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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有深意的奥特曼视频大全(故事有深意的奥特曼视频)

2023-03-06 07:44:01 技术常识4 微分享

【温馨提示】本文共有6257个字,预计阅读完需要16分钟,请仔细阅读哦!


每个奥特曼名字都有含义,盖亚是大地女神,迪迦从形态到名字含义都不同,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次元岛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故事有深意的奥特曼视频1

特摄剧奥特曼目前登场已经有五十多年的历史了,这些年登场的奥特曼中,每一个都有着不同的特点,每一个奥特曼都是有着不同的名字,在以前相信看奥特曼的小伙伴叫他们的名字,就仅是为了好区分他们而已,并没有想到奥特曼的名字其实也是有着不同的含义,而且每一个奥特曼的名字的含义都是不同的,所以就一起来看下四个奥特曼名字的不同含义吧!

第一个:盖亚奥特曼,盖亚在圆谷的奥特曼世界中是地球上的大地守护者,也就是地球上面的奥特曼,粉丝也是给他取了一个亲切的名字,大地破坏者,而盖亚名字的含义是来自于古希腊神话中大地女神的名字,古希腊神话中大地女神的名字就是盖亚,虽然说是个女性称呼,但是用在盖亚身上还是不错的!

第二个:佐菲奥特曼,佐菲一贯是被称为那位大人,是一位客串小王子,虽然说实力不咋滴,但是佐菲的智商还是不错的,凭借着这个也是当上宇宙警备队队长,而佐菲奥特曼名字的含义也是古希腊的智慧女神的名字,也是一个女性称呼,不过这些年叫佐菲还是不错的!

第三个:诺亚奥特曼,诺亚是神秘四奥之一,实力实属强大,是很多奥特曼都无法与之匹敌的,而诺亚奥特曼的名字含义就比较简单了,诺亚的名字是根据诺亚方舟来制定的,诺亚方舟是在世界毁灭之时保留了人类的火种,所以含义也就有点救世主的感觉,也就是最后的希望,而诺亚也就是这样的设定!

第四个:迪迦奥特曼,迪迦是平成时期最受欢迎的奥特曼之一,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迪迦奥特曼的名字含义是非常的深,在印度尼西亚,三是一个非常神圣的数字,而迪迦的名字就是来自其中,三也是代表着迪迦最开始的三种形态,所以迪迦也是第一个从名字到形态都有着含义的奥特曼!

你们还知道那些奥特曼名字的含义吗?欢迎留言探讨

故事有深意的奥特曼视频2

《奥特曼》在中国有许多受众,这是毋庸置疑的,很多人变成了奥特曼的粉丝,记得清楚曾在奥特曼所有电视剧登场的怪兽还有角色的名字,并且家里还有许多奥特曼的手办收藏,这不得不让人感到羡慕。

那有没有奥迷想过,我们认识的奥特曼都为什么要取这样的名字,比如说赛文奥特曼的名字就是来源于英文数字seven,意思是奥特警备队的第七个成员,传到中国来时,被音译了过来,所以取名为赛文。很多人在看奥特曼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为什么奥特曼会取这个名字,今天就让小编带领大家盘点一下吧。

第一,艾斯奥特曼。艾斯奥特曼,得名于英文中ace,翻译成中文就是王牌的意思。不过当我们在观看艾斯奥特曼的时候就可以发现,确实是这样的,很多时候艾斯奥特曼对战的都是超兽,经常把奥特四兄弟叫上一起对抗怪兽,虽然经常将哥哥们坑死,但不难看出圆谷公司将艾斯奥特曼的就是很强的奥特曼。

第二,维克特利奥特曼。维克特利奥特曼初次登场于《银河奥特曼》,属于沉睡在地底的超远古奥特曼。从读音可以看出来,维克特利奥特曼得名于英文当中胜利这个单词victory,音译过来就是维克特利,并且维克特利奥特曼的另一个名字就是胜利奥特曼。

