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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弟弟学什么手艺好看(太原弟弟学什么手艺好)

2023-03-07 03:50:01 技术常识4 常识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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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原人都去过的面馆,每天只开三小时,过油肉炒面是特色,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逛吃大太原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太原弟弟学什么手艺好1

山西的面食,历史悠久,源远流长,据可靠记载,已经流传有两千多年之久了,不仅花样繁多、味道鲜美,做法也是多种多样,蒸、炒、煮等各种工艺做出来的面食各具特色。以面食为主的山西人,对面食爱得深沉,几乎可以每天都吃面,重点是不带重样的。也正是由于山西人对面食的这份喜爱,在我们山西大大小小的城市中,随处可见面食馆。龙城太原的面食馆更是多到数不过来,有这么一家,算起来已经在太原的街头开了30多年了,是很多太原人记忆中的味道。

这家面馆的名字叫老大老二面馆,顾名思义,这家店是兄弟二人合开的,哥哥19岁的时候和16岁的弟弟在太原开起了这家面馆,一间面积不大的富有年代感的店铺,就这样承担起了兄弟两家的生活,而且,这一开就是三十年。三十年间,这间小店记录了太原城市的变迁和太原人民对面食的热情。

这家面馆店不大,里面的美食种类却很繁多,虽然是一家普普通通的面馆,但是还有烧烤可以点。他们家口碑最好的面是过油肉炒面,过油肉的用料十足,肉质鲜嫩。面是纯手工揉制,再用压面机压成圆形的面条,口味筋道,嚼劲十足。一口面配一口羊肉串,人间美味也不过如此。

店里除了面之外,还有各种小菜:一盘不太起眼的小辣椒,据老板说,没有人能吃得过三根,特别辣,辣中还透着一股香,寒冬里吃一口小辣椒,顿时就有大汗淋漓的感觉。还有吃面必备的腊八蒜,面上浇点泡过腊八蒜的醋,再就上一口腊八蒜,吃一口都是满满的满足感。除此之外,还有他家的特色咸鸭蛋,咸而不腻,入口绵滑,几乎到店的顾客都会点。口碑非常好。

据老板所说,每天中午十一点半开店后,大概两点左右就关门了,每天不到三个小时的开店时间,客流量却非常大,每天来这里吃面的人络绎不绝,赶上高峰期还得排队等一会儿呢。兄弟二人正是依靠着自己做面食的好手艺白手起家,不仅养活了两家人的生活,还给孩子买了房子结了婚。

这家店里不仅有老太原人三十多年的回忆,而且有专属于我们山西人的美味。欢迎驻足老大老二面馆,感受面食在舌尖上的Q弹。

店铺名称:老大老二面馆

店铺地址:太原市万柏林区前进路西4号

营业时间:11:00-22:00

太原弟弟学什么手艺好2

一个多月前,杏花岭区第一次全员核酸检测时,一位没有身份证、也不知道证件号码的老大娘,引起了检测点值勤民警注意。令人意外的是,老人竟是走丢了33年的失踪人员。

前几天,老人的女儿从吉林赶来太原与母亲团圆。详细了解到寻亲过程后,她喜极而泣:“感谢太原民警帮我找回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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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身份证”

“请大家排好队,间隔开距离……”4月13日,杏花岭区第一次全员核酸检测,新民中街检测点前,工作人员忙碌着。轮到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大娘时,她拿不出身份证,也不记得证件号码。为不影响检测进度,工作人员只好向正在附近值勤的杏花岭派出所民警谢国栋求助。

“我叫白某某,一直没有身份证”,老人自称是内蒙古人,60多岁,已经在太原生活了几十年,住在国师街,平时靠打散工、捡废品生活。

随即,民警将老人的情况反馈给派出所,请其他同事帮忙查询。同时,民警了解得知,老人有老伴。前不久,老人又独自搬到国师街一出租平房。由于老人患有精神疾病,说不清楚原籍地址、家庭情况等具体信息。

然而,根据老人姓名、长相,杏花岭派出所核查发现,查无此人。

2

“帮她找回身份”

几十年来,老人一直没有身份证,生活肯定非常不方便,为了弄清楚原委,谢国栋暗下决心,一定要帮助老人找回身份。

经询问民警得知,大约30年前,白大娘和老伴经人介绍认识一起生活,因白大娘没有身份证,就未领结婚证。其间,他们也想过到内蒙古去找白大娘的家人,由于白大娘完全记不清家里的情况而作罢。他们也想过办身份证和户口,但听说没有准确的信息肯定办不下后,就没再当回事。

事不凑巧。4月13日晚,因附近有新冠肺炎确诊病例,国师街被列为管控区域。考虑到白大娘独自居住,生活极为不便,杏花岭派出所便承担起了照顾老人的责任,一日三餐送饭上门。民警们还自掏腰包,给她送去500元买药钱。

3

“她就是我妈妈”

“尽快帮老人找回身份!”细心照顾白大娘的同时,杏花岭派出所所长连磊作出了要求。随后,将老人的情况提供给公安杏花岭分局刑侦大队技术中队,进行比对查询。

“可能是吉林省安图县的失踪人员朱某!”查询结果出来后,谢国栋立即与吉林省安图县公安局取得联系,把白大娘的照片发过去,转给朱某家属辨认。

“她是你母亲吗?”4月18日,吉林人齐女士收到了当地民警发来的照片。仔细观看后,她激动得掩面而泣:“就是我妈妈!”随即,她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弟弟、妹妹:“我们终于找到妈妈了!”

