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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峰的成长故事(关于雪峰的故事有什么)

2023-03-07 08:50:01 技术常识4 秘诀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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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峰之树,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人民网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关于雪峰的故事有什么1

想不到,自己会成为一棵树,置身在雪峰山顶。准确地说,这是一棵马尾松,通过一个简单的认领仪式,彼此互为化身。

一生中去过无数地方,与会、釆风或旅游,无非见证一些大同小异的风景。唯这次与往常不同,湖南雪峰山给了我惊喜,以自然的名义邀我入伙。我不再是过客,从此作为山的一员或森林的一部分而存在,与万物同生共长。另一个我不管走到哪里,经历什么人间风雨,也不会忘记自己是一棵树,一棵负有使命的雪峰之松。

雪峰山是树的王国,它演绎了一部树的历史。在别处,古树参天也许只是昔日景观,在这里却是现实。我的记忆深处,始终保留着森林无边的印象。老家在湘西北的另一处大山,小时候,跟随大人出山去镇上赶场,就要经过一大片林子。路在密匝匝的树木间蜿蜒,再大的晴天也不见阳光,阴森得可怕。

后来,成片的大树倒下,劈成柴火,制成木料,运出大山。山头秃顶了,并且这一光秃秃的景象一直向远处延伸。雪峰山却是个例外。聚居在此的花瑶人视树为神,每年举行祭树神仪式,在族人心里播撒一遍敬畏的种子。尤其对于初临现场的孩童,其灵魂洗礼不言而喻。当他们面朝山林而跪,懵懂的心智便从那一刻开启,想象着自己是林中的一棵大树并照此生长,将来就像树一样顶天立地了。捍卫山林是每个人的职责,他们不甘落后,手持拿得动的家伙冲在前面,成功阻止了砍伐,保住了森林。

雪峰山堪称人树合一之地。人即树,树即人,树在人的敬仰中默默生长,又荫庇人世代繁衍。树是不会辜负人类的,它给予的滋养始终如一,既给了瑶寨一片遮天绿荫,又使雪峰山的一片肺叶保存完好。除了这片森林,雪峰山还是一个金银花遍布的世界,置身其中,呼吸由森林气息和金银花香混合而成的空气,形同洗肺。

如果时光倒回至更早的年头,雪峰山的树和子民既承受过深重国难,又为国争得了举世荣光。在著名的湘西会战中,侵华日军的铁蹄止步于雪峰山,受降纪念坊就在不远处的芷江城。当时战事惨烈,弹坑遍地,无数棵大树被炮火拦腰折断,但它们像顽强的雪峰山人一样没有倒下,残存的主干依然挺立,春来又发新枝,还原为一片新的密林。

沅水滔滔。这支由雪峰山脉的飞瀑、流泉汇聚而成的水系,流经之处,人杰地灵。无论土生土长者还是外来者,只要接上雪峰山的气,都将成长为参天大树。2000多年前,屈原在观摩学习沅水流域大型巫、道祭祀的基础上,创作了《九歌》。千年之后,唐代诗人王昌龄被谪龙标尉,在雪峰山西麓的黔城创建龙标书院。又过千年,“睁眼看世界”的先驱、近代思想家魏源在雪峰山主峰白马山麓的腹地——隆回县司马前镇诞生。还有一位从雪峰山走出的出版家舒新城,主编《辞海》,影响深远。

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雪峰山下出现了一块实验田,它的主人便是“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如今,已经九旬高龄的他,为圆粮食更加高产之梦,依然奔波在田间和世界各地。

