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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有什么故事(杭州城里的故事有哪些)

2023-03-17 03:02:01 技术常识4 建议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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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杭州才10天,武林夜市这对“顶流”兄弟火了,网友看到双手后泪目,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光明网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杭州城里的故事有哪些1

11月2日下午5点,天色微暗,杭州市中心最热闹的武林夜市开始蒸腾起烟火气。

在最靠近武林路的一排档口,46岁的赵希龙和表弟杨宏伟把他们的铺子收拾好,再从带来的大塑料箱里拿出棕榈编织成的各种动物一一摆在台面上。从小青蛙到老虎、骆驼,大大小小足有六七十个,都栩栩如生。摊子摆好,两人基本都在忙手上的工艺活,有人停下就礼貌地招呼一下。

档口乍一看并无特别,只是有心人会注意到,坐在夜市铺后面的赵希龙面部有明显被烧伤的痕迹,左臂上没有手掌,脚上的鞋也和常人相异……

这是兄弟俩在这里摆摊的第9天。虽是初来乍到,但这几天因为媒体的到访,他们的故事也被更多人熟知。有人说,这就是生活中真正的勇士。

17年前一场意外,他昏迷20多天

妻子照料6年,下肢瘫痪的他能走路了

棕榈编织是门民间传统技艺,在大多数人印象里,靠这种手艺谋生的大都是年少习得或是家中相传。但赵希龙的情况却不一样,他学习这门手艺时已经40岁了。

或者说,如果不是17年前的一场意外,他的人生轨迹会大不相同。

2005年的一个深夜,在黑龙江大庆老家,赵希龙骑着汽油三轮车去办事。途中车子突然发生爆燃,天寒地冻中车辆失控倾翻,他被卡在车内动弹不得。烈火腾起,很快侵袭全身……

等赵希龙从昏迷中醒来,已经离事发那晚过去了二十多天。他后来得知,自己全身烧伤面积超过90%,属于深三度烧伤。被送到当地医院后一直没能救醒,但家人始终不想放弃,又联系了大医院想转院治疗。结果转院的路上,赵希龙醒了。

纵有万般苦,人醒过来,就是莫大的好消息。

在医院进行了一段时间的治疗后,赵希龙回家了。虽然神智、沟通都已恢复正常,但因为烧伤太过严重,他下肢仍处于瘫痪状态。这个家中曾经的顶梁柱,如今一切生活都需要别人照顾。当时赵希龙的大女儿7岁,小女儿只有3岁,她们并不知道爸爸具体经历了什么,只晓得他每天都要躺在床上,不能再跟以前一样下地种田了。

生活的重担,猝不及防地压在了妻子身上。赵希龙每天的吃喝拉撒,基本都由妻子一手操持。长期卧床,要顾虑的问题总是时不时出现,褥疮、受寒……看到妻子忙前忙后,赵希龙心里自然难受,但残酷的现实面前,自己束手无策。

最艰难的那段日子里,他偶尔也会产生极端的念头,但都是一闪而过。“我还有老婆和两个女儿在,不能那么不负责任。”

妻子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家里亲戚也会来帮忙。赵希龙后来才知道,为了凑钱给自己治病,几个哥哥把家里的田也卖了。

不幸中的万幸,在家人的照料下赵希龙的病情慢慢有了好转。医生说,他有希望下地了。经历了漫长的康复期后,2011年赵希龙终于走出了特殊的“第一步”。此时距离那场意外,已经过去足足6年。虽然他的脚趾脚背已经完全变形,变得步履蹒跚,但起码,他能走路了!

