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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冷月的小说(冷月的故事有哪些)

2023-03-06 03:00:01 技术常识4 新人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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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报大王刘冷月,巢湖的一位过客,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最忆是巢州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冷月的故事有哪些1

网络图片

不要说世界有多么大多么神秘,单单身边的寻常,就让我充满好奇和疑问。少年时,带着疑问徜徉在描述乡土乡情的文字里,有一个陌生但是逐渐眼熟的名字时常跳入眼帘,他,就是刘冷月,《巢湖风物志》、《巢湖人物》、《巢湖传说》等书籍中,许多传说故事都是刘冷月搜集整理或者创作,后期不少关联的作品,多有从此化出。由此,心生崇敬仰慕——“这是谁啊?知道这么多!”

可惜,就像篆池、洗耳池等地名令人不得其解,后生小子始终对刘冷月这个人一无所知。2010年7月,因为有关巢湖的文字做媒,刘冷月传来信息,说对巢湖的文史极感兴趣:“曾经的记忆让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收藏起来,重温旧梦!问候!”

老先生是河北人,在巢湖工作几近二十年,曾在民俗学会等团体任职,参与编纂了许多巢湖文史书籍,同时创办了《民俗报》。

一个外地人,对异乡掌故如此熟稔,并投入巨大的精力为客居地“修谱编志”,真的令人惊讶、佩服。我想,老先生已经把巢湖当作了第二故乡,否则,怎么会一再流露情感“重温旧梦”?

于是,我打开书橱,翻出既往的旧书,有重点地重读老先生的作品,有目的地了解老先生的情况;于是,我渐渐知道,老先生尽管在巢湖工作生活了那么多年,但他仅仅是一个过客……然而,过客在巢湖留下了难以忽略的痕迹——他,作为地方风物志的编者、中国“剪报大王”、“中国十大集报家”,可以称为巢湖的文化品牌、一个标杆。

只是,“寒塘渡鹤影”,老先生选择了离去,离去的身影里充溢着剪报故事。他后来在秦皇岛开设的刘冷月剪报馆,入围“双百工程”,是五星级“中国集报之家”。假如当初机缘巧合留在巢湖,本地就会多岀一座文化展馆,不至于空荡荡的。我不懂,他那么喜爱巢湖,为什么选择“作别”?是叶落归根的故土情怀、还是其他因素使然?答案,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也是往后关注的人员需要动脑筋研究的问题。

老人晚年,如一坚持着自己的爱好、坚守着自己的志趣,体现了老先生坚强和积极的心态,催人奋进;而他继续关注巢湖、关注关于巢湖的文字,则令巢湖人高兴。不过,看他的名字,总是不自然想起“冷月葬花魂”,似乎有一种落寞、孤寂和清寒。难道,这是他们那些文人的宿命么?不得而知。

2011年,刘老先生病逝,带走了许多谜……迷茫中,我重温《巢湖风物志》、《巢湖人物》、《巢湖传说》等书,充满敬意。记曰:陋室栖寒鹤,冷月伴清风,一飞无踪影,余音在晴空。

最忆是巢州

冷月的故事有哪些2

红楼梦中最引人注目的爱情(婚姻),是贾宝玉、林黛玉,贾宝玉、薛宝钗之间的爱情(婚姻),而从两人之间感情的忠贞程度来看,贾宝玉、林黛玉的爱情最深,贾宝玉、薛宝钗则属于封建家族的包办婚姻,两人的志趣与感情非常淡。

除此之外,红楼梦中还有另外一条暗线,就是贾宝玉、史湘云之间的爱情(或感情),这种感情或属于兄妹之情,也或属爱情,曹雪芹在《红楼梦》中没有对其点明。本文就是以贾宝玉、史湘云的感情为主线,探讨贾宝玉与史湘云、其他群芳之间具有的暧昧关系。

史湘云位列“金陵十二钗正册”第五位,又被称为史大姑娘、云妹妹,是保龄侯史公之重孙、贾母的外侄孙女。诗社中的雅号为“枕霞旧友”。史湘云幼时父母早亡,由叔婶抚养长大,由于史家经济状况不好,史湘云在很小时候就要做针线活儿(女红)。但史湘云天性活泼豪爽、心直口快,时而身着男装大说大笑,因此很容易受到大家的喜欢。

《红楼梦》中有关贾宝玉、史湘云的描写,也大多与其他人物的集会有关,包括“海棠诗社夺魁”、“烤鹿肉割腥啖膻”、“芦雪亭联诗夺魁”、“醉眠芍药裀”等章节,都可以看出史湘云的才思机敏、风流倜傥与不拘小节。