第三,杰克奥特曼。这个我猜有许多朋友肯定不知道,原本杰克奥特曼的名字是准备给泰罗奥特曼使用的,杰克原本的名字叫做归来的奥特曼,也就是初代奥特曼,后来圆谷拍摄了杰克奥特曼系列,顺理成章的使用了杰克奥特曼的名字,由此才出现了如今的泰罗奥特曼与杰克奥特曼。

此外还有什么有趣的建议,欢迎在评论区下方评论。

故事有深意的奥特曼视频3

作者君↑

屋顶的友人提出要将我的几篇特摄旧文发在屋顶上,着实令我大为惊异。因为一则认为自己水平还远不够,二来过去这些旧文单独则过于单薄、合发又有些散乱。总之还是且将“来自真实的宇宙的甲虫与被规训的少年”、“镜子的诱惑”与“新的镜像与父亲的呼召”三文整合并修改,诸君见笑。

其实对于狗子七月一日在语音中关于特摄的言说,我是不能认同的。对于圆谷英二,我的理解是“没有意识形态”的技术宅。也就是说,在我看来圆谷的主要贡献是对画面的追求为我们带来了特摄这种并非必然出现的艺术。而对于思想内涵的把控,只能说,圆谷家族向来有反战和意识形态中立的倾向,但并没有更多。我们当然可以批判圆谷和东大妈的特摄中的许多言说,比如说,特摄中有着保护“日常”秩序这个不变的母题——这正是它的许多剧集是很好的文本的重要原因。但是因为最早的特摄是国策电影而抵制特摄,我认为只能作为个人的审美倾向而不是合适的批评态度。

一、 真実のカブト虫と優しい子

记得第一次租DVD看奥特曼,是在小学的二年级还是四年级。当时的电视上播放着成吉思汗的电视剧,在观看着草原的霸者的同时,我开始租雷欧奥特曼的碟。第一张碟播放的就是这第二十五话,所以印象极为深刻。嘛,雷欧中段这些童话色彩的剧集我是不大喜欢的,毕竟既没有初期的苦练和恐怖(奥特吉普车、黑百合女鬼),也没有晚期的苦大仇深(神特么全队被吃)。但现在回顾起来却是品出了一些别的味道。

要说奥特曼里面的小孩,我是只能记得梅田通一个。这个孩子,按照日本人的说法,是个優しい子供,嗯,大概。

衣服的是通,他正和小伙伴们将用墨水制成的水炸弹扔到鱼缸里。看起来是熟悉的熊孩子虐待动物的情节呢。不过前面我不是说,通君是一个温柔的孩子吗?这就涉及到温柔的特殊定义了。这里参照 狗子的论述,日语意义上的優しい一定程度上是:

他人に対して思いやりがあり、情がこまやかである(体谅/照顾着他人)=(作为一种和社会保持接触的最低要求,不体谅照顾他人的人在社会性上是不合格的)。

那么这里不那么優しい的人是谁呢?对,就是我这篇文章想讨论的主人公,那个趴在鱼缸上冲朋友们大喊:“なんでこんなものお”的次郎。他不知道体谅同伴玩乐的心意,在他的立场上作出了不合适的举动。但是狗子论述过,優しい不是性格而是制度,会违背常识的不“優しい”的人是不存在的。其实这种这种制度的灌输也能从雷欧的主题曲中找到影子:

无论是谁,不准不“勇敢”

无论是谁,不准不“優しい”

既然如此,名为優しい的意识形态就面临一个问题了,既然没有人是不優しい的,那为什么这里有人作出了称不上優しい的举动呢?于是后面我们可以看到,是次郎遭遇了令他不安的事情:

“但这是真的”(字幕组的翻译并不准确)