看着照片,齐女士的思绪回到30多年前。那时,齐女士的母亲做山货生意,发展很不错。可天有不测风云,1989年,母亲说和同伴外出做生意,可没想到这一去就再也没了音讯。这些年,家人想尽各种办法寻亲,都没有母亲的任何消息,只能向当地公安机关报了失踪。

之后,齐女士立即与民警谢国栋联系,表示受当地疫情影响无法立即赶来太原,但想先与老人视频。民警建议,因老人患有精神疾病,视频见面可能会给老人造成刺激。同时,还需要对双方进行血样采集,经过DNA比对进一步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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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太原人民”

受两地疫情影响,血样采集迟迟未能进行。直到5月10日,齐女士和父亲、弟弟终于采集了血样,快递到了太原。

确是直系亲属!比对结果一出来后,齐女士立即飞到太原。5月24日,隔离观察结束后,她在杏花岭派出所与思念了33年的母亲团圆。

这些日子,齐女士一直陪着母亲,了解老人这些年的生活情况,也试图寻找当年失踪的原因。然而,因老人精神状态不好,只了解到当时做生意出了一些状况,至于怎么来到太原的,老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妈妈这些年生活不容易,但她说邻居们都很关照她,谢谢太原人民收留、照顾我妈妈!”齐女士说,特别要感谢的是民警谢国栋和像他一样负责任、真心为民服务的太原公安民警。

“先给妈妈办户口、办身份证,再带她检查下身体。”齐女士说,等把目前的事情都办妥后,她就带着妈妈去旅游,圆老人“看海鸥”的梦想。

来源:太原晚报 记者刘友旺通讯员李莹

图片来源 公安杏花岭分局

来源: 太原交通广播

太原弟弟学什么手艺好3

灵石人四十年行的轨迹

杨迎光

前些天,与女儿视频聊天后,老伴说:“我们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去女儿家看外甥女了,虽然在手机视频上经常可以看到,但毕竟不是当面,孩子与我们都生分了,要不过两天咱去姑娘家转转?”

都说离家久的人归心似箭,其实,对于年逾花甲的我与老伴来说,想见到久未亲近的晚辈,享一享儿女绕膝,含饴弄孙的天伦之乐,那种急切比儿女的归心不知要胜过多少倍。

于是,我当即就打开手机上的12306购票网,订购了第二天从灵石东到天津西的换乘车票。第二天中午12点06分,D2508次动车从灵石东站出发,仅仅过了50分钟,列车就准时到达了太原南站。在车站候车大厅,我们吃了午餐,之后稍作休息,又登上了从太原南开往天津西的G2610次列车,14点43分,列车缓缓启动,经过三个多小时的运行,于18点08分到达天津西站。这时,女婿已经等候在车站的出站口了,上了女婿的车,20分钟后,我们便来到了女儿家里。

坐在女儿家的客厅里,想着这半天的行程,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我们家在灵石县静升镇,记得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村里人是很少出远门的,年里月里进城买点东西或办个事,三十里的路程,仅往返一趟就得走上六个多小时。所以人们有事要进城,通常要起早搭黑用上一整天。当时我们村里有一位何姓师傅,在灵石煤矿赶马车,因为要每天跑班,便成了村里为数极少的有自行车的人。而从我们村到灵煤,县城是必经之地,所以他的自行车便成了载村里人进城的“班车”。隔三差五地,总会有人到他家约车进城。有时甚至会出现几个人同时来约车的情形,搞得何师傅很为难。

我姨姨家在灵石县城,小时候,母亲和姥姥每年都要带着我去看姨姨。那时,舅舅在静升供销社工作,静升供销社有一辆专门从县城拉运货物的马车,隔一两天就要到城里进一次货,于是,我们便有了搭马车进城的方便。

可是那马车走起来与人步行的速度差不了多少,冬天的时候,坐在车上冻得脚丫子生疼,于是,坐上一段,就得下车走一会儿。这马车,姥姥一直坐到了一九七八年的秋天,这最后一回,姥姥坐马车从城里回来,马车上装满了货物,姥姥坐在堆得老高的货物顶上,一不小心从上面滑了下来,骨折了。从此,姥姥就再也不坐那马车了。