我们则是后来者,是来共赴一个“与树结缘”的约会。本是一群书生,却硬要给雪峰山添一抹翠色,营造一片别样的文学之林。此创意别出心裁,只有东道主陈黎明先生想得出来。他几岁时就跟随身为伐木队员的父亲进驻雪峰山林场,亲眼目睹了无数棵心爱的大树轰然倒下。他不能够制止大人的行径,只有暗自发一个誓,长大后一定要做爱树的人。这个信念帮助他书写了人生传奇,成年后创业养猪,养到了上市,可谓家大业大,本有足够的资本选择定居城市,可他却全身而退,用淘来的第一桶金反哺家乡,雪峰山生态文化旅游公司应运而生。他践行了当初的诺言,把家安在林木深处,那是一栋三层木楼,掩映在绿荫之中。窗外,树枝摇曳,凭栏伸手可触。居所和树木距离如此之近,会有火灾隐患吗?凡是来访者,听到主人的解释,无不称奇赞叹。主人的回答简洁明了:我建这幢楼没有动用雪峰山的一棵树、一块石头,建筑材料一应防火。于是,前来参观的客户毫不犹豫签下合作旅游的大单。

我们一行人集体造访了这离群索居之所。我们抵达的方式很特别,从山顶乘玻璃滑道鱼贯而下。滑道仿佛时光隧道,从起点至终点,整个过程俨然一瞬间,又像是经历了半个世纪。大家齐聚于雪峰山,与树结缘,几乎在同一时刻彻底改变了身份,各自成为了一棵树。我们这些长期蜗居都市的文弱书生,现在一概“枝干虬扎”,若再回到书斋伏案写作,笔力便具有了从未有过的坚硬与苍劲,那定然是树神附体所致。

诸多树种,主人偏偏挑选了马尾松给我们认领。这恰好是我最熟悉的树种,熟悉到一眼能认出它来,与我比肩齐高,分明就是我儿时的一个伙伴。马尾松又叫枞树,用途广泛,它几乎贯穿了我的童年,童年的全部快乐与辛酸都和它分不开。每次钻进枞树林,必有所求,也必有所获。我曾爬上数丈高的树巅,斫下枯桠作柴火;在枞菌生长的季节,一大清早背着背笼去捡菌子,那是一家人上好的食材。枞菌难以人工培植,所以稀有珍贵也在情理之中。枞树还注定了我与音乐的某种缘分,最早接触或者说最喜欢的乐器是二胡,但那时的家境决定我不可能花钱购买,只能动手自制,其松香便是取自枞树膏脂。二胡一旦拉响,隐约能听到松涛合鸣。对于山民来说,枞树的重要性在于它能够燃烧照明。将溢满松脂的树蔸劈开,肢解成碎块,当地人叫枞膏油。在没有电甚至缺少煤油的年代,松明便是照亮山寨夜晚的唯一灯具,火炬,又或光明的源泉……

然而,这一切已成过往。昔日的故乡少年一旦走出,再难找到回家的路。曾经长满马尾松的地方早就物是人非,那个在此留下辛酸与快乐的人也近垂暮,他和马尾松的故事将以另一种版本展开。雪峰山收留了他,他就是我,还有我们。不仅仅是我们,我们只是这片文学林的拓荒者,雪峰山期待着更多人加入,真正蔚然成林应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田瑛,湖南湘西人,《花城》杂志原主编。主要作品有《龙脉》《大太阳》《炊烟起处》《早期的稼穑》《生还》《未来的祖先》等)

关于雪峰的故事有什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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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1、拉萨集结

8月3日一大早,出租车奔首都机场。

有一点很奇怪,直到出发我都从没有想过此次旅行是否会失望,西藏是永远不会令人失望的。它永远在那里,永远在那里等候欣赏它的旅人们。

飞机上,我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这在我本身就不寻常,坐飞机我一向喜欢挑走道,不喜欢被约束被封闭的感觉。但去西藏,我要在空中看看进藏的路。

飞机降落拉萨前约半小时,成片的雪山就涌入眼帘。雪峰像是云海中的孤岛,一座座如浪涛一般在云海里起伏翻腾,阳光下熠熠生光。一道道冰川在雪峰间泻下,宛如银水出炉。偶尔,会有一个“措”,宝石蓝般的措,西藏特有的湛蓝色的措,静静地躺在山凹里。