我的绿龟死了

所以说是发生了什么呢?次郎看见(梦见)了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他认为自己会死掉。他相信地球(日本)是不安全的,他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安全并不存在一个真实的确保,于是想去到外星。用精神分析的说法,这是遭遇了症状。

天上怎么会掉下毒垃圾呢?这是不存在的事情,是不合常识的事情。

所谓症状呢,指的就是遭遇现实中不存在的事物,而后意识到了所谓现实在存在论上的不可靠和大他者的不可信,从大他者那里脱落,于是出现问题。然则,所谓现实不正是从来不真实存在的吗?我们今天之所以可以安然入睡,正是因为我们确信我们在明天一定能睁开眼。这是毫无道理的误认!也许我们不能在明天醒来的概率很小,但这个可能绝不是零,而我们认为可以保障我们安全的要素,本质上其实是虚幻的。一个美国女孩相信她的父母总会保护她,然后她就被教会的教友施暴了,而父母为了掩盖教会的丑闻强迫她立即嫁给犯人。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次郎的恐惧带来的却是试图投向新主人:

而之后我们的雷欧奥特曼的反应也是很有趣的:

所以这是什么一种思维方式呢?如果我们进入一个(能给出我需要的那个确信的)体制的话,我就总是安全的,而他们的不同在于次郎认为地球(日本)不是这样的一个体制,而日本人想要的那种外国人,凤源,认为日本就是最好的了。(凤源本质上是个日本人眼中理想的或者说日本人构建的外国人,其恰恰显示了这种秩序的其它有趣侧面)就好像狗子说的:

这种对于制度的崇拜(意识形态)可以体现在“出生在日本真是太好了”这样的句子里。同样也可以表现在“出生在日本真是不幸”这样的句子里,重点不是看他们怎么想,而是看他们怎么做(意识形态是一种实践),大部分抱怨日本的日本人只会以一种日本允许的方式抱怨日本。对于制度的批评包含在制度中,制度似乎是可以攻击的(这种幻觉)让制度变得更加稳固。

然而事实是,不,不存在什么美丽(干净)的星球。不论是日本,还是次郎梦中的CLEAN星(我倾向于认为剧中的CLEAN星人只是梦的一部分)。我们需要面对的真实就是,没有什么能确保我们生活的地方的环境总是适合人类生存的。而且按照剧情,CLEAN星马上就要遭到地球的黑暗森林(?)打击。

童话般的场景,但只是梦

至于梦能起到什么作用,我认为,这正是无意识的一次对于症状的消解尝试。“出生在日本真是不幸”,如果在CLEAN星,就好了。在哀叹与向往他处的幻象中,其实症状已经被解决了,如果这个症状只是少年的一个梦而已的话。但是我们要注意,症状呢,它是来自于不可见的真实界的,“幽灵般的信息”。而这种信息代表的存在是可以闯到无法被现实无视的地方的。比如这样的昆虫:

就是这样,甲虫会从天上飞来,然后开始喷吐有毒物质。这是不说话的怪物,它飞出来只是破坏看似没有问题的日常。怪物的出现有两重意思,如同《话语政治与怪物政治》一文中阐述的:

齐泽克认为,拉康所说的真实(the real)便是一个“怪物”:真实是符号秩序(人类“文明”)的否定性参照,是它的创伤性内核 ;在符号秩序中拒绝被符号化的一切“怪物”,都是真实的刺入,此处,至为关键的是:“怪物”,是人类 “文明”的符号化和历史化自身所打开。怪物并非预先就是怪物,而是因越出符号秩序之坐标边界、拒绝被话语纳入其中、拒绝任何一种“故事”而成为怪物。因此,人类文明才有怪物,而动物王国并没有怪物。

在这里呢,怪兽的出现有两重意味。一方面对于我们这些剧外的人呢,怪兽是一种意象,一种真实界的存在之刺入。它本质上是现实这个秩序的创伤内核本身,或者说,秩序的并非真实这件事本身。它的出现意味着我们对于安全和秩序的误认本质上是虚幻的。另一重浅显一些的意味则是,啊,天上不会掉下毒垃圾对吧,那怪兽吐出来的是什么?次郎遭遇的症状是他自己的妄想吗?不,那才是真实。

当然,对于怪物,现实秩序会想办法用语言驯化它。比如在雷欧这一作中充当那个规训者的七爷对次郎说的话:

等等,之前大家是怎么说的?