记得在一九六八年,父亲所在单位的一位工友参加了武斗队,便把自行车寄放在我家。那年我十二岁,在母亲下地干活的时候,我就偷偷的将自行车推到生产队的打谷场去学骑,没多久就学会了。可惜后来父亲的朋友将自行车取走了。那以后,我便闹着要父亲买一辆车子骑,父亲说:“爹挣得工资,满打满算,也只是勉强够交全家人的吃粮钱,哪里还有余钱买自行车呢?等以后有了钱再说吧!”不料,这一等就是近十年。而在那漫长的八九年时间内,骑着自行车飞驶在乡间小路上的情景便成了我晚上做梦的主题。

1969年7月下旬的一天——准确地说,应该是7月23日以后一两天——我爷爷病了,大约在上午十点多钟,我正和小伙伴们在打麦场上玩,父亲找到我,要我马上去通知三姑。三姑家住在县城北边山头上一个叫“苗旺”的村里,距离我们村有30里远,我紧赶慢赶,到了三姑家,已经1点多钟了,三姑一听是我爷爷病了,急着立马就要走,可我已跑的两腿发酸,再也不想跟着她走回去了,于是,便带着三姑给的一元钱,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向城里的姨姨家走去。

走了大约十里地,好容易下了山,眼看就要进城到姨姨家了,不料县城戒严,小水河北进城的路被解放军封上了。据说戒严的部队属于69军,他们在根据中央发布的“7.23布告”的精神,收缴武斗队的武器,为此,来往行人既不准进城,也不准出城。

看到眼前的情况,我傻眼了,走了四个多小时的路,又累又饿,如果进不了城,就只好再饿着肚子走回去,可我当时已经累得迈不开腿了,怎么办?

那时候,从县城东边进城有两条路可走,我当时所在的是一条便路,位于小水河北,而另一条路是位于小水河南翠峰山麓的沙石公路,如果不是戒严,从我当时所在的位置,再往西走大约300米,然后向南转,过了新店桥不远,就与小水河南的沙石公路汇合了,两条路合并后,走不了多远,向右一转,跨过铁路,下了坡,就是姨姨家。现在,这条路不让走,我便想到了越过小水河,到河对岸的公路上看看能不能进得城去。

踩着河中露在水面的过河石,我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跨过了小水河,然而,上岸后,眼前的情景却让我惊呆了。

在小水河南岸与砂石公路之间,有一片百十米宽的菜地,这菜地里密密麻麻的立着很多砖块,在每一块砖块上,都用粉笔写着“小心地雷”的字样,而在那些砖头旁,从地下钻出的一根根白色的拉线,紧绷绷地直穿入菜地西侧县革委大院内一幢二层楼的几个窗户中。

过还是不过?我心中充满了矛盾。过,说不好会被炸死;不过,就只得再走三四个小时回家,可那时,我确实是既没有走回去的力气,也没有走回去的勇气了。纠结了半天,我最终还是咬了咬牙:“过!”就这样,我冒着生命的危险,提心吊胆地走进了那随时都有可能被我触发地雷阵中。

对面公路旁站立的人们,看到一个孩子在地雷阵中穿行,刚开始还有人惊呼:“孩子,不敢过,快返回去!”后来,看着我一步步进入雷区,对面的人们都安静了下来,大家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盯着我,嘴巴张得像一个个汉语拼音中的“O”。我战战兢兢、哆哆嗦嗦、如临深履薄般地绕过那一块块立着的砖头,小心翼翼地低头钻过了那一根根白色的拉线,终于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走出了那片地雷阵。

30里艰难的回家路,竟让一个13岁的孩子,以生命为代价,冒了一次险。知道这事后,父亲狠狠地教训了我一顿,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咱要是有一辆自行车就好了!”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父亲开始分分毛毛地积攒买自行车的钱。

一九七七年,在我和大妹妹从学校毕业都赚上工分的第四年,我家终于积攒够了买自行车的170元钱,并通过舅舅走后门买了一辆飞鸽牌自行车。那年月,能骑上一辆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比现在开上奔驰、宝马轿车都要风光。父亲把车子推回来之后,我当即就骑着它在街上兜了一圈风,那感觉,简直就像是羽化登仙一般。

村里有自行车的人不多,没有自行车的人出门,就会向你借。我的车刚买回来半年多一点,就被邻居借去撞断了大梁。那时候买车子是要走后门的,邻居买不来车子,只好赔钱,可他们家又没有现钱,好在他家劳力多,在生产队的账面上有结余,最后,邻居只好通过生产队的队长,将他们家在队里存的结余款拨到我们家的账上。我百般不乐意,可也别无他法。

一九七八年七月,我通过考试,由民办教师转为公办,并调到县城的重点中学——灵石二中工作,没有自行车,上班、回家就成了问题。过了好长时间,在供销社当主任的舅舅,才通过关系,又为我买了一辆红旗牌自行车。