由于史湘云身世背景凄惨,导致其最终悲剧的命运也有一定必然性。根据《金陵十二钗图册判词》,可以得出史湘云的悲剧命运:

富贵又何为?襁褓之间父母违。

展眼吊斜辉,湘江水逝楚云飞。

史湘云生于侯门富贵之家,但家中父母早亡、经济拮据,转眼之间只剩史湘云独自一人,来看着湘江水的流逝、楚云的飞散。从这一判词可以看出,即使史湘云嫁了一位才貌俱佳的郎君,但她的幸福生活也非常短暂,最终避免不了孤身一人的命运。

贾宝玉、史湘云二人之间的感情,与其说是一种亲缘造成的亲近,不如说是二人性情相似而造成的亲近,也就是今天所说的性格相合、价值观相同。

《红楼梦》第二十一回:史湘云来大观园

且说宝玉正和宝钗玩笑,忽见人说:“史大姑娘来了。”只见史湘云大说大笑的,见了他两个,忙站起来问好。正值黛玉问宝玉:“打那里来?”宝玉便说:“打宝姐姐那里来。”黛玉冷笑道:“我说呢!亏了绊住,不然,早就飞了来了。”说着便赌气回房去了。

二人正说着,只见湘云走来:“爱哥哥,林姐姐……我好容易来了,也不理我理儿。”黛玉笑道:“偏是咬舌子爱说话……只是‘爱’哥哥‘爱’哥哥的。回来赶围棋儿,又该你闹‘么爱三’了。”

湘云道:“他再不放人一点儿……就算你比世人好,也不犯见一个打趣一个……你敢挑他,我就服你。”黛玉便问:“是谁?”湘云道:“你敢挑宝姐姐的短处……”黛玉听了冷笑道:“我可那里敢挑他呢?”

《红楼梦》第三十一回:宝玉到潇湘馆看林黛玉

湘云洗了脸,翠缕便拿残水要泼,宝玉道:“站着,我就势儿洗了就完了……”完毕,见湘云已梳完了头:“好妹妹,替我梳梳呢。”湘云道:“这可不能了。”宝玉笑道:“好妹妹,你先时候儿怎么替我梳了呢?”湘云道:“如今我忘了,不会梳了。”

说着,又千“妹妹”万“妹妹”的央告,湘云只得扶过他的头来梳篦。自发顶至辫梢,一路四颗珍珠,下面又有金坠脚儿。湘云编着说道:“这珠子只三颗了……我记得是一样的,怎么少了一颗?”宝玉道:“丢了一颗。”湘云道:“必定是外头去,掉下来……”黛玉旁边冷笑道:“也不知是真丢,也不知是给了人镶什么戴去了呢!”

忽见宝钗走来,因问:“宝兄弟那里去了?”袭人冷笑道:“‘宝兄弟’那里还有在家的工夫!”袭人又叹道:“姐妹们和气,也有个分寸儿,也没个黑家白日闹的。凭人怎么劝,都是耳旁风。”

这一回中,宝玉用湘云的洗脸水洗脸,湘云为宝玉梳头,这可以看出两人的关系非常亲密,也引起了林黛玉、袭人等人的注意。而湘云叫宝玉‘爱’哥哥,既是一种兄妹之间的任性,又显示出湘云在与宝玉的交往中,是非常天真浪漫、口无遮拦的,她毫不在意其他人对他们二人的看法。

《红楼梦》第三十一回:史湘云由大观园到怡红院找袭人,捡到金麒麟

刚说着,只见宝玉来了,笑道:“云妹妹来了!怎么前日打发人接你去不来?”黛玉道:“你哥哥有好东西等着给你呢。”湘云道:“什么好东西?”宝玉笑道:“你信他!几日不见,越发高了。”湘云笑道:“袭人姐姐好?”宝玉道:“好,多谢你想着。”湘云道:“我给他带了好东西来了。”宝玉笑道:“还是这么会说话,不让人。”黛玉听了,冷笑道:“他不会说话,就配带‘金麒麟’了!”

说着,宝玉一面在身上掏了半天,“嗳呀”了一声,便问袭人:“那个东西你收起来了么?”宝玉道:“前日得的麒麟。”宝玉听了,将手一拍说道:“这可丢了!往那里找去?”