也就是说,原本官方是不认可次郎的担忧的,然后怪兽出来了。于是,嗯,你遇到的症状是这个原因,说的好像一切尽在掌握。

这里怎么就有个CLEAN星人啦?知道有(能攻击地球)的文明还往那儿扔炸弹?这个谎言是拙劣的(虽然主要应该是编剧的工作很随意所造成的),但这里体现了一种将怪物纳入话语体制的尝试。怪物不该是一种天灾,而应该是一种以(象征秩序的)逻辑行动的机器。不管这个话语是否值得相信,但说通了就算是解决了怪物(的存在本身)对于体制的冲击。然后?然后我们就应该对怪物进行肉体消灭来证明体制对于安全的维护是可靠的(奥特曼消灭的也能强行是体制消灭的)。

那么,还剩下一个问题,就是遭遇了症状的少年。怎么让他重新回到体制中,让他相信体制是可靠的呢。其实在梦里,这个规训就开始了。

对于症状所昭示的信息的不安,被称作心灵的脆弱。这当然是毫无道理的,发现问题并宣称恐惧是怯懦,假装不存在问题倒成了勇敢。但这不正是日本的倒错之体现吗?崇拜意识形态,相信意识形态万能(于是遵从意识形态不论做什么事都不可怕和不必负责),敢于如此行事便是勇敢与负责任,而质疑这一点反倒成了怯懦与不负责。而在这一集的末尾。

没有任何问题,之前次郎的不優しい 是因为他自己脆弱,大家也是優しい 的人所以应该体谅他,他会全力变强并且不再给别人添麻烦所以本质上还是優しい,于是归根结底这里还是没有人不優しい 。

うむ,现在症状解决了,少年表示了对于符号秩序的话语的肯定,作为交换,符号秩序许诺了对于安全的保证。少年被彻底驯化了,他的症状被压抑了。当然,并不会真的消失。我们说,怪物是现实的创伤性内核,它不会被消灭,而且它还会总是证明体制许诺的安全是不可靠的给你看。

比如这样:

图为MAC队基地和飞机被圆盘生物吞掉画面

符号秩序看似是坚不可摧、至大无外的,但总有不可解释的怪物冲破它,留下一道道创口。看似合理的缝合其实是荒谬的、暴力的。而它的总体性危机也是不可避免的。

二、悪魔の名前は母親

雷欧奥特曼的第三十七话是一个有趣的短文本,事实上它在标题就很能吸引人。

看!镜子!

说到镜子我们就能想到拉康的镜像认同,当然我想讲镜像认同的圆谷作品应该是ミラマン的第一话而不是这个文本。不过这个标题确实标示了故事发生的场域——这是在想象界与象征界的交错处发生的。

故事的开头首先又是奥特曼带孩子玩的场景,这次出问题的不是通常出问题的通,而是一直比较乖的香。关键在于遇见了这样一个人。

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呢?我们可以在后面看到。

通和香在幼时失去了母亲,而后又目睹父亲被杀。这个创伤不是有一个奥特曼哥哥的照顾可以补偿的,况且香在活着的时候是没有机会知道凤源就是奥特曼了。而这里,突然遇见了仿佛是自己母亲的宇宙人,而这个宇宙人呢?