雪峰或隐藏在云层下面,或突破云层如孤岛一般,空中俯视如检阅一座座雄兵。它们静静地呆在那里,不知道默默立了多少年。我想,山下的旅人们一定也在静静地守候吧,守候云散雾尽,守候神山露出它的真容,就像后来我们在珠峰前守候那样。

后来我在网上搜索这片雪山,有说是贡嘎雪山,我不是特别相信,贡嘎在川西,离拉萨不会只有半小时的飞行距离吧。没搞清楚这片雪山的名字。不过在西藏,雪山如云,更多是没名的吧。

抵达贡嘎机场,下得飞机,西藏的阳光就射在脸上,罩在身上。说射,是因为它火辣辣的,辣人。说罩,是因为它让你无处可逃。高原上的阳光,毒。而此时,室外温度才14度。

抬头就看见蓝天和白云。蓝天不是内地浑浊的那种,是纯净的蓝,没有一点杂质,干干净净的。白云和蓝天之间界限分明,楚河汉界。而白云是一团一团的那种,柔且纯。

我就这样,落在了西藏的土地上。

领队吴师傅派司机来接我们。行走在西藏唯一的一条高速上(机场至拉萨),蓝天和白云相随。大约一小时车程进入拉萨市区。一座我不敢说熟悉的城市。路遇布达拉宫,旧貌依在,虽然是第二次观访,但看见它,心里依然有点小小的激动。

车停在鲁萨客栈,离八角街大昭寺很近。来西藏不要带着享受的想法,客栈往往是最好的选择,格局也是我喜欢的,很有丽江的感觉。后来,等我们从阿里回来,这里简直变成了天堂,此为后话。

进藏第一天,在我,就是消磨时间,适应高原反应。

高反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未进藏的人往往是谈虎色变,而进藏之后又往往一笑了之。高反是需要你亲自去体验的一种现象。我的解释是:换个地方还水土不服呢,进藏怎么会没有高反?没有反而令人奇怪,只能说你的身体适应能力太好了。不就是氧气少一点吗?人体这具复杂的机器连氧气少一点都不能应付?所以说,人人都会有高反,但人人都可以克服。

在我,第一次进藏时,高反一个下午就解决,但第二次进藏,适应高反花了足足几天:头疼,恶心,晚上睡觉极度窒息。后来转冈仁波齐时住在止热寺,海拔约5200,晚上憋醒时极度恐惧,急切地渴望逃离高原。可高反离去恰恰是在第二天转山,翻过最高海拔5700米之后,我突然变得身轻如燕,高反弃我而去。

一直不信任红景天之类的高反药物,不过难受时吃两片高原康,喝几管葡萄糖,感觉也不错。

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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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雪峰的故事有什么3

喀喇昆仑上的丰碑

——中国援巴英烈和亲人鲜为人知的故事

喀喇昆仑山雪峰。(资料图片)

4月4日,巴基斯坦吉尔吉特中国烈士陵园。湖南日报记者 徐亚平 摄

湖南日报·华声在线记者 徐亚平 通讯员 汪令维 司念伟

巍巍昆仑,巨龙穿梭。50年前,近2万名中国子弟兵参与修筑中巴喀喇昆仑公路,在生命的禁区拉通了1032公里“天路”。13年间,中国共有168人献出宝贵生命,其中88人长眠在1978年建成的巴基斯坦吉尔吉特中国烈士陵园。巴基斯坦总统侯赛因称他们是“巴中友谊奠基人”。

山川阻隔。40年来,援巴烈属及老兵难以出国为亲人扫墓,成了他们心中的隐痛与梦想。今年清明节前夕,湖南日报社和中巴友谊传播有限公司、中国路桥巴基斯坦办事处等牵头组织9个省份的24位烈属、14名老兵,首次踏上异国集体扫墓圆梦之旅。

4月3日,巴基斯坦总统侯赛因接见了援巴烈属、老兵代表。中国驻巴基斯坦大使馆称赞此次活动“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上篇 悲壮与豪迈