自行车刚买回不久,适逢家在南关镇的一位男同事结婚,我的自行车理所当然地被选中作为载新娘的喜车。同事结婚的前一天,我骑车走了60里地,提前住在他家,第二天吃过早饭,我骑着擦得铮亮的新车,随着迎亲的队伍来到新娘家,然后载着新娘走在娶亲队伍的最前面,那派头简直就是如今的“悍马”。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街上出现了骑摩托车的有钱人。一九八九年,我在静升中学任校长,在镇上经联社的资助下,学校花了1500元买了一辆嘉陵摩托。那摩托不需挂档,也没有离合器,加油就跑,消油就停。尽管如此,在全县学校中也算是领先了。

一九九三年,我个人花4000多元,买了一辆雅马哈80摩托。之后,在我调到马和中学工作的五年多时间内,这辆摩托一直陪着我。

二零零一年,我在段纯中学工作期间,曹玉萍镇长将镇上一辆旧的2020吉普车给了学校。这一年我学会了开汽车。

二零零二年,在从段纯中学调往两渡教委工作的时候,我花两万三千元买了一辆二手桑塔纳轿车。那时候,村里有车的人很少,所以尽管是一辆二手车,竟也常常会被乡亲们用作娶亲载新娘的婚车。

二零零四年,我儿子花四万余元买了一辆吉利优利欧轿车,二零零九年,儿子卖了优利欧,花十万余元买了一辆的北京现代——伊兰特。再后来,儿媳妇买了本田思域。2013年,女儿从南开大学研究生毕业后,被招聘到了韩国三星设在天津的电子研究所工作,第三年,她用自己赚的工资买了一辆日产阳光。而我的座驾,也几经调换,在2016年换成了现在开的北京现代自动炫酷版悦纳轿车。现在,我们家除了连电动自行车都不敢骑的老伴和两个未成年的孙子之外,人人都开上了轿车。

说罢私家车,再说公共交通,1979年我与老婆结婚,老婆是南关镇人,离我们家有九十里远。那时候,我们县里还没有公交车,大家出门还是以步行和骑自行车为主,为此,在谈恋爱的时候,我岳母有点不同意,个中原因,竟然是因为离娘家太远,来往不方便。她对女儿说:“嫁这么远,无论是你回娘家,还是我们去看你,都十分不方便,还是在附近找一个吧!”好在老婆的叔叔曾经是我的初中老师,他当时就落户在我们村,由于这个原因,这桩亲事才没有告吹。可见,在那个时候,八十里的路程,就堪比隔在牛郎和织女之间的银河,足以阻断一对有情人的婚姻。

记得2007年9月1日,考入广西大学的女儿开学。早在之前几天,女儿就在网上订好了从太原到南宁的机票。这天上午十点半,儿子驾车载着我和他妈一同到太原武宿机场为女儿送行。说实话,若是在三十年前,望着天上的飞机,我们是做梦也不敢想能坐到它上面去的。可是,从那一天开始,女儿成了飞机上的常客。

十二点五十分,飞机从武宿机场起飞,下午两点多,女儿打来电话说,飞机已在长沙降落,停留一小时以后起飞,直达南宁。下午五点,女儿又打电话来说,说已经到了学校,叫我们放心。从山西灵石到广西南宁,两千里的路程,仅用了五个多小时。

如今,高速公路、高铁站修到了家门口,大家出远门,不仅可以坐飞机,还可选择自驾或者乘坐高铁,几百上千公里的路程,说走咱就走!

从为了那艰难的30里路程而以生命冒险,到数千里之外的的目的地在谈笑间轻松到达;从步行进城,到乘飞机上学;从八十里的距离差点摧毁一段婚姻,到五个小时后坐到千里之外的姑娘家的客厅;从买一辆自行车的愿望用了十年时间才实现,到全家人个个都开上了轿车;从伴着绿皮车“卡登卡登”缓慢的行车节奏远行,到乘着高铁在纵横交错的铁路网上风驰电掣般地穿梭,老百姓出行方式的变化,描绘出了改革开放四十年来时代飞速发展的轨迹。

俗话说,一滴水可以映出太阳。笔者一家这些年在出行方面的变迁,正是时代发展、国家繁荣、人民生活蒸蒸日上的缩影。欣逢盛世,这是我们的幸运。可是,就在我们充分享受着祖国赐予的美好生活的时候,在世界的很多地方,置身于战乱和恐怖中的人们正翘首期盼和平与安宁;生活在贫困与饥饿中的人民正梦寐以求得到温饱;流亡在异国他乡的难民正虔诚地祈祷着能早日回到自己的家乡。亲爱的朋友,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伟大的国度,你对自己所拥有的和平、富裕、幸福的生活珍惜了吗?