和表弟外出谋生,偶然结缘棕榈编织

同样下肢残疾的师傅一直在鼓励他们

2012年,赵希龙独自离开家乡,尝试靠自己谋生。之后,他又叫来了在甘肃的表弟杨宏伟。和他的情况类似,杨宏伟也在一场车祸中失去了双腿,后来装上了义肢。虽然行动都不方便,但两个人在一起多少有个照应。

2016年在天津,一个偶然的机会,兄弟俩与棕榈编织结缘了。当时他们在街上碰巧看到了一位摆摊师傅,摊位上都是用棕榈叶编成的各种小动物,个个栩栩如生。几根普通的棕榈叶居然能变换出如此多的奇妙,两人此前从未见过。而更让他们惊讶的是,拥有这般手艺的师傅也是下肢残疾,且仅有单手健全。

这位师傅叫孙东,看到兄弟俩在摊前迟迟不走,他主动开口:想学的话,我教你们。

赵希龙和表弟都心动了。但考虑到自己的身体,赵希龙决定让双手健全的杨宏伟先学学看。虽然看着手艺很复杂,不过杨宏伟的动手能力很强,学了一阵子已经掌握了基础的门道。看到表弟的成果,赵希龙也有了信心。

但现实还是给他泼了盆冷水。因为失去了手掌,赵希龙的左手只能起到按压作用,所有的细活操作都需要靠右手完成。而他的右手也并非健全,小指已经变形,其它四指也不如常人灵活。

绕圈、打结,这些编织中的基础操作对赵希龙来说已相当困难。而更痛苦的环节是穿针固定,因为开始掌握不好力道和角度,固定在叶子上的左手总是被工具扎伤出血,几天下来伤痕累累。

开始的一个月,赵希龙几次想过放弃,但孙东都把他劝住了。“你看我的手,跟你一个样,不是也能弄好吗?”赵希龙看看师傅的手也不说话了,继续埋头钻研。

学这门手艺的起步,是编草蚱蜢,这是棕榈编织中相对工艺最简单、也是耗时最少的一项。但无论之后编什么造型,都是在此基础上的演化,所以打好基本功很重要。过了大概两个月左右,赵希龙终于能独立编出一只蚱蜢了!

入了门,之后就是学各种动物的不同编法。在学到一定水平后,兄弟俩也开始尝试摆摊,效果还算不错。终于能靠自己的手艺挣钱,赵希龙当时激动了好久。自那以后,一边摆摊一边学习,也成了兄弟俩的日常。

生活有了进展,妻子的身体却不行了

当年妻子守着他,如今他陪着妻子

赵希龙自己的生活逐渐走上正轨,但妻子的身体此时却开始频繁出现状况。

3年前,妻子下腹部开始隐隐作痛。起初她并没有太在意,后来疼痛感愈发明显,这才去了医院。检查结果出来是子宫肌瘤,虽是良性但体积非常大。手术摘除后足有3斤多重,连医生都说没见过。过了一年多,妻子又查出乳腺肿瘤,再次进行了切除。

到了今年,她又在例行体检中发现恶性甲状腺结节,并在夏天做了近年来的第三次手术。拿到B超结果的那天,赵希龙在自己的抖音上写了一句话,“一次次,为什么总是我们,老婆加油!”

妻子患病后,赵希龙把更多的时间放在了照顾家人上。每次妻子去医院,无论多不方便,赵希龙都会一瘸一拐地陪着。手术完成后他也会一直待在病床前看着她,就像之前那么多年妻子一直守在他身边一样。

接连几次的手术治疗后,妻子的身体羸弱了很多,性格也开始变得容易焦躁。随着两个女儿陆续读上大学,赵希龙也开始带着妻子一起出去谋生。平常妻子就待在家里,能做的家务活赵希龙基本都自己干,出门摆摊的时候就准备好吃的让她在家休息。

瘫痪在床的那几年,赵希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捱过来的,那些经历也让他不得不学会和生活和解,找到继续走下去的勇气。而现在,他也相信妻子的情况肯定会好起来的,不管有什么困难他都会去面对。

来杭州十天,很多事情让他们意外

“这里的人很好,希望能待久一点”