吉尔吉特中国烈士陵园,坐落在喜马拉雅、喀喇昆仑和兴都库什三大山脉的交界处。田念胜等14名援巴老兵和岳阳志愿者伍玉龙、吴群、金力等,为88座烈士墓一一盖上国旗,“让英烈们感受祖国的温暖”。

跪在父亲高守勤墓前,江苏东海县烈属高军哭着说:“爷爷牺牲在抗美援朝战场,葬在朝鲜。奶奶本不同意父亲当兵,已经结婚并有了女儿的父亲软磨硬泡到了部队。他回来探亲时,我还在母亲腹中。谁料到,他返回部队后就牺牲了。”

自古英雄出少年。烈士方忠是安徽省桐城市人。1976年12月,军人出身的父亲把方忠送到喀喇昆仑公路工地。次年,他牺牲时年仅21岁。河南平舆县烈士王志願,牺牲时也只有21岁。

湖北省黄冈市烈士汪世安,原是一名赤脚医生。听从祖国召唤,他毅然入伍修路。回家探亲,刚订完婚,他就被部队紧急召回,不料中途被滚石砸中,坠落悬崖,年仅25岁。

何新洪烈士是四川省中江县人,1949年10月参军,参加过抗美援朝战争,后转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后勤部,被部队评为“百公里节油”能手。1973年主动参加援巴公路建设,1975年12月26日,被滚落的巨石砸中……

烈士韩官是山西省浑源县人,入伍前在大同市某机械厂任技术员。1961年入伍,1964年退役后分配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九师,1968年参加援巴公路建设,在一次排爆任务中,哑炮突然爆炸……

烈士周洪江,原是陕西省路桥总公司第六工程队队长。1974年,39岁的他抛下10个月大的儿子,主动申请参加喀喇昆仑公路建设。1977年3月12日,他和战友在电钻作业时发生意外,与妻儿永别……

看到巩洪康烈士的墓碑,老兵杨述今老泪长流。1976年2月8日,江苏省邳州市战士巩洪康和战友正在筛沙,突遭疯狼袭击。危急时刻,巩洪康一把铁锨砸中疯狼,却被咬中胳膊。不久,巩洪康被诊断为“狂犬病”,却没有治疗的药物。怕犯病时伤着战友,巩洪康强烈要求把自己关在铁笼子里,就这样牺牲了……

烈属们的泣血诉说,让记者明白:1976年10月10日发生的“大塌方”,是援巴修路过程中最惨痛的一页。上去两个排,牺牲了25人,只找到两具残缺不全的遗体。“我哥周明安19岁入伍,那时我才3岁。”湖北省黄冈市烈属周银安告诉记者,“筑路期间,黄冈有7人牺牲,其中5人是‘大塌方’中牺牲的。”让我们记住他们不朽的名字:张久林、林瑞华、尹和海、王庆春、周明安。

无独有偶。记者了解到,河南省濮阳县的郑顺星、汪扬修、丁善顺、韦金银、张付锁5人也在“大塌方”中牺牲了……

中篇 苦难与坚强

1976年10月,亲友日思夜盼,等着张久林回乡。入伍4年,张久林还没有回过家。迫不及待的家人把新房都布置好了——家人和他约定,探亲时顺带把婚礼给办了。

等啊等啊,人没回来,等来的却是牺牲的噩耗。苦等4年的未婚妻晕倒在地,父亲张仁吉老泪纵横、一夜白发。母亲林桂枝肝肠寸断、泪流成河,每逢夜深人静,抚摸着儿子的遗物捂被啜泣,闲下来就跑到儿子的衣冠冢前哭一场,日复一日,右眼完全失明。

每一个援巴烈属,都有一段令人痛心的回忆。河南濮阳县的郑顺星,新婚后牺牲在公路建设工地。他永远不知道的是,在他牺牲前后,自己的弟弟、母亲接连去世。为了不给这个多灾多难的家庭再添伤痛,村支书在收到部队寄来郑顺星的遗物后,忍痛没有把他牺牲的消息告诉他父亲,直到实在无法隐瞒。