在我们村的一座古庙里,珍藏着一块残碑,乃是追记我村在明末清初村民屡遭战乱祸害,民不聊生,建堡自卫的碑碣,碑文最后如此写道:“向之褞褐沾体者,今已绣裳锦茵矣;向之臭粮备囊者,今已茗饮肉食矣;向之敝间破垣,野处穴居者,今已安居乐业矣。然思患预防,安不忘危之意,不可不令我后人知之也”。

值此纪念改革开放四十周年之际,我将此金玉良言录之于文末,希望与诸君共勉。

2018年12月5日

郭香:出行记

我们村子叫郭家山村,典型的北方农村,郭氏家族的聚集地,位于半山腰上。整个村子外姓很少,姓魏的是我姥姥的娘家,姓赵的在村子最顶端,姓王的是倒插门进来的,剩下的六七十户都是枝枝叉叉的族人。村子依山而建,从我家到爷爷家相当于从村子最低处爬山爬到最高处,弯弯曲曲的山路仅容一人通过。打小举目皆是山,远方很远,在一个个山峦背后,层层叠叠的山无穷无尽,远方也没有尽头。亲戚家散落在不同的山坳里,或三里或五里的山路,出行的方式也简单了很多,两条腿翻山越岭,蜿蜒曲折的山路上总有蹒跚的影子。

姥姥家离我们村五里路,一路爬山到半山腰。小姑姑家在沟西,顾名思义有一道很深的沟,除此之外还得翻过一座山。姨姨家在同一个村子,也得爬一道坡,沿着沟一路往左。去学校得爬两道坡……打小从自己走到领着弟弟走,两个弟弟分别小我两岁、三岁。饭后,娘忙着洗锅刷碗收拾家,我牵着弟弟们的手爬坡,沿沟往姨姨家方向走,路的尽头也就是姨姨家,逛逛,继续爬坡,学校外面的场子很大,可以溜达可以玩耍。接着通过道里开始下坡,两道坡都有些陡,得把小弟弟背在背上,村里人坐在道里看着我领一个背一个,总是打趣:青蛙背蝌蚪呢!娘这时已收拾完毕,站在院子里望着我们,长大后每次回村,我都奇怪自己是怎样背着弟弟从那样的坡上下去而没有滚到旁边的沟里?走亲戚,上礼,过年时拜年也是一样的,两条腿不停地走。去段纯赶集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出村要走“老虎口”,“老虎口”是我们村到河下的必经之路,怪石嶙峋,一侧紧贴山跟的石头,一侧就是万丈深渊,仅容一人的山路盘旋曲折,有的根本没有路,从一块石头跳到另一块石头,还有满坡的砾石脚底打滑,斜溢出来的酸枣树、茹茹枝带着刺……就这样,那么多村人从二月二到七月初三乐此不疲地行走在去往段纯的路上。我对这条路印象模糊,记事时“老虎口”已经修了公路,沿着公路走能看到以前的旧路,总感觉那不是路。奶奶说:去城里得四十多里路,爷爷挑着粮食蔬菜去换一些生活所需,大半夜出发,归来天也就大黑了,所以总有一个影子,裹着白羊肚手巾,挑着沉沉的扁担,走在洒满月光的山路上。

爷爷后来养了一头骡子,纯白色的。我们觉得它应该是匹马,它符合我们对马的想像,健壮的、威风凛凛的白龙马。爷爷总是说谁家的马会拉犁啊!还有,不要想着去骑,牲口比人金贵了很多。奶奶每天起早贪黑地侍候着,喂草料,饮水。闲着的时候和爹去给骡子割草,再拿铡刀切成小段,拌上麦麸或玉米糁。有了骡子的人家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农忙时分优势就凸显出来,拉犁、耙耱、驮家什、拉板车……没有牲口的人家,会求上门来,打对时间看能不能给他们家帮帮忙,还得好吃好喝侍候着——侍候人和牲口。小孩子总是很好奇,想着也能高头大马地走上一遭,这时的爷爷无比严厉,我们只能跟着走在“白龙马”的身后,看着它埋头驮物或者拉车,没有了重物我们的步伐轻快了许多。爷爷肩上的担子总算不用挑了,去城里的时间缩短了许多,一个人一头负重的骡子身影绰绰。