恰好有一个失去孩子的创伤?这是不是太巧了?真的有这样一个存在出场吗?我们先存着这个怀疑。接下来,是一个想象的场景:

很经典的场景,对不对。这难道不正是象征阉割的隐喻吗?而且我们可以看到,这个场景是发生在此刻(指第一张图)香的无意识中的,因为这个场景并不在情节之中连贯。难道这不是无意识中压抑的阉割创伤的唤起吗?一个代理父之名的他者出现在了想象性的母子二元和谐之间,禁止了孩子对于母亲他者(mOther)的欲望,同时又把母亲抛入了被剥夺的创痛之中。但是话又说回来,难道香的意识里的东西我们就可以当作真实的吗?要知道,通也和他们在一起。难道儿子会认不出妈妈的脸吗?而在后面,玛扎拉斯星人的处所是在何处呢?

她走进了镜子(想象界)!

在此我想我们可以这样解读:这个存在只是从香的想象界闪现的,于是通并不能从这里辨认出她。或者说,通本可以有这样的一个欲望之因,但这是香的症状。所以玛扎拉斯星人是什么?她就是对象a(objet petit a)的影子!是香在接受父之名时被象征秩序阉割的剩余之物,而以想象性的对象之形式与香重逢。对象a是属于实在界之物,但我们可以在想象界偶尔窥见它的存在。我们总是与它相遇并由它造成欲望,但它是被禁止之物,是实在之物,是不可接触之物。我们会遇见它,却不可能真的与它接触。然后香出现了什么问题呢?香真的接触到了。

就这样,香被母亲的欲望捕获了,不是被占据对象a位置的他者而是实实在在的对象a也就是母亲的欲望捕获了。对象a被直接给予了主体,这造成了主体与对象a之间的短路,主体被消解了。就好像 鱼板在一篇讨论EVA的文章中提到的:

......不受约束无限膨胀的母亲欲望,不可抵御的极度原乐,前符号的生命震颤 ......父亲姓名的功能在此是对女性之谜/母亲欲望的抵制,父名通过颁布无条件禁令阻止孩子去回应母亲的欲望,而母亲欲望实际上是不可能得到回应的,因为母亲他者(mOther)同样不具有自己的他者,没有一种“元欲望”能担保母亲的欲望,母亲也是匮乏的。父名带主体逃离母亲欲望的诡计就在于他将不可能转化作了禁止,主体从无力回应的母亲欲望转化为了被禁止回应母亲欲望。

这里,并没有一个父之名崩塌的过程,香只是受到对象a的诱惑,而后不知道为什么真的接触到了。这应当是一个问题之所在,但这也使事情的解决变得容易起来,只要香回想起父之名。如果按照之前的隐喻,给出“Non-du-Père”的应该是凤源。然而凤源是父亲吗?不是!他只是弥补通和香在父亲死亡造成的匮乏的一个替代品而已。所以凤源的呼召并不是“Non-du-Père”。他并不能应付母亲的欲望(在这里展现为怪兽),这里他是一个“受辱的父亲”。

也正因如此,后面凤源抓住香来将她强行带走时,香是拒绝的。那么,父之名是怎样重新构筑起来呢?

怪兽向着通踩下去

于是香产生了对于母亲的欲望的抵制:

问题是,在母与子神话般的完满关系中,有哥哥这种东西存在吗?当然没有!当香说出了妈妈会同样疼爱哥哥的时候,她就召回了父之名并抵制了自己真正的欲望之因,而将欲望表述为要那个接受了父之名的,现实的母亲。但这个妈妈是她的那个妈妈吗?不是的,这个只是对象a与她的短路造成的症状。于是,作为父之名的代理的,雷欧奥特曼也就能对付他之前对付不了的,玛扎拉斯星人和怪兽了。

结束后,香去拜祭了父母,症状暂时消除了。当然,根本性的匮乏一直都在。

在隐秘支撑着符号秩序的另一面,阉割所剥夺了的、而我们本没有的剩余之影子总是在想象界诱惑着我们,倘若我们真的打破想象与现实的分隔,又或者试图接近俄狄浦斯阶段的母亲之欲望。无疑,那时主体就会被吞噬。

