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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吃墨水的故事(南方有喝墨水的故事)

2023-03-17 14:32:01 技术常识4 微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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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丨甘建华:蓝墨水上游——新诗地理风和叶的倾诉,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红网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南方有喝墨水的故事1

蓝墨水上游:新诗地理风和叶的倾诉

——读陈群洲新诗集《约等于虚构》

文/甘建华

第一次读陈群洲的诗歌,是在1992年与1993年的冬春之交。那时我刚从青海高原归来不久,在《衡阳日报》做回雁文学副刊编辑,收到他投寄的组诗《缪斯的琴声》,包括《致云》《弦语》《B,有些话我想和你谈谈》。读罢感觉十分震惊,没想到家乡竟然拥有这样一位擅写经典情歌的诗人。仿佛第一次听到琴箫合奏曲《林中漫步》,我独自聆听着风和叶的倾诉,心底舒缓的愉悦不时地探出头来,在静谧的天地中抒发别样的青春情怀。我很快写了一篇《南方倾听蝉的歌唱》,据陈群洲说这是中国文学界关于他的诗歌的第一篇评论。

嗣后关注并不断地读到陈群洲的诗歌,然而《缪斯的琴声》依然是其招牌。又过了二十四五年,也就是2017年8月间,在“时光里的河流”专场诗歌朗诵会上,再度聆听这三首诗被人抑扬顿挫地朗诵,来自心灵最深处的蝉鸣依然震荡着我的耳膜,以至于产生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其时诗人早已摆脱掉过去的桎梏,从“情歌王子”华丽地转身,向着一个更加高迈的境界升拔。

身为衡阳当今官场中人,陈群洲却有如清代纪晓岚,“胸怀坦率,性好滑稽,然骤闻其语,近乎诙谐,过而思之,乃名言也。”(《国朝汉学师承记》)犹记2010年10月,诗魔洛夫先生回乡省亲,陈群洲在饭桌上侃侃谈起敦煌旅游趣闻,说是高速公路上出了一起车祸,车队排了几公里长龙,女导游内急,跑向茫茫无际的大戈壁深处。待她回来时,湖南陈诗人已然赋诗一首,发到了她的手机上。他用衡山普通话有腔有调地朗诵《风景:女导游的故事之一》,令举座为之倾倒,年逾八旬的洛夫先生拊掌大笑道:“你真是个陈志摩!”“陈志摩”之名即由此而来。

漫长的连霍高速上,内急的女导游忍无可忍

她翻过栅栏,寻找可能高过头顶的障碍物

朝着神秘的玉门关方向。她娇小的身影消失

在追逐者比太阳光还要炽烈的视线里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们只能想象

广袤的河西走廊上,她悄悄蹲下的地方

明年秋天,将会长出一株

像她一样妩媚的雪白棉花

此为陈群洲机智风趣轶事之一则。事实上,他的许多诗歌都有故事的言说,因而在坊间广为流传。譬如《美女弯纪事》,背景是民国二十六年(1937年)前后,G322国道上一段弯弯曲曲的山路。这个真实的传说有些悲壮,有些凄美,更有些沉重:

规划从村子中穿插的公路

突然改道。外人不知道它的前提

是待字闺中的姑娘,被族人

连夜送进了,灯光幽暗的

设计师房间

诗人在此触及的故乡往事,以诗歌的形式表达了他的地方感,实则是基于人性的记忆地理、想象地理和道德地理。“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荀子·劝学》)这位并非地理学科班出身的诗人,在我看来却有着良好的地理学素养,并能将地理学与远方巧妙地结合起来,以诗性光照呈现一种极具个性化的美学特征。

南京大学文学院傅元峰教授在谈到新诗地理学时说到:“在很多情况下,考察一个诗人的精神气候和他的作品的经典化可能需要地理学的协助,而不是在时间性的传承中溯本求源。”新诗地理学是文化地理学的一个分支概念,愈来愈被人们熟知并给予关注,地理诗也成为当下诗歌写作的热点现象之一。我近来一直在读《诗与它的山河》,这是新加坡国立大学中文系萧驰教授的巨著。他以新的观察角度和理论进路,结合案头研究与户外考察,对中国中古诗歌文本进行了一次大胆探索,旨在动态地观察这一时期(总计424年)诗歌中山水美感话语的生长,描述的对象上至谢灵运、下至白居易,包括李白、杜甫、王维、孟浩然、韩愈等15位重要山水诗人,在他看来:“自然环境与人类情感之间的联系,是一个神秘深邃而不宜简单作答的问题。所有民族皆对山野林泉有某种神往之情,这里有心灵中对远古祖先生活环境出自本能的思恋……而各种地貌和各自语言语义系统中累世形成的美感经验,又主要借文学、绘画和园林作品得以积淀和传承。”那么,现代新诗在山水地理中又该如何表现呢?