娘结婚时的三大件:缝纫机、手表、飞鸽牌自行车。一个村子到另外的村子大多是山路,自行车的用处不是那么明显,出远门就不一样了。有一个老姑姑家住在静升,那是爹的亲姑姑,每年要去拜望的,这时的自行车就像张开的翅膀。爹、大伯、叔叔、堂哥一人一辆,我、堂姐、三个弟弟,分别坐在前梁和后座上,自行车就飞了起来。从我们西山到老姑姑家的东河六十多里路,到了河下就是二级路,路面宽敞,两旁有白杨树。风调皮地左右偷袭,从脸上到胳膊上留下无数吻痕,心也要高兴得跳了出来,我们明媚得像阳光,挺着骄傲的小脑袋,全然不顾要疼好久的屁股。学自行车的时光就不那么可爱了,二八自行车,小小的人儿,只能掏着骑,把一条腿从横梁下方伸到对面踏板上,佝偻着小身体,随时可能会被压翻在地。推车的时间比骑车的时间要多很多,一处打麦场就是最好的领地,大家争抢着轮番上阵,我和两个弟弟也在其中。自己有些胆怯,进度总是很慢,两个弟弟不怕摔,很快就学会了,那时天天做梦,梦里是自己骑着自行车飞翔,但现实往往很羸弱,我在一次放胆练习中摔了个鼻青脸肿,身上处处挂彩,一瘸一拐好多天,打那以后,死心塌地地不再触碰自行车。多年以后,看着一个个共享单车也只能望而兴叹。

村里有集体煤矿时,修了公路,没有铺水泥沙子沥青,下雨会冲刷出沟沟渠渠,然后人工再修整、填平。拉煤的汽车就耀武扬威的浩浩荡荡开进村里,司机师傅的眼睛长在脑门上,走起路来迈着八字,村里专门雇了人给做饭,好吃好喝招待着。我爹在村煤矿记账,我娘做饭的手艺村里有口皆碑,我家和煤矿有着很深的渊源,包括我大伯是村支书,这样招待司机师傅的美差就落在我家。炒鸡蛋、午餐肉……反正当时最好的饭菜都在桌上,盼望着吃饱喝足的司机师傅把我们村的煤运出去换成一沓一沓的钞票,盼望着出门时能捎上一截。记得有个姓原的师傅,每次来车上都拉着不同的女人,大家逗笑的同时,不得不羡慕司机是个好行当。我两个姨姐当初嫁得也都是大车司机。初中在夏门镇读书,一到星期天,夏门桥上学生密密麻麻,哪辆大车司机过来喊一嗓子:某某村某某家的孩子在哪?呼啦啦爬上一车厢邻村的孩子。我长得个小,但不妨碍爬车厢,我们知道临近的村子有哪些,坐车到哪回家路途最近。一路上,每到一个村子的路口,车顶被擂的像敲鼓,司机师傅小心翼翼停车,一拨一拨的孩子下车,直到终点站,下车跑上一截路回家,省一元钱的公共汽车票。记忆最深刻的是春节前进县城采购年货,村里仅有的大汽车出动,和主家关系不错的早早约好,车厢里满满当当的人,穿大衣戴帽子,裹得严严实实,西北风在耳边刮,挤着还暖和些。进了城,冻僵的人们笨拙的从车厢下来,活动活动手脚,就分散在街道的角角落落,忙着采购年货,买衣服,置办糖果零食……车停在固定地点等,五花八门的东西铺陈在车厢里,天昏暗下来返程,这时车厢更加拥挤,脚底下是年货,挤挤插插的人裹挟着寒风,摇摇晃晃回家。那些年的冬天总是很冷,我在很长一段时间,一冻就觉得心脏发紧,呼吸不畅。

小学四年级时,爹买回村里第一辆三轮车,“金蛙牌”的,8马力。三轮车到村里的时候,打麦场上都是人,围拢看这个突突突的家伙。爹不会开,(当初就是因为不会开车,娘没有同意爹买大汽车,所以我们只能挤在别人家的车厢里。)堂哥给开。第一笔买卖是在塬上磨合车时,碰到坏了的汽车,把人家半车的西瓜接了过来。卖西瓜的下午,我和两个弟弟用尽力气从山路上追着三轮车送工具箱,还是山路近一些,三轮车盘旋在土路上晃晃悠悠,我们站在路边气喘吁吁看着它走到我们跟前,爹终于同意我们仨坐着三轮车去卖西瓜,我们没有白白流汗跑出两三里地的路程。爹学会了开三轮车,娘身体不好,暑假里我们不再雇人,我算术一直学得不错,和爹卖菜的事落在我头上。每天凌晨三四点我坐着三轮车,跟着爹去接菜和水果。三轮车走得很慢,天很黑,野风冷嗖嗖的,一堆麻袋围在我身边,山影影绰绰,朦朦胧胧中脑海中都是妖魔鬼怪的故事,哆哆嗦嗦不敢看地头边的坟包,爹的背影陷在三轮车巨大的噪声里很是模糊,那些臆想中的鬼怪隐在黑暗中,一路胆战心惊去南关、夏门。爹接菜,我看车、看菜。时间宽裕的话爹会领我喝上一碗老豆腐吃根油条,大部分时间是买一袋饼干边走边吃,黄瓜、西红柿、小葱、辣椒都可以就着吃。一个村一个村的跑,一个煤矿一个煤矿的转。午饭走哪吃哪,遇上有亲戚的村子给做上两碗面,爹拿出一些菜送给她们,没有亲戚的村子里,有时候也有人给面条吃,不过大部分时间吃饼干,等着菜卖得差不多,回家吃饭。卖西瓜的时候,爹有时切西瓜给我吃,瓜沙瓤红的那个我得慢慢吃,和着尘土、黑烟慢慢吃,给自家打广告。8马力的三轮车太没劲了,突突冒着黑烟,黄土飞扬跋扈,爬不动坡时,我得下车去推,或者垫石头。每天回家,累惨兮兮的我,总是隐隐约约听到爹和娘数算着一天赚了多少钱。几个暑假下来我跟着三轮车行走在太阳底下,黑烟熏着,黄土黏着,越来越黑,怎么也洗不白。上初中后,因为叛逆、自尊,卖菜时碰到同学而感到羞愧;因为女孩子的不方便,卖菜的活交到两个弟弟手上。大弟弟二年级时因为年龄小,不会算账还不能和爹卖菜,日记里写着:长大后我的理想是开三轮车。一时成为村里人的笑谈。三轮车除了卖菜,就是接送人,接送我们上学,从村里拉着木头箱子、铺盖卷、干粮往镇上的初中送,途经三湾口收费站,只要看到和打声招呼送孩子上学,就不用掏过路费的。再则是跑出租,几根钢筋支成骨架,用帆布彩条布蒙起来,一辆出租车就做好了,爹开车,娘收钱,在黑豹车和公共汽车还没有出现的时候跑了一两年,往段纯跑、往夏门镇上跑、往城里跑。后来我们家的三轮车换了一辆又一辆,一直到15马力,再也不用人去推着爬坡了。