三、親父の呼ぶと息子の名前

在前面谈论雷欧奥特曼第三十七话时我曾提到ミラマン的第一话,今天就摸一篇小文稍微说说它。我之前说它似乎是一个镜像认同的故事,但现在看来它还是一个父之名的故事,似乎昭和特摄总是很喜欢设定那种明明死了但还是不断跳出来BB而且骚话特别多的父亲。

ミラマン的设定在昭和特摄里算是比较清奇的,这个巨大英雄的能力是怎么来的?是因为他爹,是纸片人。

而男主镜京太郎是一名记者,他在调查一个被龙卷风摧毁的町时遭遇了镜子的神秘提醒,反杀了袭击他的隐身怪人。

Invader流下绿色的血迹

然后在抚养自己长大的(岳父)御手洗教授建立的组织SGM汇报过自己拍摄的照片后,回到家里,御手洗教授告知了他的身世并请求他成为英雄。

而男主的表现呢?

我们不吐槽男主浮夸的演技和突兀的情节,对于我们来说,难道是超级英雄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吗?或者说,对于自己是普通的人类这件事需要这么大的执念吗?这个,我不敢妄下结论,但我认为这与日本人一种普遍的不愿意成为特殊的人的文化有关,引用狗子的一些阐述:

失去做人的资格”恰恰表明了“不做人”的不可能,真正的恐怖不是,你不能做人,而是,你必须做人。

所以为什么要强调是普通的人类呢?就好像狗子在阐述日本化妆的特殊性时指出,化妆在此不是为了美和显示个性,而是为了和其他人一样(你必须化妆,才能成为社会人)。或者说,有这样一种律令在约束着人们,你必须是一个普通的,正常的,可以被体制容纳的人。而超级英雄,不是。

这有另一面吗?有的。御手洗教授对他说“我需要你的力量”时,这难道不是一种父性他者对主体的一种呼召吗?我说,你是特殊的,所以你要为大家和城镇牺牲自己去战斗。对于这种突然到来的询唤,首先京太郎是懵逼的,你说我一个小记者,怎么就是镜子超人了呢!明明我只需要过一种小布尔乔亚文人的舒服生活,承担一般普通社员的义务,住着老师的家陪未婚妻打网球,突然就要为了保护这个世界去当无血无泪的英雄。而且你还说我爹就是这么死的,你说要我继承这事?(虽然以日本的现实逻辑,继承父亲的事业、悲愿甚至名字是毫无疑问的义务)我真的是你说的那个人吗?为什么?

对于精神分析来说,主体出现在意识形态失效之处,主体远不是作为质询结果出现的……主体不仅不会在质询的召唤中完全地识别自身:对质询的抵制是主体本身。

这个拒认,它不仅仅是一个生活在“日常”秩序的人对于日常秩序本身所遭遇危机的拜物教式拒认,却又是一个主体在对于大他者询唤之抵制中识别自身的瞬间。这是一个矛盾的判断,一个人怎么会在同一个行动中既倒错又抵制大他者呢?不过我们知道,不存在大他者。大他者的意志是回溯式构造而被想象出的,京太郎所崇拜的和所抵触的大他者其实是不同的,虽然本质上,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维护日常,而这个前后不一又总是会被构造成并没有不协同的事。

然而,裂缝毕竟在这里。而这个占据大他者位置,解释着一切的是谁呢?是御手洗教授。他是现实的学术权威,被假定知道一切。他既定义了记者镜京太郎,又定义了ミラマン镜京太郎。但他并不真的是全知者,而只是一个匮乏的主体。因此他不能回答京太郎关于为什么他不是记者镜京太郎而是ミラマン镜京太郎,也不能回答为什么抚养时说他应该是一个普通人,却又在这种时候派发给他一个与前者相抵触的身份。于是当京太郎试图固着于前一个能指而抵触被派发的新能指时,他脱离了同能指链的锚定,而同时与两个能指失去了意指关系。这时,神话性的情景再一次重现,京太郎需要重建自己的认同。于是,我们看见了以下场景:

他能穿过镜子 !