《约等于虚构》是陈群洲从近年创作的四五百首诗歌中,精挑细选160余首力作的结集。我一方面惊叹诗人的高产,另一方面惊叹诗作的高质。在每日繁重的案务劳形之余,诗人却有着难得的静气与灵感,触景生情,挥笔立就,辄有佳构,琅琅成诵。这是包括我在内的许多人恐怕都无力做到的事情,所以更加令我惊叹并自觉惭愧。

这些爱美的豹子,它们的穿着

比老虎还时尚,永远有时间的美学潮流

在云端里小憩的时候,才意外交出身体里的软

路过的春天,误把它们当成草木的

柔情,山水迷人的一部分

风吹过,群峰抖动

火山爆发之前,常常有这样的征兆

开卷之作《紫鹊界梯田》,诗写衡阳两百公里外的新化县水车镇国家水利风景名胜区,因其南方稻作文化与苗瑶山地渔猎文化融合的历史文化遗存,不但惊艳了世人的眼球,也成成无数诗人吟咏歌唱的具象。但在千万首描写它的诗歌中,人们为何会格外青睐陈群洲的这一首呢?我想它暗合了新诗地理的三重意义:第一,它是一个独特的文化景观;第二,景观意义的生成必定是心物一体;第三,景观意义在不断地凝视和反思中变化。我就一直在揣测,从“比老虎还时尚”的“爱美的豹子”,怎么突然跳跃到了“火山爆发”,诗人究竟想告诉我们什么?这首饱满、充盈、虔诚、神性激荡之作,令人常读常新,似有所悟而有百千之解。

其实,让我最吃惊的还不是《紫鹊界梯田》,而是另外一首《衡州窑》。衡州窑因窑址位于衡阳湘江沿河两岸而得名,据说窑址达百余座,号称百里窑场。它起自唐代中期,至五代时极为兴盛,南宋以后逐渐衰落,1973年开始被陆续发现,现在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身为衡阳人的我,又与许多收藏家有交谊,当然见过中国宋元陶瓷史上的一朵艺术奇葩。然而,当我在年前出版的《衡州窑》一书勒口,看到半个粉色的瓶底上,印着陈群洲的新诗《衡州窑》,顿时像触了电一般地目瞪口呆:多么完美的装帧设计啊!尽管之前曾多次读过这首诗,但我还是被诗人天才的想象、繁复的意象所震惊——

从烈火里取出光和时间的骨头

工匠们都是异想天开的诗人

他们,在低处写高于想象的唐诗宋词

万里江山的社稷风云,赋予泥土生命的荣耀

一个又一个春天,在光阴里远走高飞

这首诗对于我来说不但是激动和感动,更多的是对我的地理诗写作的唤醒。就像诗评家李犁谈到南疆某人的诗歌所说的那样:“它让我们在疾风中慢下来、停下来,眺望一下生命的来处,感受一下心灵的形状和温度。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应该感谢诗歌,感谢诗人,因为触痛我们灵魂,又让我们重返本真的,都源自诗人笔下油画般质感的村庄,与村庄一样宁静和茁壮的炊烟、白杨,以及蓝天雪水和动物与人。”陈群洲“在低处写高于想象的唐诗宋词”,实践着洛夫先生所说“写诗不只是一种写作行为,更是一种价值的创造”。他的诗歌没有刻意雕琢的痕迹,裸露出鲜活朴素的品质,因而有着独特的艺术质地和文化底蕴。这也是他率领蓝墨水上游诗群,锐意开辟一条宽敞航道的理由和信心。

作为20世纪80年代的校园诗人,我在2014年重操诗笔,成为“新归来诗人”队伍中的一员,与陈群洲对我的写作鼓励有着很大的关系。但他之前并不知道,我对他的诗歌熟悉的程度,可能超过了他原先的判断。去年底,我为台湾《华文现代诗》杂志组稿“衡阳诗人专辑”,陈群洲发来《蒙马特的局部》《画水术》。后者正是我最喜欢的一首陈诗,尤喜结句“谈笑间,天大的事,一碗水摆平”。但我发现诗中似乎掉了一句,微信告诉陈群洲时,他开始有点不相信,结果证明我是对的。我想,一个诗人能够拥有这样的读者,该是一件多么令人歆羡的事情啊!

