才急慌慌的打电话来说:刚才我们吃完饭,他们送我上出租车走了之后,他们两个折回去,竟然碰到程璐带着孩子吃完饭出来。结果是近在咫尺,我也没有和她碰面了。让李云峰和德仔很意外的是,我们都很急切的打听了对方的近况,但是却都没有问对方的手机号。

也许人生就是这样的,错过了就永远错过了,再去试图补回,可能只会打乱双方的生活,所以,我们都选择了不再联系。但是,在我们俩心中,都会永远记得在西安的那四年纯真的日子,那段一起走过欢乐、悲伤的日子。虽然逝去的日子不会再来,但是我们的青春已经可以无悔。因为一个成都男孩和一个杭州女孩,彼此深深的相爱,一起走过了人生中最美好的青春岁月!

你对我说过你是执迷不悔

沉默地和我过着漫长的日子

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刻着

你我的名字

在那个寒冷的季节

只有你给我温暖怀抱

所有的人都逃避风霜

只有你陪我一起唱歌

。。。。。。

《让青春继续》第一季《初恋故事完整版》全文完

侍女的故事有多少季3

来,朋友们,咱们今日来了解一下《使女的故事》这本书吧

首先,看书先看作者。这本书作者是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 不知大家是否对她有所了解,咱们来浅略看一下。

看完了,那咱们看一下目录。

咱们发现,是不是有很多夜

ok,目录共十五个章节,有的朋友会好奇,后面的使料怎么回事,诶~,咱们最后来讲。

看书,肯定从头先看(这不废话[黑线]),当然,还是要看一下译序,有助于你了解,这里不多说。说实话,一开始我也没太看懂,但扑面而来的压抑气氛让我皱起了眉头。我慢慢看下去,发现这跟我以前读得感受不一样。来,朋友们,文章使用第一人称有何作用?

网上搜得哈

主人公是位使女,也有对马大的很多描写。前一段,我光读书都感到似有一种无形的沉闷笼罩在心头,如同沉下千斤重的石头,像窒息一般。

在这里(这个国家的"心脏"处),主人公没有多少朋友,不,或者说不能有朋友,说不定"朋友"在背后捅你一刀。但令我有一丝安慰的是,她有一个闺蜜—莫伊拉,一个大胆聪慧的女性。(她逃出去了这个监狱般的地方,但最终主人公都不知她在哪,活着与否)

在中段吋,马大给她看杂志,偷偷带来润手液(哦!这些东西在那时可是禁品,大多都被销毁了)。我天真地觉着马大会救她,但…不可能的。马大(主人公称他为大主教)根本不能管这些事,夫人处理女人之间的事。男人只是提供精子的机器,女人只是长着两条腿的子宫(摘自原文)

来自于网络《使女的故事》,侵权必删

朋友们,你们有没有疑问,为什么马大有夫人,还需要使女?

使女是干什么的?只是一个负责生育孩子的。当时环境污染,男人的精子发生坏的改变,生育出的孩子也是畸形的,但只有贫瘠不育的女人和丰产多育的女人。夫人生不出孩子(或生成畸形的)就会由使女负责生(当时,女人就是一个国家的珍宝,得“保护”)

人与人平等,为什么会这样?

主人公,也就是奥芙弗雷(当然,这不是她真实的名字,咱们后文再提)。她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一个爱她的丈夫和一个可爱的女儿。但一场杀了总统的意外,毁了无数人。他们只在键盘上敲打几下,就让所有女人可以支钱的卡停用(但可以把钱交给男性亲属),几句话,便让女人们不得不放弃工作回家。

一瞬间,男人的地位上升了许多,因为只有男人是自由一点的。主人公有一个好的丈夫,但她还是崩溃的,期间也有一点莫伊拉的描写,她还是乐观,自信,无所谓的。(她们有一个协会,但不能让政府之类的发现,她们一直在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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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一家便想逃离,但很不幸,他们被抓住了(看得时候我心都在嗓子眼,但结果多么让人惋惜)。主人公成了使女,她的丈夫杳无音信,女儿被她们养了起来(主人公在此之后没有看到女儿,最后只有一张女儿长大的照片,在天下母亲里,女儿不管怎样,都是美丽漂亮的吧)

这样,就有了书的开头。好了,该到最后了,主人公机缘巧合下知道了五月天这个组织。在这里,她们都被灌输要怀孕的观念(怀孕的待遇也会好,但怀上马大的很困难,所以她们会怀上他人的假装是马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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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也在夫人明里暗里的话语下和尼克XXX了一起。马大(大主教)带着她偷偷前往了一个俱乐部,那里有好多女人,穿着跟现在差不多的衣服(在那时可是令人震惊的),当然,她也穿着这样的衣服进入这里,她看到了莫伊拉!

她们在厕所进行了谈话,时间有限,莫伊拉简单快速地讲了如何出逃,怎么到的这。这使是目录12章,荡妇俱乐部中所写。

但主人公穿这衣服出去时被夫人发现(非常严重),她无力地回到房间,等着最后的审判,尼克进来了,对主人公说是五月天来救她,后面一群人对夫人(赛丽娜,乔伊)说是制裁她的。

主人公最后登上了车子,不知前方是黑暗还是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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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讲完了。看一下史料,这是一些卡式录音带,磁带有30盒,讲的便是这个故事,但还有很多疑团没搞清楚,他们猜测,奥芙弗雷德和莫伊拉的名字,以及其他的名字都是假的,算是给自己一些保护。

他们还发现有两个人比较贴合书中的马大,也就是大主教,但无法肯定是谁,好了,书就讲到这里,看完这本书,心情还是沉重的,我也不再多说什么,如果你对这本书有了兴趣,你可以自己去读一下。这本书的电视剧我没看,只看了书,有朋友看过的可以和我聊一下

这只是一个粗略的概括,书中的描写更加的真实生动,换句话说,我也是个普通的读者,如果这本书的朋友,如果我写的地方不对,欢迎评论或私信我,我会非常感谢你。[作揖]


内容更新时间(UpDate): 2023年03月06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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