如果京太郎能够穿过镜子是因为血统,那为什么现在他才发现呢?或者说,只是他不知道他知道自己可以穿过镜子,不然,他怎么才听说就知道二次元人是可以穿过镜子的?这里我要谈论什么呢?京太郎穿过镜面的手造成了一种新的镜像的形成,这个镜像是有异于他过去镜像认同的形象的。那么镜像阶段就只发生在主体第一次异化之时吗?

我们讲镜像认同是主体的第一次异化,然而这最初的事件不是发生在一个确定的时刻的,而是时时刻刻在发生的,因为主体所认同于的镜像是总是变化的,只是每次认同都会在随后假装为一向如此。难道一个人的相貌不是时时刻刻在变化的吗?为什么人总能从镜像中辨认出自己?这些自己都是已然在最初的镜像认同中出现的吗?只是,最初的镜像阶段有一个特殊点,那就是人还没有进入符号秩序。当然,符号阉割也是总在进行的过程中,但我们在单讨论镜像认同时是不考虑能指的,我们假定,曾有过不受能指影响的想象性认同,这当然只是能指链回溯式制造的一种效果。而这里呢,先是有能指链的允许,然后京太郎作为一个意识的主体才能看到一个新的镜像。他会像是我们所说的镜像阶段的主体一样欣然认同于新的镜像吗?不,并不会。或许对于不断形成的新镜像是可以直接接受的,但对于突兀有了巨大变化的,正如我前面说,大他者突兀地给他派发了一个全新的能指,这反而使他与两个能指都脱锚了。在他看到新的镜像时,所有想象性认同的镜像全都破碎了。主角落入了镜子的世界,一片混沌的世界。

那么是什么把他从这个混沌中拉出来的呢?是父亲的呼召。

不论他是否接受这个话语,是否一瞬间建构起这个认同,他都又一次回到了符号秩序中。然而,到此,京太郎的拒认又有了另一重含义:对父之名的抵触。这个父亲的名字:ミラマン,是新出现在京太郎这里的,这并不是他原本接受的父之名,他原本接受的父之名是(岳父)御手洗老师,而这个父之名给出的母亲他者缺席的原因是科研中意外亡故。但现在新的父之名出现了并试图覆盖前者,这个父之名揭示的是母亲抛下了他去做秘密工作,并把他寄养在自己的老师家里,因为他的父亲已然被杀害了(但还能和他BB)。母亲的在场很重要,虽然他的母亲从未真的出现,但她总是以其不在场而在场的,母亲的在场是什么呢?

正在变成怪兽的墨镜男

Invader的不断入侵就是提示了那个不在场的母亲之存在,这破坏着的怪兽,就是他的母亲把他寄放在老师家的原因,也让儿子直面了母亲他者的匮乏。母亲不是整全的存在,母亲不能不缺席,因为母亲无法抵御这些敌人。当父亲死去,母亲就不再能保护儿子了。这时,促使京太郎接受父之名的,不是恐怖的母亲欲望,而是更为创痛性的,母亲之匮乏的显现。面对母亲的匮乏之恐怖,要选什么呢?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了。

不对,是这个:

我们在对母亲缺陷的抵触中接受了父之名的援护和接受了自己的名字,这是一种宿命性的,但如同我的第一篇文章中所说,也是不牢固和不真实的。因而人类注定会陷入自己存在论的焦灼中,会遭遇否定性的症状。但是毫无疑问,无论是父之名的肯定还是母亲欲望的否定之肯定都是不可追求的,解放的维度,存在于否定之否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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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对:子厚

编者按:有空补一补昭和特摄史。


内容更新时间(UpDate): 2023年03月06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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