湘云听了便笑问道:“你几时又有个麒麟了?”宝玉道:“前日好容易得的呢……”湘云将手一撒,笑道:“你瞧瞧是这个不是?”宝玉一见,由不得欢喜非常。宝玉笑道:“倒是丢了印平常,若丢了这个,我就该死了。”袭人倒了茶来与湘云吃,一面笑道:“大姑娘,我前日听见你大喜呀。”

从这一回可以看出,贾宝玉、史湘云之间的关系非常亲近,但他们二人的兄妹感情要多于其他感情,属于情投意合的知己。特别从林黛玉、薛宝钗的言语中,可以发现这二人对史湘云有嫉妒的感情,嫉妒贾宝玉、史湘云之间的亲密关系。林黛玉嫉妒贾宝玉、史湘云都有麒麟,在一旁老说风凉话。那史湘云呢,史湘云嫉妒贾宝玉、袭人之间的亲密关系,却说袭人在侍奉贾宝玉后,不那么和她要好了。

《红楼梦》第三十二回:袭人要史湘云做鞋,史湘云劝贾宝玉入仕途

袭人道:“有一双鞋……我这两日身上不好,你可有工夫替我做做?”史湘云道:“你家放着这些巧人不算,还有什么针线上的、裁剪上的,怎么叫我做起来……”袭人笑道:“你难道不知道……”史湘云听了,便知是宝玉的鞋,因笑道:“既这么说,我就替你做做罢。只是一件:你的我才做,别人的我可不能。”

史湘云冷笑道:“前日我听见把我做的扇套儿……赌气又铰了。这会子又叫我做,我成了你们奴才了。”宝玉忙笑道:“前日的那个本不知是你做的。”

湘云笑道:“如今大了,你就不愿意去考举人进士的,也该常会会这些为官作宦的,谈讲谈讲那些仕途经济,也好将来应酬事务,日后也有个正经朋友……”宝玉听了,大觉逆耳,便道:“姑娘请别的屋里坐坐罢,我这里仔细腌臜了你这样知经济的人!”

史湘云生气林黛玉把自己的扇套铰了,但在袭人的要求下愿意为宝玉作鞋。同时史湘云劝宝玉学些仕途经济,却引起宝玉的反感与厌恶。从根本上看,史湘云虽然骨子里有一种天真浪漫,但她也知道仕途经济在社会中的重要性,是一个既聪明又达礼的人。而贾宝玉则非常厌恶一心钻营仕途的思想,即使这话从史湘云的口中说出。

《红楼梦》第三十六、三十七回:宝玉一行人送湘云回家、宝玉请湘云参加诗社

正说着,忽见湘云穿得齐齐整整的走来,辞说家里打发人来接他……湘云也不坐,宝黛两个只得送他至前面。那湘云只是眼泪汪汪的,见有他家的人在跟前,又不敢十分委屈。少时宝钗赶来,愈觉缱绻难舍。众人送至二门前,宝玉还要往外送他,倒是湘云拦住了。悄悄的嘱咐道:“就是老太太想不起我来,你时常提着,好等老太太打发人接我去。”宝玉连连答应了。

宝玉听了,拍手道:“偏忘了他!我只觉心里有件事,亏你提起来,正要请他去。这诗社里要少了他,还有个什么意思!”正说着,宋妈妈回来说:“问二爷做什么呢,我说:‘和姑娘们起什么诗社做诗呢。’史姑娘急的了不得!”宝玉听了,转身便往贾母处来,立逼着叫人接去。直到午后,湘云才来了,宝玉方放了心。

这两回分别写史湘云回家、回大观园,以及众人所具有的不同反应。首先薛宝钗、林黛玉两人没有过度的反应,而湘云看见自己的家人在跟前,也不敢有委屈、悲伤的反应,害怕他们回家告诉婶娘,这可以看出史湘云的叔叔婶婶对她并不好。

而宝玉有什么反应呢,“众人送至二门前,宝玉还要往外送他”、“宝玉连连答应了”、“宝玉听了,拍手道”、“宝玉听了,立逼着叫人接去”、“宝玉方放了心”,从一系列描写可以看出,宝玉对史湘云的感情非常深,可以说既是兄妹之情、又是红颜知己,两人之间虽不是情侣关系,却性情相合、心意相通,真正可算得上君子之交。

《红楼梦》第七十六回:中秋赏月后众人退去,只剩林黛玉、史湘云二人在作对

林黛玉、史湘云:壶漏声将涸,窗灯焰已昏。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

湘云拍手赞道:“果然好极……诗固新奇,只是太颓丧了些。你现病着,不该作此过于凄清奇谲之语。”