陈群洲的新诗地理之美,让人能够看到他先天的禀赋和后天的悟性,而衡岳湘水优势的地理条件,“可以更好地保护诗人的天性和灵性,并激发和驱动着诗人灵感的爆发和蔓延”(李犁语)。譬如《祝融峰》这首诗,虽然只有短短的四行,却以妙笔写尽了南岳七十二峰最高峰的神奇和神性。

凡尘的最后一站

也是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持有特别通行证的各路神仙

方可,继续中转

因而想起当年在青海高原,第一次读到昌耀三行诗《斯人》的感觉。一句“静极——谁的叹嘘”,让诗人高贵的沉默宛若中国水墨画一样留下空白,产生巨大的诗意想象空间。它与接下来的“密西西比河此刻风雨,在那边攀援而走”,旷绝古今之幽思令多少诗人为之折服。末句“地球这壁,一人无语独坐”,更是将中国诗歌含蓄的语言艺术发挥到了极致。而陈群洲这首短诗所要表达的内容,恰恰与昌耀孤独、寂寞、悲愤的思绪完全相反。基于对南岳这座宗教名山的理解与把握,在修仙成佛的路上,在出世入世之间,诗人脑海中灵光一闪,以丰富的想象力和奇异的感觉,代替神祇向人间宣喻,从而获得一种超自然的心灵感应。这是一种难得的灵感写作,诗人借此获得了“继续中转”的“特别通行证”。它也预示着《约等于虚构》之后,诗人的创作前景亦如晋贤顾恺之所言:“千岩竞秀,万壑争流,草木蒙笼其上,若云兴霞蔚。”

甘建华,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高级编辑,地理学教授,湖湘文化学者。曾创建青藏高原第一个大学生诗社并办同名诗刊《湟水河》,汇入20世纪80年代中国大学生诗歌运动的洪流。诗作散见于中国大陆以及台湾、香港地区和美国、加拿大、西班牙、菲律宾等国报刊,入选几十个选本。著有《甘建华地理诗选》。

南方有喝墨水的故事2

雕塑再现新圩阻击战的壮烈场面。

红军堂里旗帜鲜亮。

酒海井红军烈士殉难处肃穆庄严。

两千多年前,湘桂古道沟通了古代中国与国外贸易往来和文化交流;80多年前,湘桂古道发生了惨烈的湘江战役,无数红军鲜血染红古道,用生命铺就通往胜利的通途。这是一条怎样的古道,承载着如此厚重的历史!为此,记者跟随桂林几位文史学家,沿着湘桂古道开启了为期8天采访,一探古道留痕——

湘桂古道的形成是在秦汉前。

当时,秦始皇为统一岭南“凿渠而通粮道”,始修灵渠以沟通湘桂间的交通水路。唐宋时代,随着民间商贸日渐昌盛,加上湘桂水道年久失修,于是,一条由湖南南部经全州或灌阳、兴安、灵川至漓江的湘桂古道陆路日趋完善,繁荣期达一千多年,被后人誉为“南方丝绸之路”。

“沿着这条古道一路走下去,你会发现,它承载着太多厚重的历史。”桂林市委党校副教授、文史学家陈宪忠神情凝重地说,“这条古道,最值得提的是至今熠熠生辉的红军精神——‘英勇奋战的忠诚信仰,勇于牺牲的大局意识,秋毫无犯的人民情怀,绝地逢生的斗争智慧’!”