靠手艺谋生的这些年,兄弟俩跑过不少城市,而杭州,也是他们一直想来的地方。至于选择在武林夜市摆摊,是他们出发之前就在网上做过功课的。

10月24日,赵希龙带着妻子跟表弟来到了杭州。虽然如今才过去短短十天,却有很多事情让他感到“意外”。

迫于经济压力,他们之前在各地大都是摆的地摊,所以上周一刚到武林路附近,兄弟俩起初也打算找个地方设摊。但刚想把摊铺出来,一位好心的保安大叔就告诉他们,夜市这边都是有固定摊位的,可以找管委会的人聊聊。之后,他还带着两人去找了管理方。

得知兄弟二人的情况,夜市管理方也很体谅,特意给他们设了一个免费“爱心摊位”。初来乍到就有这样的好消息,赵希龙也很受宠若惊。来杭州的第二天,他们的摊子就顺利开张了。

租下房子后,赵希龙和表弟白天就在屋里编织,5点左右出门到夜市边卖边做,妻子则在家里休息。除了吃饭睡觉,大部分时间他们都埋着头做手艺。摆摊的时候,兄弟俩分工合作,赵希龙做些相对简单的小动物,手上更灵活的杨宏伟一般负责“大工程”。

摊位上的小动物10块钱起步,从最简单的草蚱蜢,到小乌龟、梅花鹿、老虎都有。一般体型越大,价格越高。“像最大的那个骆驼,我们两个一起做了半个多月。”赵希龙说。

夜市人流量大,加上兄弟俩肯干,收益还算不错。这几天下来,每个晚上大概能挣个四五百元,有时还能接到定制的“大单子”。虽然夜市摊位百花齐放,但他们的摊位还是能让人眼前一亮,毕竟棕榈编织这门手艺,很多人都没见过。看到栩栩如生的各种动物,好多游客都会停下拍照。昨天还有个阿姨跟他们讲,“博物馆应该请你们去做一批动物,多好看啊。”

这几天碰到的人和事,让赵希龙觉得格外高兴。“大家都很好,我们也希望能在这座城市待久一点吧。”经历过那么多事,赵希龙现在只想把眼前的生活过好,自己的摊子顺顺利利,妻子的身体能早日好转。

昨天过来的时候,表弟杨宏伟手上特地拿了一只丹顶鹤,这是他花了一个上午刚刚做出来的。“也算是讨个吉利,希望这以后日子也能展翅高飞吧。”

转自:杭州日报

来源: 浙江在线

杭州城里的故事有哪些2

作为浙江卫视“新时代剧献”的第二部作品,浙产大剧《我们这十年》自开播以来,以充满烟火气和人情味的时代故事连接人心。

为呈现真实可信的十年画卷,《我们这十年》主创团队走到街头巷尾,深入田间地头,提炼艺术典型,让这部剧迸发出一种从现实土壤里拔地而起的生命力。

11个单元中,《心之所向》《沙漠之光》《理想生活》《未来已来》体现了亮眼的“浙江元素”——《我们这十年》是如何用深扎于时代的坚实叙事引领观众阅读这十年的?在这四个从浙江“长”出来的好故事里,我们不难触摸到创作的脉动。

(一)

自2015年浙江在全国率先提出“农创客”概念以来,年纪轻、素质高的“农创客”如雨后春笋般涌现,挑起了乡村焕新的大梁。

《心之所向》单元女主角李心遥(谭松韵 饰)的原型,正是建德90后种粮大户王运。

2010年,在父亲的号召下,王运放弃大城市中的发展机遇,回乡当村干部,开农业公司,用年轻创新思维带领乡亲们科技种粮。十年来,她所创办的农业公司帮助当地农户年增收约15000元,她还建成了杭州第一家智慧农业系统,探路农文旅融合发展,把现代农业搞得风生水起。

可以说,《心之所向》几乎是以纪实文艺的方式,生动传递了“现代农村是一片大有可为的土地、希望的田野”这一时代召唤。

目前,有3万余名像王运这样的“农创客”活跃在浙江各地,90后达41.4%,本科及以上学历占42%。到2025年,浙江将培育10万名农创客,辐射带动100万农民增收致富。