一语未了,只见栏外山石后转出一个人来,二人皆诧异,因问:“你如何到了这里?”妙玉笑道:“我听见你们大家赏月,又吹得好笛,忽听见你们两个吟诗,更觉清雅异常,故此就听住了。只是方才我听见这一首中,有几句虽好,只是过于颓败凄楚。此亦关人之气数,所以我出来止住你们。”

第七十六回的中秋赏月,大观园显然没有了往日的热闹景象,这也预示着中秋过后抄家的悲剧。而林黛玉、史湘云的诗,“壶漏声将涸,窗灯焰已昏。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既昭示着荣国府最终大厦将倾、众人离散的悲剧,也暗含着林黛玉、史湘云二人的悲剧命运。

“寒塘渡鹤影”出自杜甫的《和裴迪登新津寺寄王侍郎》诗:“蝉声集古寺,鸟影度寒塘。”寒冷的池塘上一只鹤的影子飞过,凄冷的月亮埋葬花的魂魄,这两句诗的凄清、孤寂与悲凉之意,使人感到无限感伤、恐惧,就像是喧闹过后死一般的寂静一样,让人难以适从。

红楼梦中贾宝玉、史湘云之间的爱情(或感情),相比于贾宝玉、林黛玉,贾宝玉、薛宝钗之间的爱情(婚姻),贾史二人之间的关系更加纯洁、干净,几乎不掺杂任何的性欲、情欲的因素,可以称得上为兄妹之情或红颜知己。

同时史湘云这个人物本身,具有复杂性的特征,一方面她非常天真浪漫、心直口快,另一方面却又聪慧机敏、熟谙世事,似乎是一种矛盾的性格集于一身。这可能与她自幼生长的环境有关,也与她凄惨的身世背景有关。而曹雪芹对这些人物的描写,又秉持着非常客观的态度,他爱所有的人物,也心疼所有的人物。

今日头条号简介:作者大平,写文为生。本公众号专注于历史故事的演绎,是有历史根据的一种戏说,而非学术性的历史真相考究。自石器时代以来,人类历史已延续了数千年的时间,其中有大多数历史人物与事件湮灭书海。有鉴于此,传承与传播接近历史真相的“故事”,就成为中国文化工作者的使命。愿你我在苟且的路上,心怀诗和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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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的故事有哪些3

何广深自神隐山出来后,便一直向北而行,穿过荒林,越过深山,终是来到了百里开外的圭丰县。这里是他红尘历练的第一个地方,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它和神隐山相距比较近而已。

自十二岁被师父带入山中之后,何广深便与人间世界隔绝开了。此时再入人烟之地,让何广深深深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恍如隔世。

出山时,师父并没有给何广深银钱,因此,他想要填饱肚子,还需得想办法弄到钱财才行。

何广深正想着,该如何才能挣得钱财,抬眼间就看到城中告示牌上有着一则醒目的告示,其内容如下:凡是能治刀伤者,或有治疗刀伤的奇药者,皆可揭此榜。若是将伤者之伤治好不复发,则以五十两黄金为酬谢。

五十两黄金是多少何广深心里并不清楚,但他对自己的医术非常的清楚,不管是多难治的顽疾,他都自信能够治好,因此立马就将告示给揭了下来。

发告示的是一个叫陶中泉的人,所留的地址是‘陶宅’。何广深对圭丰县不熟,只好向路人打听陶宅的所在位置。

在打听中,何广深了解到,陶中泉乃是圭丰县的第一富商。他之所以发此告示,是因为他家夫人的脸上,有着两道‘治不好’的伤口。

为什么说治不好呢?据路人所听到的传言说,陶中泉夫人脸上的伤口,不知怎么的,每次眼看就要痊愈了,却又会重新裂开,以致始终不得痊愈。

“世间竟有这般奇怪的病症?”

尽管何广深看过很多医书,但这样的病症他还是头一次听说,心中不由升起了大大的疑惑。不过当他随着路人的指引,找到陶宅后,他的疑惑顿时又都消散了。

在常人眼中,陶宅并没有什么异常,但在开了天眼的何广深眼中,此刻的陶宅,正笼罩在一团浓浓的灰色雾气,犹如地狱中的鬼屋一般。

“原来是有鬼怪在作祟,怪不得会有如此怪异的病症。”何广深面上闪过一丝恍然,神情却是非常的平静。

看了一眼即将黑尽的天色,何广深不再耽搁,举步就向陶宅的大门走去。却不料,还没走到门前,内中就忽然闪出一个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我说臭乞丐,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就敢往里面闯?小心我拿你去见官府。”

挡路者是陶宅的阍侍,一个留着短须的中年人。他见何广深衣着破烂,形似乞丐,以为有所图谋,当即便对其一阵呵斥。

何广深对此却是不恼,反而笑着拱手道:“这位大哥,贫道并非乞丐,也并非想闯入贵府有所图谋。贫道是因为看到贵府老爷发的告示,所以才前来拜访的。”

“你是郎中?”阍侍上下左右仔细地打量了何广深好一阵,最后用一种明显不相信的口吻说道,“就你这样,还会治病?莫不是来欺骗我家老爷钱财的吧?”