A生死相依鱼水情

“娘/身边的战友都倒下了/他们是我的小伙伴啊/来不及告别/随部队匆匆向西转移/冲过了四道封锁线/来到了一江边/对面是一座山/走在桥中央/天上落下一串串炸弹/我被炸翻在江里/江水好冷啊/这是我最后的记忆/娘/之后我就活在梦里/这里也有山/这里也有水/和我家乡一样美丽……”

站在江水静静流淌的凤凰嘴古渡口,耳边回响起《娘,我在这里》的悲怆旋律,这首歌词由全州县两河镇走出去的自治区总工会公务员廖旺月所作,仿佛表达出千千万万个将热血染红湘江的红军英烈的心声。

这个清代前就设立建安司的古渡口,曾是南来北往的湘桂古道上一重要农产品货物集散地。在古渡口不远处,一块古色古香的石碑屹立在那儿,无声而肃穆地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的悲壮:

1934年12月1日,红八军团为了掩护大部队安全渡过凤凰嘴渡口,在杨梅山伏击追敌桂军。下午3时,红八军团也开始在凤凰嘴渡口下游董家堰水坝抢渡湘江。此时,宽阔的江面上有敌机狂轰滥炸、后有追兵机枪疯狂扫射,红八军团在毫无掩护的情况下损失惨重。据红军的德国顾问李德回忆,红八军团渡江前有11000人,在渡江后锐减至1200人,成千上万的红军将士永远沉睡在湘江冰冷的水底。老红军陈靖回忆当年的悲壮场面时写道:“血染十里溪,三年不食湘江鱼,河底遍尸体”。

“红军渡江时已是冬季,江水冰冷刺骨。”家住凤凰嘴渡口边上的凤凰嘴村村民唐玉琳听老一辈说过当年的场景,“当时靠湘江捕鱼为生的村民用了三天三夜,将红军的遗体掩埋在离渡口不远处的浅滩边。”提及当年红军英雄事迹,当地村民很为自己是凤凰嘴村人而自豪:“我打小从老人那儿听到不少红军事迹,说红军纪律严明,不扰民,铺稻草打地铺睡,走时还打扫得干干净净。征用村民的船去架桥还给银元。听了都很感动,所以村里人一直好好守护着红军的墓地。”

离开凤凰嘴渡口,我们一行在廖旺月的带领下,冒雨又来到全州县两河镇新富洞村的鬼仔岩。

“从湖南的道县至桂林的湘桂古道,要经过鬼仔岩。”廖旺月边走边介绍,“它是连接湘桂古道的节点之一,也是保存最为完整的古道,至今还保存着完好的古村落、古亭、古井和古石板路等。”

“最近在这古道上发现的乾隆二十五年(公元1760年)立的修路碑,记载这古道是沟通南北往来的商道、官道。中原来的商品经过这条湘桂古道到桂林集中后,走水路可从广州出海,走陆路可从合浦出海。”

沿湘桂古道往山上走了十几米,看见半山腰突兀地立着4条石柱,“这建立嘉庆年间的龙凤亭,20世纪70年代才倒塌。你们看,建亭记录石碑还立在这。”廖旺月指着旁边的石碑说。

“1934年11月27日至11月30日,中央红军两个纵队沿着从湖南道县到桂林,听村里百岁老人蒋世连说,红军大部队从新富洞鬼仔岩湘桂古道走了三天三夜。每天都有6架桂军飞机追着轰炸和用机枪扫射,不少红军战士牺牲在新富江里。”

从龙凤亭沿着湘桂古道石板路往山上走,只见路旁有一喇叭口型岩洞,约有3米多深。洞口四周张贴几条白幅,其中,“红军烈士永垂不朽”八个大字尤其醒目,洞内的红军墓地上摆放着几束绢花。“当时有6个红军伤员躲藏在这岩洞里,最后不治身亡。新富洞廖祖龙、廖祖发、廖瑞庭等几位村民把红军遗体就地埋葬在洞口。至今,村民还时不时来祭扫,烧几炷香给英烈。”廖旺月边说边清理着红军墓周边的杂草。

青山见证,江水无语。85年过去,红军英雄事迹仍旧震撼着无数后人。直到今天,不少人依旧保存着红军留下的刺刀等,奉若至宝。而《娘,我在这里》的作者廖旺月,多年来利用公休时间自费跑遍家乡的山山水水,采访了30名历史见证人,用汗水、泪水、墨水记录下一个个鲜为人知的故事……并自筹资金16500元购置红军服装用于重走湘桂古道红军路宣传红色旅游文化,默默地做着红色文化的宣传与传播。