(二)

“共同建设更加美好的世界——中国兑现了这一承诺,并被其世界各地的朋友和伙伴所发行的纸币记录了下来。”日前,一组印有“中国建造”的外国纸币在网上引发热议。

在《沙漠之光》单元原型“本班光伏电站项目”中,浙江正泰集团的“逐光者”们克服万难,将曾经的沙漠变成重要的清洁能源基地,该项目图片也被印制在埃及当地钱币上,成为了“国家名片”。

剧中原型人物——华东勘测设计研究院新能源工程院副院长冯卫江,在海外进行光伏建设时,深刻感受到中国的光伏行业走在世界前列,这份工作令人自豪,“我们给当地居民送去了绿色低碳能源,让万家灯火能够亮起来。”

今天,绿色已成为新时期“一带一路”建设的鲜明主题,中国可为更多共建国家带来增进人民生活福祉、改善经济就业环境的绿色解决方案。《沙漠之光》单元讲述中国企业“海外逐光”的故事,其实也是在以民心相通的交流方式,讲述中国积极融入全球“碳中和”宏大愿景的担当。

(三)

最近几天,一条“4个县级市获明确为大城市”的新闻刷了屏。

其中,作为浙江人口最多、增长最“猛”的县级市,义乌常住人口十年激增62.5万。

曾因一部《鸡毛飞上天》让“鸡毛换糖”深入人心的义乌,是如何从小县城一跃为大城市的?《我们这十年》或许能帮我们揭开答案。

《理想生活》单元以G20峰会后浙江省的高质量对外开放提速增效为背景,以义乌进口商品博览会、义新欧班列和义乌的国际化社区生活为主线,表达了中国同世界分享发展机遇的真诚愿望。

义新欧班列经过8年的奔跑,已开行18条线路,辐射欧亚大陆50多个国家和160多个城市。海陆空三管齐下的开放格局,让义乌的“朋友圈”越来越大,也让这座从“马路市场”蝶变为“世界超市”的东方之都不仅吸引着中国的追梦人,也汇聚了全球的逐梦者。

前期创作环节,《理想生活》编剧在进了义乌之后,真切体会到几乎每一个小商品旁边的人物,都有他自己想要的理想生活,才知道这个多棱镜般的理想生活因为中国面向世界的开放而更为壮美华彩。

(四)

《我们这十年》将展现中国5G人追梦之旅的《未来已来》定在杭州拍摄,可不是因为近水楼台——乘风“数字新基建”,杭州在5G领域勇当头雁。

从杭州移动和华为于2018年率先启动“5G第一城”,引领全球5G的发展模式;到2020年双方联合发布业界首个《双5G数字城市白皮书》,推动杭州向“双5G第一城”战略延伸;再到双方于今年5月再次联合发布业界首个《“泛在千兆第一城”白皮书》,助力杭州打造直通“共富”高速路……“未来已来”的故事在杭州日新月异地上演着。

中国移动(浙江)创新研究院副院长余立在谈到《未来已来》时表示:“杭州一直是5G通信科技重要的实验基地。从密集城区到高铁高速环境的全面覆盖,不少通信场景实验都是在杭州获得了实际数据,最终才促成了中国标准的诞生。”

用观众的话说,《我们这十年》是一部“全民共创”的作品,它涌动着属于普通人的泪点、笑点、燃点,“在他们身上看见了我们,在我们身上看见了中国”。

纵观浙江卫视主题宣传版面,这种见微知著、以点带面、由此及彼的叙事模式,贯穿了新闻、剧目、晚会、主题创制、纪录片精品等全内容矩阵。从主题文艺晚会《十年·逐梦向未来》、时代主题大片《我们的新时代》、文化工程纪录片《盛世修典》、时代人文纪录片《26县纪事》到“新时代剧献”《大考》《我们这十年》接连掀起的热度和好评来看,浙江卫视借助契合大众需求、贴近大众审美的创新语态,让主题宣传以春风化雨、润物无声的方式,“飞”入了寻常百姓家。