“若不能治好,分文不取。”何广深笑着回道。

阍侍却是冷笑着回道:“说是这么说,但若是我家老爷非要给,你难道还会真的不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何广深不解得问道。

“什么意思等你帮我家夫人治完病就知道。现在我去帮你通报,还请你稍等片刻。”言罢,阍侍转身离去,留下一头雾水的何广深在门口等待。

不多时,陶宅的大门再次被打开,可出来的却不是阍侍,而是一个衣着华贵的青年人。

在打开门的一瞬间,青年人就看到了何广深,不过他的目光仅是在他的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就投向了别处。待看到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的身影,青年人才将目光重新落在何广深的身上,眼神中满是疑惑地问道:“你是郎中?”

“贫道并非郎中,不过略懂一点医术。”何广深拱手行了一礼,很是谦虚地说道。

“原来是一位道长。”陶中泉拱手回礼道,“我观道长应该不是本地人,所以可能不知道陶某告示上所言的刀伤其实是一种很难治愈的疾病。一般郎中的手段别说将其治好,就是止血都很难做到。”

“夫人的病症,贫道在来的路途中已有些许的了解。不才自认为可以试试,只看陶老爷是否相信贫道了。”

见何广深竟然这般自信,陶中泉稍作思索,便点头答应道:“既如此,道长就请跟我来吧!”

要说陶中泉内心,其实并不相信眼前这个道士的医术会有多么的高超,只因这道士看上去太过于年轻了。若是在医馆,像这般年纪的年轻医者,顶多就是为老郎中打打下手,能够独自治病救人都是极少的,更别说拥有医治疑难杂症的高超医术了。

不过今天也是巧了,在何广深上门拜访之际,陶中泉夫人额头上的伤口又裂开了。陶中泉原本是打算让下人去寻郎中的,可就在这时阍侍前来禀报,说是有人闻告而来。

陶中泉贴出的是寻医问药的告示,对方既然是闻告而来,那必然是过人的医术,此时此刻正当急用。为表示尊重,陶中泉当即随着阍侍亲自来到大门处迎接。可让他万没有想到的是,来者竟是这般年轻的一个小道士。

尽管不相信眼前的小道士会有多么高深的医术,但此时此刻陶中泉也别无他法,只能相信眼前的小道士是真的有些本事。

入了大门,一路向内院中行去,不一会儿,何广深便被陶中泉带到了一个被灯火照得通透明亮,但又十分安静的小房间之中。

房间中,一个昏迷的妇人正躺在床上,其额头正有鲜血不断地流出。小丫鬟不断地用纱布为其包扎,却是始终难以将血给止住。

“道长,我夫人都已经昏过去了,你看是否有什么办法可以赶快把这血给止住?”陶中泉神色焦急地看向何广深。

何广深则是淡淡地一笑道:“陶老爷放心,贫道自有办法。不过在此之前,还请陶老爷让下人们都出去。”

虽不明白何广深为何要遣退下人,但陶中泉还是立马对房间中的一众下人道:“你们先下去吧!”

等下人们都离开了,何广深这才缓步走到妇人的床前,开始仔细观察妇人的情况。

通过天眼,何广深看到,妇人额头的伤口正被一团浓厚的鬼气所包裹。这鬼气如同无数把细微不可见的小刀,将妇人原本已经快要长好的伤口,又重新给一点一点地撕开。

除了额头,妇人身上的其他很多地方也有鬼气环绕。与额头伤口处的鬼气不同的是,这些鬼气是在侵蚀妇人的身体,其目的是夺取妇人的生气。

妇人身上的鬼气并不浓厚,何广深一甩袖,便将其尽数震散了。至于额头伤口处那一团稍显浓郁的鬼气,何广深则是将其捞入手中后,暗中用力将其化为了虚无。

没有了鬼气的干扰,止血就简单多了。只见何广深并起双指,在妇人身上的穴位连点了几下,妇人额头上那如泉涌般的鲜血便立马给止住了。

一旁的陶中泉见到这一幕,顿时就被惊得张大了嘴巴,好似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不怪陶中泉有这般反应,因为以往郎中给他夫人止血,都会花费好大一番功夫,从没有像何广深刚才这般轻松过。仅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何广深的医术肯定是要强于陶中泉以往所请的那些郎中。