“红军事迹一直感动着我,我不做些事情总觉得对不起他们。”廖旺月朴素的语言如同他的所为,感人,实在。

B誓死守住古渡口

时值初夏,界首的古码头水静岸长。一位稚气未脱的男孩正在吃力地洗刷着有些泛黄的回力牌球鞋,远处轻舟掠过,一派岁月静好。

“界首古码头曾经是古代湘桂漕运从湘江经灵渠到漓江的重要中转站。”兴安文史学家杨迪忠指着那平静江面,聊起界首古镇的千年历史,“当时水运业十分繁忙,码头天天都停泊着装货卸货的翘翘船或大船。”界首作为兴安县的北大门,是湘桂走廊咽喉要津,起着沟通中原文化与岭南经济文化交流传播的“第一桥头堡”的重要作用。

据史料所载,界首千年古镇起源于两汉,发展于唐宋。秦始皇修凿灵渠,曾将界首作为屯军运粮的基地,并在境内的东村设置了零陵县。东汉光武帝派伏波将军马援率两万楼船水师从洞庭湖出发,溯湘江而上,南下征讨交趾,曾在界首驻军休整。

走在始建于明末崇祯年间的界首老街,青石板街道两边保存完好的骑楼商铺,药店、杂货铺、旅社、裁缝铺、榨油坊、土法酿酒厂……一家紧挨着一家,密密匝匝,依稀窥见当时商贸繁华。

“这条长达1500米的老街拥有至今仍保存较完好的明清时期遗留的300多座骑楼商铺,其中明清至民国的古建筑占有率达95%以上,是全国有名的古骑楼建筑群。当年红军中央纵队就是从界首码头抢渡湘江,成功地突破敌人的第四道封锁线。厚重的历史使界首成为中国历史文化名镇。”杨迪忠口气透着自豪。

“这古镇的码头,是中央红军长征抢渡湘江最理想的渡口之一。”杨迪忠指着江面说,“你们看,这儿水深流缓,江面平静,两岸树林茂密便于隐蔽,渡过河后横穿公路再行两三公里就能进入安全的越城岭地域。”

为了保护中央纵队顺利渡江,1934年11月28日,红三军团四师在光华铺一带设立阻击战场。光华铺阵地距离中央和军委纵队渡江的界首渡口仅有5公里,战略地位异常重要,只可守不可丢。为了守住阵地,红四师以惊天地泣鬼神的士气,与敌人展开了生死存亡的拼杀,用血肉之躯挡住了桂军4个团的凶狠进攻,以牺牲近1000人的代价,完成了保护界首渡口安全的艰巨任务。杨迪忠说,“光华铺一战虽然规模不很大,但是意义特别重大,它关系到中央首脑机关等红军过湘江,关系到整个湘江战役的胜败。其战斗也很激烈,10团团长沈述清牺牲,师参谋长杜中美接任团长,不久也牺牲。一天里就牺牲了两个团长!”

在距离古码头不足100米的地方,一座古老的三官堂在雨中静穆无语。据史料记载,三官堂建于1912年,因供奉着天官、地官、水官而得名。湘江战役中,它曾成为中央红军临时指挥所,朱德等红军高级领导人在此指挥渡江和战斗。后人为表示对红军的怀念,把其改名为“红军堂”。

当我们到达红军堂时,已临近黄昏,四周静寂无人。怀着敬仰之心,我们推开有些“吱呀”作响的笨重木门,映入眼帘的是红军穿过的服装、锈迹斑斑的枪、刀、手榴弹……围绕着不大的天井一字排开;四壁依旧弹迹累累,依次贴有湘江战役战斗的情况介绍以及历史图片,而墙壁上几个掷地有声的大字吸引住我们的目光——“我们不为胜利者,即为战败者”。

“这句话出自1934年12月1日凌晨中央局、中革军委、红军总政治部联合发给红一、红三军团的十万火急电报。光华铺阻击战的发生,关系到红军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胜负关系全局,人人要奋起作战的最高勇气,不顾一切牺牲,望高举着胜利的旗帜向着火线上去!’这封紧急电报以无比坚决的语气,激励着红军将士死守阵地,冲锋陷阵。”随着杨迪忠的解释,我们更加深深地体会到为忠诚信仰而英勇奋战、为大局意识而勇于牺牲的红军精神。