是的,它让我们在属于我们的故事里,触摸了时间的刻度,更感受到了发展的呼吸、体温和心跳。

杭州城里的故事有哪些3

钱江晚报

今天是先生诞辰110周年

他的编年录刚刚出版

你会看到

一个人在时代偶然下

如何抓住一切自强的可能

金克木的生日和忌日都在8月。1912年8月14日出生;2000年8月5日辞世。他说自己是“哭着来,笑着走”。

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人记得他。

我们来看一下他的生平简介——金克木,字止默,笔名辛竹,安徽寿县人,著名文学家、翻译家、梵语学家,北大外国语学院东方语言文化系教授。与季羡林、张中行、邓广铭一起,被称为“未名四老”。

上海评论家黄德海在一大堆已经作古的文化学者中,朝花夕拾了金克木,撰写了一部《金克木编年录》,刚刚由作家出版社出版。

这部书,你可以当作一部“并非虚构的成长小说”来看,虽是编年录这种有些古典的形式,但在阅读的过程中,你会发现,它就像情节跌宕起伏的小说一样好看。

很多近现代的重要学术人物,都已经有了传记或年谱,有的还不止一本,可金克木去世20多年,还没有一本哪怕是简陋的年谱。为什么他会吸引1977年出生的黄德海,前前后后花20年去搜集素材,又专门花了一年时间去编写?

黄德海认为,是金克木的思考方式吸引了自己。金克木无所不通的自学能力几乎成了那个时代的传奇,他在文字中也时时提点读书和学习的方法,希望提高后来者的学习效率,增加学习的乐趣,亲切又有着拳拳之心。

我们大多知道钱锺书先生是一位奇人,金克木先生,也是一位奇人。

在黄德海沿途追索和不断深入的写作中,金克木庞杂的知识系统和丰沛的才情,独特的学习和思考方式逐渐聚拢为一个整体。

强大的学前教育

安徽寿州凤台县人金克木出生时,父亲59岁,母亲19岁。

金克木4岁就认字,会背《三字经》,他自己认为3岁时就开始了“探索人生道路的有意识的学习”。6岁已识千字,并且拥有了一套由教育家张元济题写书名的商务印书馆编的新式教科书。

父亲很重视家庭教育。“大哥临行,嘱咐他读书,趁记性好,把《四书》念完就念《五经》,先不必讲,背会了再说。长大了,记性一差,再背就来不及了。到十岁再念诗词歌赋、古文,开讲也可以早些。《诗》《书》《易》《礼》《春秋左传》,只要背,先不讲,讲也不懂。这些书烂熟在肚子里,一辈子都有用。”“十岁以后念点古文、唐诗、《纲鉴》。十岁前后,旧学要接着学,还要从头学新学。”

不得不感叹,金克木的学前教育,太牛了!

金家认为,正书以外也要知道闲书,这是见世面的书,一点不懂,成了书呆子,长大了上不得台面。

所以,8岁的时候,金克木已经接触了当时两大翻译家严复和林纾的《天演论》和《巴黎茶花女遗事》,还会一点琴棋书画,有些是他的才女大嫂教的。

这一年,五四运动来了。10岁到14岁,他“续检家中藏书,并读各种书。”并且始知数学之妙。小学毕业,读了《混合算学教科书》。

“偷师”式自学

19岁时,家道中落,大家庭分了家,金克木自立了,从此就开始了各种自学“偷师”式的学习。

到北京师范大学,听外国人教英文课;在窗外听钱玄同、黎锦熙课;在北大,听德文、日文、法文课。他不仅听人文领域的课,也听数学课。

再后来,写新诗,认识了戴望舒、施蛰存,从此走上了文人道路。要说这种“童子功”有什么用处,我们在他人生的晚年就看到了答案。

黄德海收录了来自曾经是浙江文艺出版社编辑的杭州作家李庆西的回忆。

1988年,金克木75岁,他的《燕口拾泥》由文艺社出版,这本书里收入了他在1985年至1987年间与学术有关的短文。

李庆西回忆道——

1987年10月19日,扬之水先生带我去见金克木先生,骑着自行车,从东城骑到海淀。金先生住北大朗润园,家里房子好大,却空空荡荡,连个书架都没有(一点不像大学者的居室)。当时就奇怪,没好意思问。