想到之前在大门外与何广深的对话,陶中泉这才明白,何广深不仅没有自大,而且还表现得很谦虚。幸亏自己没有将其拒之门外,否则现在怕是都不知道后悔。

“真是没想到,道长虽然年轻,医术却是如此了得。陶某之前若是有怠慢之处,还请道长千万别放在心上。”醒过神来的陶中泉,连忙向何广深躬身行了一礼,以表自己之前对其轻视的歉意。

“陶老爷亲自出门迎接贫道,这般盛情,哪里来的怠慢之说?”何广深自然知道陶中泉的心思,当即对其笑道,“陶老爷其实不必过于担心,夫人的病情贫道已经看过,其中的关键症结也已经找到。贫道这里开出两个方子,一个外敷,一个内服,只需数日,夫人的怪症便可痊愈。”

十多年来,几乎每个郎中都说能够治好。可到了最后,哪个不是摇头而去?尽管眼前这个年轻道士的医术比以前的那些郎中要厉害,但这并不能保证他就一定能够治好自己的夫人。因此,当听到何广深说数日便可痊愈时,陶中泉其实并不怎么激动,只是有些欣喜地说道:“道长若是真能把我夫人的怪症给治好,陶某定当给道长更加丰厚的报酬。”

何广深正写着药方,听到陶中泉这话,并没有回应,只是淡淡一笑。待药方写好,将其交予陶中泉后,何广深问道:“陶老爷,请问贵夫人晚间休息是在哪个房间?”

陶中泉接过方子,正准备叫人去抓药,忽听得何广深这么一问,眼中不由得有些疑惑地回道:“夫人晚间休息是在内院正房之中,这个房间只是郎中来给夫人看病时用。不知道长问这个做什么?”

“陶老爷,贫道就实话跟你说了。贵夫人之所以有如此怪病,非是自身的问题,而是有邪祟在作怪。”

“邪祟?”陶中泉明显是被吓了一跳,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地望着何广深。

何广深则是笑着安慰道:“陶老爷不必担心,只是一只小鬼罢了,贫道定能将它擒住。不过,这还需要陶老爷配合才行。”

“如何配合?”陶中泉略显紧张地问道。

“很简单,只需要陶老爷今天晚上休息的时候,将这张符纸放于身侧即可。”说话间,何广深一伸手,一张符顿时闪现在其手中。

“这是什么符?有它就能抓住那鬼吗?”陶中泉神情依然紧张,说话时声音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何广深则是面带微笑地解释道:“这道符名为摄鬼符,小鬼只要见了它,立马便会被我附在其上的道力给困住。所以,陶老爷不必担心会遇到什么危险。而且据贫道的观察,这鬼似乎并不会伤害陶老爷你。”

“这话怎么说?”陶中泉本是满脸的紧张,听到何广深这话,顿时变得满脸疑惑起来。

“实不相瞒,贫道在还未进贵府时,就发现了贵府有鬼气飘荡。待到入了贵府后,贵府中的上下之人多少都沾染上了些许鬼气,其中贵夫人是最为严重。可让贫道没有想到的是,与贵夫人最为亲近的老爷却是没有被丝毫的鬼气染身。由此可见,这鬼似乎并不想伤害陶老爷你。”

“为何会这样?”听了何广深的解释过后,陶中泉脸上的疑惑更甚了。

“为何会如此,今晚将其抓住问一问便知。”何广深很是自信地笑了笑,然后将手中的符递给了陶中泉。

待陶中泉将符接过,何广深一伸手又拿出来了一张符纸。与之前那张符不同的是,这是一张空白的纸,其上没有任何符。

不等陶中泉问这空白符纸有何作用,就见何广深已经几步来到了他夫人的床榻之前。只见其用手指沾了一点洒落在床沿上的血液,然后就开始在符纸上书写了起来。

不一会儿,一张由陶中泉夫人之血为墨的符便制成了。何广深同样将其递给陶中泉,然后解释道:“这道符名为替身符,顾名思义,具有代替主身的作用。鬼都是凭着气息寻人,这替身符和贵夫人有着相同的气息,到时候定能将那鬼引诱过去。但要注意的是,此符必须和另一张慑魂符放在一起,并且用棉被将其掩盖住,不然,恐难以使鬼上当。”

“道长之言,陶某自当谨记。只是如此一来,宅中便会有两道夫人的气息,这会不会让鬼生疑?”