在纪念湘江战役胜利80周年的时候,杨迪忠曾经受命创作了一个情景剧——《万万火急过湘江》,艺术地再现了中央红军突破湘江的战斗场景。“我们在通过各种方式来重温湘江战役历史,传承红色基因,宣传长征精神,为的是不忘初心,走好新的长征路。”杨迪忠说。

再次站在界首古渡口,只见两岸树木郁郁葱葱,远处红军渡江的浅滩已是水草萋萋,曾经的往事在波光潋滟中沉淀下来,唯有古渡的存在,提示着不朽的历史。

C绝地逢生迎曙光

8天的寻访最后一站,就是有名的老山界,又名越城岭,群峰高耸,悬崖峭壁。其主峰猫儿山海拔为2141.5米,是华南最高峰。

“这山高且陡,地势险要。兴安县华江瑶族乡,以前叫千家寺,约五六百年前曾是沟通湖南与广西的一条湘桂重要通道。古道最繁盛时两旁建有伙铺客栈,过往的旅客商人都曾在此歇脚打尖。1934年12月初,突围出来的红军分三路翻越老山界。如今,华江红军标语楼等红色遗存已经列入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我脚上踏的这个位置,是古时重要军事隘口——才喜界,是当年红军长征翻越越城岭最左侧的路线。”走在荆棘丛生的陡峭山岭上,文史学家陈宪忠打开了话匣子,“翻越老山界虽然没有湘江战役那么惨烈,却是红军死里逃生的转折!”

1934年11月下旬,红军在桂北激战七天七夜,在损失近4万将士后,渡过湘江。后红军得一情报,国民党军又在通往湘西的路上布下了第五道封锁线,企图把中央红军一网打尽。危急关头,毛泽东等人据理力争,中央红军才改变了原先的战略计划,决定向敌人防御薄弱的山区前进,翻越老山界成为唯一选择。

“在‘之’字拐的路上一步一步地上去。向上看,火把在头顶上一点点排到天空;向下看,简直是绝壁,火把照着人的脸,就在脚底下……当时红军经过两个月的激战,身心疲惫已是达到了人类的极限,又马不停蹄地攀登这又高又陡的越城岭。越城岭的险,在陆定一的《老山界》可窥见一斑。”陈宪忠说,“除了天险,还有寒冷恶劣天气。”

面对重重险阻,红军始终坚信,翻过这座山,必定迎来生的希望。他们以顽强的意志和革命乐观主义精神,翻越了长征中所过的第一座险峻大山,迎来了红军起死回生的曙光。

“翻越老山界前后时间,毛泽东的作战主张通过周恩来渗透到当时决策层。博古、李德还想坚持北上同二、六军团会合的计划,但周恩来、朱德、王稼祥、张闻天等领导人支持毛泽东转战贵州的主张。”陈宪忠说,“一个月后的遵义会议召开,成为长征乃至中国革命重要的历史转折点。”

傍晚,雨停了。绯红的霞光将湘桂古道染成血色;远处,仿佛听到铿锵的足音隐约响起,红军精神跨越历史时空,激励着后人不忘初心,在新时代的长征路上续写着红色篇章。

南方有喝墨水的故事3

闽南话与闽南人,客家话与客家人,虽是四个名词,但事实上只有两个概念,也就是闽南和客家的属性,关于这两个民系的区分,其实很简单,在我看来,那便是“在山为客,在海为闽”,这就是闽南和客家的本质区别。

海峡两岸最大的两个民系-客家与闽南

有人说,客家人是最纯正的汉人,也有人说,客家人就是闽越或南越土著汉化的后裔,不管是哪种说法,都是不确切的,没有绝对纯正之说,以辩证的观点看,客家人是以南迁汉人为主体,融入当地土著后形成的具有地方特色,又不失汉人传统的汉族民系。

同样的,这种说法也适合闽南人,甚至闽东和兴化,只是客家人和闽南人在南迁的源头上存在本质的差别(时空两级),以至在到达福建后,因山海阻隔才形成了今天看似泾渭分明的风俗习惯。

如果闽南人和客家人都是南迁汉人,并在福建这山旮旯和海疆僻壤保留传统至今,那么要怎样证明呢?