那天李庆西和金克木谈成了出版事宜,金克木称自己的学术小品为“竹头木屑”。后来李庆西核对那些文章引用的古诗文时才发现,“个别字句往往略有出入,但那不是通常所说的笔误,那是凭记忆引录的,记忆或偶有差池。”

自己也是学养深厚的李庆西感叹,这就是童子功。古人那些书他们幼时就诵读,金先生万卷散尽,将文本留在了自己脑子里。

他自称杂家

金先生晚年自称“杂家”:“我不是专家,也许可称杂家,是摆地摊子的,零卖一点杂货。我什么都想学,什么也没学好,谈不上专。”

张汝伦先生认为,金克木自称“杂家”,实为“通人”。

所谓“通人”,我们从季羡林弟子、复旦大学教授钱文忠对金克木的印象中可见一斑。

钱文忠记得金克木跟他谈学问——

我和金先生见面的机会还很不少。每次都能听到一些国际学术界和最新动态,有符号学、现象学、参照系、格式塔、边际效应、数理逻辑、量子力学、天体物理、人工智能、计算机语言……这些我都只能一头雾水傻傻地听着,照例都是金先生独奏,他似乎是从来不在乎有没有和声共鸣的。金先生似乎更是一个“百科学”教授,每次谈话的结果,我还是一头雾水之上再添一头雾水。

我们仿佛看到中年的金克木,身材不高,面目清瘦,秀气的脸上架着一副近视眼镜,温文尔雅的一介书生模样——这也是在北京大学讲印度文学时的金克木教授的形象定格。他像讲古老的异域故事那样娓娓道来,把学生带进了一个遥远、陌生又迷人的艺术世界,而这个古老国度里的古老文学是大家闻所未闻的。

写过《梵语文学史》的金克木,梵语是跟印度婆罗门学的,学生们回忆:“带子一放,金先生的梵文吟唱如水银泻地般充满了整个教室,教室里一片寂静。”

若说金克木有什么文化主张,他说过:我希望在文化上少修长城阻隔,多开运河通连。

68岁,金克木开始学日语。

为什么?他自况,因为“读文学作品若一点没接触过作者所用语言,不明语气,就觉得不大舒服。”

他71岁退休,从此,金庸、梁羽生、克里斯蒂、松本清张也都看得不亦乐乎。

费孝通说他的东西怪,面也宽,什么都想说一说。

金克木跟人说,自己正在攻读中等数学。“最近我发现,《春秋》当中有数学——你们别笑,当然,不是一般概念上的数学。我如果还写东西,就准备写写《春秋》中的数学。”

他著的《数学·线性思维》,刊于《读书》1993年第11期,那年他81岁。

82岁,他与人谈围棋、谈数学,等等。86岁,他重读《大众数学》,形容这感觉如“老友重逢”。

有人认为,自钱锺书、金克木先后谢世,中国如今是否还有通人,大有疑问;今日的社会是否还会重视通人,更是大有疑问。

现代社会崇尚工具理性,重术不重道。但在分工越来越细的今天或未来,是不是更需要金克木先生这样自称杂家的“通人”?

这可能也是黄德海走近金克木的原因:“他可以给人带来不局限于一时一地的益处——尤其是在时代和命运偶然或必然的触碰下,让我们看到,一个人如何不消泯掉所有的自强可能。”

(原标题《“通人”金克木》。编辑陈颖)


内容更新时间(UpDate): 2023年03月17日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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