“如果同时出现两道一模一样的气息,鬼肯定是会生疑。不过陶老爷放心,贫道刚才给贵夫人止血的时候,已经悄悄的将贵夫人的气息给封住。鬼只要不进这个房间,便无法发现她。”

“既如此,那我便去准备。只望今天晚上能够将这害人的鬼抓住,结束我夫人的痛苦。”

此时天已经黑尽,刚好是入寝的时间。陶中泉回到房间后,遵照何广深所说,将两张符放在了自己身侧,也就是他夫人平常睡的地方。而他自己,则是闭着眼睛假寐了起来。

房间外,何广深敛息静神,盘坐于园中的凉亭之中,静等着鬼的现身。

约莫临近亥时之际,一股阴风忽然在陶宅中无由而生。当其吹过凉亭时,何广深猛地睁开了眼睛,同时张嘴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来了。”

房间中,一直装睡的陶中泉,忽觉一股寒意袭身,使得他本能的紧了紧盖在身上的被子。不过下一刻,他就立马想到了什么,身体不由自主的发起了抖来。

恰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陶中泉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惶恐,大声的叫喊了起来。

“陶老爷,不必惊慌。”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在园中凉亭打坐的何广深。他见阴风卷入了房间之中,便立即跟了过来。待感受到房间中有道力迸发,他便推门走了进来,万没想到此举会吓到陶中泉。

陶中泉听到是何广深的声音,当即就止住了喊叫,将头从棉被中探出来后,不由得狠狠的松了口气道:“原来是道长你呀!我还以为是那东西来了,吓死我了。”

“那东西?你说的是她吗?”何广深手指陶中泉床边的一个地方反问道。

陶中泉顿时心中一惊,赶忙顺着何广深手指的方向望去,却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道长莫不是在与陶某开玩笑?”陶中泉连忙下床将房间中的灯火点燃,可依然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贫道并没有和陶老爷开玩笑,请陶老爷再看。”何广深屈指一弹,两颗翠绿色的水滴从其指尖迸射而出,最后精准的落在了陶中泉的双眼之中。

陶中泉只觉眼中忽然升起一股清凉之意,让他忍不住的眨了眨眼睛。待他再次睁眼向何广深刚才所指的地方看去时,不由得猛吃了一惊。

就在何广深手指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竟多了一个一袭红妆的美艳女子。不,应该叫女鬼,因为陶中泉清楚的看到,这红衣女子的双脚是悬浮于半空的。

不过这红衣女子却是一动不动,如同木雕泥塑一般静静的漂浮在哪里。陶中泉猜测,应该是何广深的符起了作用,所以才会呈现出这般效果。

“道长,这就是害我夫人的恶鬼?”陶中泉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似的。

“怎么?不像吗?”何广深笑着反问。

陶中泉挠了挠头,笑着回道:“和我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鬼的形态,大多都与死前的执念有关。这鬼身着喜服,应该是在婚姻上受到了伤害。”说到这里,何广深忽然转头望向陶中泉,眼神中含着几分戏谑问道,“陶老爷,这女鬼是不是和你有什么关系?”

陶中泉正认真听着何广深的解释,不料何广深忽然说他和这女鬼有关系,陶中泉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有些生气的道:“道长此话何意?这女鬼怎么会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既然没关系,为什么她只害你夫人,却不害你呢?”

陶中泉一时无言,因为这一点确实讲不通。明明两夫妻天天在一起,而这女鬼却只害妻子。要说这女鬼和丈夫没有什么关系,大概是没有人会相信,甚至此时连陶中泉自己都怀疑,是否真的与这女鬼有什么关系。不过单从这女鬼的面貌上看,陶中泉确定自己与之是不认识的。

“看来,陶老爷确实是不知道其中的缘由。那我们就来问一问这女鬼,看她如何说。”

何广深找了个凳子坐下,然后轻轻一招手,便将红衣女鬼招到了自己的面前,手指轻弹,又将其头部的封印解了开去。

“道长饶命!”封印刚一解开,红衣女鬼就赶紧求饶,脸上惊恐之色展现无遗。

“饶你不是不可以,不过这得看你的表现。”何广深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看上去很是和善,“说吧!你和这家的女主人,是有冤仇?还是情仇?竟这般加害于她。”

说到‘情仇’两个字时,何广深转头看了一眼站在其身旁的陶中泉,眼神中充满了莫名的意味。

然而女鬼的回答却是让何广深一愣,只听女鬼怯声怯气道:“我与这家女主人既无冤仇,也无情仇。”

“既无冤仇,也无情仇,那你为何要害人?”何广深皱着眉头问道,“你可知,无辜伤害与你无冤无仇的人是恶鬼行为,将来入了地狱,是要受到严惩的?”