摩托车出现属于奢侈品。两个弟弟没有逃过开三轮车进煤矿拉煤的命运,初中毕业一头扎进了煤矿。那时家里出了一些状况,家境一落千丈,连以前的三轮车也没有了,我又考取了中专。一无所有的他们只能靠出卖劳动力挣钱、养家、供我上学。二号煤的矿井出奇的低,和三轮车车厢一般高,人坐在上面是不能露出脑袋的,所以车座切割到最低,人还得蜷缩着,也只有这些孩子能干了这活,年龄大的低不下头。骑摩托车则是很潇洒的事情,125型,安上电喇叭,有着小轿车般的威风,一路狂飙“杀”进城,“杀”上翠峰山。我刚刚中专毕业,在城里一家企业找到一份工作,爹如释重负,领着两个弟弟买了摩托车。那种风驰电掣的感觉对于弟弟们那样一天耗在黑黑的矿井里的孩子来说,是一种慰藉,他们的青春得以重见天日。县城里骑摩托的人很多,村里也是,段纯赶集时,有邻村的男孩送我们回村,不是因为我,我常年在外上学能认识的人越来越少,村里一茬的女孩不一样,不上学下一步意味着嫁人,追逐她们的男孩很多。县城上班时,有一个男孩等在我工作的地方接我,请我吃饭,送我到住宿的地方,一次觉得偶然,数次碰到就吓得躲了起来,不敢接受人家的热情。摩托车成了男孩追女孩的一个必备武器。

去太原上中专时,是我第一次坐火车。小时候知道火车的,东南风刮起来的时候,风里送来火车“呜呜”的叫声,总有人逗我们,吃火车肉吗?和爹去南关、夏门接菜时,也远远的看到过火车。坐在车上是第一次,爹和娘给我买了一份盒饭,一次性筷子是第一次见,我实在不知道那个平展展的家伙如何将一粒粒米喂到嘴里,邻座的人教给我如何使用。四年当中,我坐过无数次火车、大巴、依维柯、电车、公交车、出租车……

2000年毕业回县城时,依然还是面包车(微型车)在街上跑,我想着哪一天我们县城里也能有公交车?之后攒钱和朋友一起买了第一辆车——二手面包车,交钱的时候手颤抖着,为那一沓的钱,自己辛勤付出积攒的血汗钱;也为有了一辆属于自己的车。除了上下班捎带赚点油钱,下班时间跑出租赚零花钱。两个弟弟相继走出了煤矿、走出了农村,我为他们描绘着未来,学一门手艺是农村孩子最好的选择,这样才能在城市里立足,才能养活自己。供大弟弟学修车手艺,供小弟弟学厨师的钱来源于我的工资和这辆面包车,直到他们一个个找到工作,有了稳定的收入。结婚后买了第二辆车,崭新的面包车,公公边砸大门墙壁边说,没想到我们家会买车!这时看到车心里已经没有当初的激动。车一直在换,从微型车到小轿车,从几万块钱的到十多万的,不再为别的——代步,出行方便。公共交通也发达起来,从跑乡镇的公共汽车,到县城里的公交车,招手就停的出租车。从燃油车到甲醇车、天然气车,直到电瓶车,各式各样的车并存。绿皮车、动车、高铁,一茬茬进步着,依维柯、豪华大巴、考斯特越来越舒适。每每早晨在家,一个小时后乘动车到省城太原,两三个小时后打“飞的”到上海、杭州、成都……总感觉是在做梦,梦里那些远方越来越近。