东南主要民系十大姓构成

证据有时候,也难以让人完全信服,比如今日清晰可见的基因、族谱和风俗等,圭海君于本文想借一个实体作为侧面的论据和论点,也足以证明闽南人和客家人在千百年演变过程的南迁主体关系,而且看起来也非常贴合今日福建两个民系之间的联系性,那便是台湾的开发史。

台湾真正融入中国文化版图,确切的时代应该是清代,在这之前,台湾属于原住民,而之后则属于本省人。

清代福建省地图(含福建省台湾府)

巧合的是,这里的原住民对应福建的土著闽越人及今日的畲族,而本省人对应今天的闽南人和客家人,更巧合的是,台湾本省人以闽南人为主体,主要分布在西部沿海平原,而客家人人数相对较少,主要分布于中部山区,这种现象完全是福建闽西南的翻版,这也为我们的论述提供有效的模板。

(友情提醒:以下进入台湾开发史简述,篇幅略长,需耗时约3分钟,如想看结果,请直接下拉至“台湾模板下的闽南故事,从这里开始”)

一,台湾土著自娱自乐的美好时光,短暂的文明碰撞并没有产生任何火花

话说,中原王朝第一次问候台湾原住民,大约是东吴时期,当时卫温虏获了一批还处于原始社会的台湾土著回大陆,显然他们的开化程度实在有限,这是一个不赚钱的买卖,于是,后续的政权便不再涉险东向。

青铜器时期福建文化遗址

但从今日的新旧时期文化遗址看,台湾和福建在文化层上属于同一类,显然他们具有一定的联系性或从属性,如果我们将之比对推断,或许在秦汉之交的闽越人,应该也是一群好战,开化程度高于台湾土著但明显弱于中原的一股地方势力。

接着便到了元明时期的澎湖巡检司,当时基于海防和商道开辟的目的,中原势力已经东扩至澎湖,但因为黑水沟阻挡和生番肆虐的缘故,并没人愿意顺带拿下台湾,即使这样,在澎湖的驻守官兵也倍感无奈,因为从台湾过来的毗舍邪人一到晚上,看到点光亮就划船到澎湖抢掠,他们实在太彪悍了,打退之后,又会再次卷土重来。

这便是台湾土著在还没有汉人入岛前的所有历史,人口不少,实力不俗,完全没有汉化的痕迹。

二,闽南人称霸海上时,台湾成为其中势力的一个避风港,仅此而已

在台湾,有人称漳州海澄人(今厦门海沧人)颜思齐为开台王,以纪念他第一次率领海寇团体入驻和开发台湾,这个颜思齐年轻时在家乡犯了事,不得不出海逃难,后来因缘际会,在日本发达起来,并纠合一干闽南子弟组成海盗团体,往来东洋之间经商盈利,偶尔也抢抢货杀杀人。

因为参与了日本的起义,失败后,颜思齐不得不退守中国,因其官司在身不好在大陆招摇过市,于是只好选择还没什么人的台湾作为立足点,可能是台湾的环境还没被完全汉化、开发,颜思齐年纪轻轻便一命呜呼了,于是郑芝龙接下了带头大哥的位置。

明代福建人口移居台湾示意图

或许郑芝龙对台湾的兴趣不大,没过多久,他便选择回国接受招安,成为福建海上的土皇帝。

基于同时,荷兰人也在台湾安营扎寨,差别在于荷兰人占南边,颜思齐占中西边,而除了颜思齐外,其实南边也有许多同样是亡命之徒的闽南人,他们与荷兰人一道干些不太正当的勾当,这是后话先不表。

三,风云际会的明清之际,台湾成了明清抗争的基地,发展也瞬间起航

这位郑芝龙,算是墙头草的典型代表,当满清攻入福建时,他又选择了投降,于是“高枕无忧”地在北京享清福,然而世事难料,郑芝龙的儿子却不买账,坚持要为南明守江山,才不管老子的死活,于是郑芝龙死,郑成功只能在闽南继续割据并与满清抗衡。

清代福建人口移居台湾示意图

清人的焦土政策实在厉害,缺兵少粮的郑成功实在抗不下去了,于是带领船队向台湾进发,这次他没有选择颜思齐当年登陆的位置,而是向荷兰人的驻地开进,看来他要来一场男人间的战斗,征服一切,结果很不错,也很圆满。