“道长,我知道错了,还请道长手下留情,饶了我吧!”见何广深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红衣女鬼赶紧再次求饶起来。

“就算我能饶你,地狱的鬼差能饶你吗?”何广深叹了口气道,“好在你并没伤及人性命,过错不算太过严重。你且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红衣女鬼止住抽泣,缓缓回道:“小女子名叫李兰琪,生前乃是圭丰县禾月村人。因美貌出众,被县城中的一个名叫王远盛的少爷看中,欲娶我为妻。我父母见对方是有钱的大户,当即便答应了。等我嫁过去后,也确实是过上了富足安逸的生活。可这样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就发生了一场意外。因为这场意外,我不仅被王家赶回了娘家,而且从此不敢再见人。”

“发生了什么意外?”问话的是陶中泉。大概是听得太入神了,红衣女鬼刚停顿,他便脱口问了出来。

“意外就是我的额头不小心受伤了。”话音落处,红衣女鬼的额头竟缓缓裂开了两道伤口,鲜红的血液从中涌出,不一会儿就将她的整个脸都染成了血色。、

一旁的陶中泉见到这一幕,着实被吓了一跳。若不是有何广深在身边,他估计此刻又被吓得哇哇大叫了起来。

何广深看着红衣女鬼额头上的伤疤,有些不解的问道:“受了伤,治好不就行了,怎会将你赶回娘家,还从此不敢再见人?难道你这伤也是不治之伤?”

“非是不治之伤,只是伤好后,疤痕难祛。王远盛见了不喜,便把我休掉,赶回了娘家。”红衣女鬼说着,又抽泣了起来,模样看着很是伤心难过。

“这个王远盛,真不是个东西。”陶中泉双拳紧握,显得很是气愤的样子。一旁的何广深见他这副模样,诧异的道:“她将你夫人害得这般惨,你还为她打抱不平?”

陶中泉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好半晌才道:“我只是就事论事,没考虑到她现在还是我仇人。”

“陶老爷,是没考虑到,还是被美色所迷惑了?”何广深看着陶中泉,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

“道长,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真的是就事论事。”

陶中泉正极力解释,没想到红衣女鬼竟也插嘴帮忙解释道:“这个老爷是个好人,他很爱他的夫人。”

何广深和陶中泉闻言都是一愣,其中何广深首先反应过来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被王远盛赶回娘家后,我便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从不出美女见人。可即便如此,村里有有不少闲言碎语通过各种方式传入我的耳朵里。她们的话,大多都是对我的污蔑造谣,我想要与她们理论,可又怕她们看到我的样子。最终,我忍受不住这些流言,自杀了。我死后,心有不甘,便身化当初和王远盛成亲时穿喜服的模样,准备去找王远盛算账。”话说到此,红衣女鬼重重的叹了口气,才继续说道,“让我没想到的是,王远盛却是先我一步死了。几天前他家突然起了大火,烧死了好几个人,其中一个就有他。”

“这是遭了报应吗?”陶中泉插嘴问道。

红衣女鬼摇了摇头,没有回答,继续说道:“王远盛虽然死了,但我心中的执念却未消。我要证明,这世间的男人都是如王远盛那般,是无情无义之人。于是,每当我看到一对恩爱之人,我都会让他们经历一下我所经历的事情。正如我想的那般,男人很快就抛弃了忽然变丑的女人。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正当我对此结论坚信不疑之时,这位老爷却始终守候在他的夫人身边,不仅没有嫌弃他夫人的丑陋,还不惜花费重金为他的夫人寻医问药。”说到这里,红衣女鬼的将目光落在了陶中泉的身上,眼神中既有歉意也有敬意。

“我夫人她对我很好,我自然不能辜负她。”陶中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模样,竟和小孩子一般单纯。

听到此处,何广深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当即不由发出一声感慨道:“原来是这样一则故事,怎么和贫道想象的不一样呢?”

“道长想象的是什么故事?”陶中泉当即追问道。

何广深则是轻咳一声,没有回答,抬手间将红衣女鬼收入了腰间一个布囊之中。

数日后,陶中泉夫人额头上的伤口果然痊愈,且没有留下人额疤痕。

陶中泉很是高兴,准备好好感谢一番何广深。不料,何广深却只要了他告示上所标注的一百两黄金,然后就此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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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更新时间(UpDate): 2023年03月06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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