苦痛的背后,也书写着援巴烈属挺立的大爱。

作为遗腹子,高军在父亲高守勤牺牲3个月后出生。“从来没看到过父亲,祖坟山上也没有他的坟墓,只知道葬在巴基斯坦。”不惑之年的高军,情到深处泪涟涟。

家里的顶梁柱倒了,27岁的马步兰悲痛欲绝。在高军记忆里,多次撞见母亲躲在无人的角落痛哭。父亲的战友劝说马步兰改嫁,她硬是没有松口,独自一人拉扯一双儿女。40多年来,高家人从没有向政府伸手要过援助。

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劳力,从12岁开始,高军就开始下地干活。从华北石油财经学校毕业后,他到了乡政府工作,家里日子才逐渐好起来。

新疆援巴烈属何翠菊、何翠萍,是烈士何新洪的女儿。相对而言,牺牲的地方距家里不远,然而,家人的思念之路,却显得异常漫长。

何新洪牺牲后,妻子一手撑起了破碎的家。“她又当爹又当娘。没有多少文化的母亲借钱让我们读书,还要承受生活的苦难,思念父亲的泪水经常不由自主地流下。”姐妹俩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43年了,我们只能在梦里拥抱父亲。但我们知道,父亲在那里也惦记着我们一家。”姐妹俩含泪诉说。

4月,怒放在喀喇昆仑公路边的三角梅,似乎在倾听着每一位烈属的深情呼唤……

4月4日,巴基斯坦吉尔吉特中国烈士陵园,援巴老兵向英烈敬礼。姜蔚 摄

下篇 感恩与梦想

山川不老,亲情长存。

湖北黄冈市烈士张久林的父母一直坚信:老房子是儿子回家的路。小儿子在县城买了房,想要两位老人搬去同住。老两口坚决拒绝:“老家不能没人,不然久林回来了找不到家。”为了儿子的回家路,老屋门前的水塘、屋后的小院,30多年没有变过样。

无数个夜晚的门响,两老都在梦中惊醒:久林,是你回来了吗?

巍巍昆仑,连接的是中巴情谊。3月30日,当飞机降落在拉合尔机场时,烈士郑顺星的侄儿郑春波泪流满面:“88位伯伯们,我来了!跟着您的战友们来了!跟着您的父母来了!跟着您的兄弟姐妹们来了!对不起,我们来迟了!”

爷爷打小就告诉郑春波的爸爸:“在巴基斯坦,除了顺星,我还有87个儿子,你还有87个兄弟。”1988年,老人家带着对儿子无尽的思念走了,郑春波一直记着这句话。

2017年8月,郑春波见到了为大伯守墓的阿里·艾哈迈德和曼祖尔,祭拜伯父的念头再次涌起。得知赴巴基斯坦祭奠英烈活动将举行,他立即报名。

初夏的阳光从陵园的叶隙中洒下,照亮了烈属韩颖眼角的泪花。为了祭奠长眠于此的爷爷韩官,韩颖多次寻找援巴老兵的信息。田念胜获悉后,兴奋异常:“烈士有了孙子,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伏在爷爷的墓碑上,韩颖流涕呼号:“爷爷,我毕业后就到您曾经工作过的兵团农九师去,做新时代的兵团人!”

苍松翠柏掩映着吉尔吉特中国烈士陵园。圆梦巴基斯坦的周银安,不但祭拜了哥哥,还代替湖北黄冈市其他烈属,祭奠了长眠此地的6位烈士。

天不老,情难绝。“既激动又兴奋。激动的是喀喇昆仑公路成了‘一带一路’的光明大道,兴奋的是祭奠了离别40多年的亲哥哥,他用年轻的生命守护着中巴友谊。”占东生烈士的弟弟吴家斌说。新疆援巴烈属王德新,也终于圆了祭奠哥哥的多年心愿。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今天,宽阔平坦的喀喇昆仑公路,正成为活跃的中巴经济走廊,成为“一带一路”的好通道,更成为中巴全天候战略伙伴关系的最好见证。

援巴英烈们,安息吧!


内容更新时间(UpDate): 2023年03月07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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