我1980年出生,到现在三十九虚岁。这些年,以前的远方不再是远方,一日千里变得清晰可见。再给孩子们讲我们小时候爬大汽车、坐三轮车、骑摩托车的经历,他们瞪着眼睛好奇不已,啧啧赞叹:你们那会儿真好玩!我没有办法给他们讲清楚那种刺骨的冷,也没有办法给他们说爷爷从早走到晚的经历。但我知道,在未来他们和他们的孩子们也将会说起崭新的故事。

我和我的祖国共成长

李晋中

我出生在上世纪七十年代,虽然祖国头三十年的发展没有赶上,但从书本上,从父辈的口中得知,祖国站起来充满不易和艰辛。新中国成立之初,满目疮痍百废待兴,人民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一位外国人曾经撂下一句话:中国将永远解决不了几亿人的吃饭问题,将永远处于战乱和饥荒之中。英雄的共产党偏不信那个邪,领导人民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经过三十年的奋斗,中国不但解决了几亿人的吃饭问题,还初步建立了自己的工业、科技和国防等体系,为之后的富起来和强起来奠定了坚实的物质基础。

在我记事的时候,已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是祖国实行改革开放的时候,因此可以说,我一路的成长伴随着祖国一路的改革开放。改革开放政策的施行,使得常年禁锢在土地上的农民逐渐脱离开土地,走上自主择业的道路,揽工程,搞建筑,做生意,日子一天一天地活泛滋润起来。

我们家六口人,奶奶、父亲、母亲、两个妹妹和我。改革开放刚启动的那几年,家里全靠父亲种的几亩地维持生计,种下的粮食刚刚够吃,没有零花钱,每学期三块两块的学费还得问别人借,一天三顿饭以玉米面为主,只有逢年过节才吃上一顿面条,生活很艰苦。父亲看到周围的人都做起了小买卖,逐渐过上了富裕生活,在大家的影响下,在1984年办起了豆腐坊。父亲早出晚归,全部精力都倾注在做豆腐和卖豆腐上,渐渐地,手头上有了活钱,生活一天比一天好转,因为积累了一些余钱,我才能在1989年自费代培上了师范学校。

1992年春天,邓小平启动了南巡之旅,随着“讲话”的发表,大江南北,长城内外,改革开放的大潮风起云涌,中国这艘巨轮,再次加速远航。

就在这一年,我从太谷师范毕业,当了一名初中语文老师。一站上讲台,先后在讲堂中学、郝北中学、西马中学执教,到1999年,在教书育人的岗位上经历近十个春秋的我已由一个青涩懵懂的毛头小子,逐渐成长为一个精力充沛经验丰富的骨干教师。随着祖国的壮大和社会经济的发展,我的工资已由刚毕业的一百五十多元上涨到近四百元,十年间,我不仅还完了上学借的钱,还花6000元购买了一辆崭新的金城摩托车。

进入新世纪,祖国进步的步伐铿锵有力,各项社会制度不断完善,民生事业蓬勃发展,养老金制度,失业保险,医疗保险,住房公积金等制度建立并完善,个人的各项福利逐步显现,工资不断上涨。因为手中有了一些积蓄,在2004年,我筹资建起了5间瓦房,终于住进了自己的房子。2012年,我充分利用住房公积金的利好政策,贷款17万元在县城仪川小区买了一套商品房,从此,结束了住平房没有暖气的日子。

如若不是有住房公积金好政策,我是无论如何没有办法买一套30多万的楼房的。我深知,祖国的不断强大,带给人民群众的都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祖国的发展一日千里,人民的生活犹如芝麻开花节节高。经过卧薪尝胆似的积蓄沉潜,我国的高铁技术、航天技术、软件技术遥遥领先于世界,华为的“5G”通讯技术更是让国人扬眉吐气。这些成就的关键是让老百姓享受到了实实在在的好处和便利。老百姓现在出门都很少带钱,拿个手机,买个东西一扫二维码就可以了。更多的老百姓都从网上购物了,足不出户,便能买到自己心仪的物件。

榆社,我的家乡,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县份,竟然也要通高铁了,两三年后,我们将在自己的家门口,坐上高铁就能去北京到上海。

社会不断发展,生活继续向前。2012年刚住上楼房的时候,就感到很满足了,拥有属于自己的一辆车,那简直想都不敢想。但形势比人强,仅仅四年之后的2016年我手头已经积攒了一些资金,购买私家车的时机已经成熟。在12月份,一辆崭新的瑞风S3SUV开到了我的家门口。一个普通的工薪阶层,我既有了房又有了车,现在想来,都感觉如在梦中一般。


内容更新时间(UpDate): 2023年03月07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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