于是,郑成功的势力,到达了台湾南部并开始休养生息。

经过郑成功的开发,台湾南部已经完全是汉人的天下,这时候的汉人,其实就是闽南的另一个翻版。当地土著尽管好战,但在正规军面前,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于是很多部落开始臣服于郑军,并由生番慢慢过渡为熟番,开始融入汉人的生活中。

郑成功抗清与复台示意图

四,台湾的闽南化,预示着台湾由生番变成汉地,突发的质变源自无穷尽的闽南人开垦

又过了些年,施琅带领一帮满清船队又打过来了,他们的主体依然是曾经活跃在闽南沿海的渔民百姓,从此,台湾被纳入大清的版图,并成为福建的一个府,时与漳泉二府合立为闽南金三角,这绝对是闽南的三大势力。

漳浦蓝廷珍府邸之定东都复鹿耳联对,描述复台的功绩

可惜呢,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清朝廷并不允许大陆人移居台湾,生怕再闹事管不住,直到乾隆中后期,才将禁令解除,于是大批生活潦倒的闽南人和粤东客家人疯狂地涌入台湾,开始大规模的开发台湾全境,这期间也发生了闽客械斗和漳泉械斗,直接的结果是客家人败阵,只好退出沿海平原进入大山,诚如他们的祖先一样;而漳泉械斗,是为闽南内部的分家行为,并没有引发太大的分层,只是台湾北部偏泉,南部偏漳,仅此而已。

明万历年间漳泉械斗之察院禁约碑(位于白礁村)

从此,台湾在短短一二百年里,由生番到处肆虐直接跳级到俨然中土一大市镇,这种变化,实在太快,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当时的台湾并没有太多土著的痕迹,几乎是再造一个闽南,完全的闽南翻版,而土著也在融合过程取了汉姓和汉名,甚至下山进入汉人的生活圈,只有少数所谓的生番还在丛林里保持生态。

五、台湾模板下的闽南故事,从这里开始

从中,我们可以看到,军队和百姓的移民,对于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影响有多大,而以此来反推曾经发生在闽西南的同类事件,是否也是一样的情况,诚如台湾,从清初到清中期,短短一两百年的质变已然可以接受,那么在闽南,从唐中期一直到宋初,几百年的人口迁移是否也能如此,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闽台底层基础-以宗族为纽带

因此,我们在回顾一下,闽西南和台湾在历史演变中各个环节的比较:

(一)东吴卫温虏获台湾原住民,诚如汉武帝灭闽越,迁闽越人于江淮间,尽管有人口减少,然对土著来说,并无太大的变化;

(二)元明时期毗舍邪人对澎湖的骚扰,诚如泉潮间蛮獠嚣乱,使得潮州绥安几度兴废;

(三)颜思齐开发台湾,诚如永嘉之乱衣冠南渡,这里的颜思齐和入闽八姓不过是一个典型的代表,事实上星星点点的移民已经在各处悄然发生,但毕竟是少数局部范围;

(四)郑成功征红毛占领台南休养生息,诚如开漳圣王陈元光父子入闽平乱,奏请设立漳州,使漳泉成立,在主要的区域内形成了闽南语和闽南人的基础;

(五)施琅收复台湾,诚如三王开闽建立闽国,使得闽南正式进入发展快车道,得以稳步提升,此时闽南已经彻底形成并壮大;

(六)朝廷开放百姓迁入台湾,客家和闽南民间大规模移动,诚如宋以后中原人陆续南迁,此时从中原来的人已经有着与闽南不同的风俗习惯,于是在抗争中,不愿融入闽南的客家人被迫进入山区,而融入闽南圈的人则在沿海生活壮大成为闽南人,这就是在山为客,在海为闽的本质。

曾经,有人说,胡人对于北方汉人来说,如滴水入大海,而北方汉人进入南方,则如墨水进入汪洋,并不能改变原有地方的属性;但如果,大量的墨水进入局部区域,在墨化他后,慢慢稀释吃掉周遭,使一大片都黑化?当然是可以的,就如台湾这个近世的案例。

墨水池故事(洗墨池的故事有哪些)


内容更新时间(UpDate): 2023年03月17日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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